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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抬手捂住,顾明野低低一笑,“还有什么问题吗?”

白黎哪里还敢有问题,偷偷做的事都被顾明野抓包了,谁能想到他为了潜入白家居然冒充珠宝师,但她买的又是他家的东西,真细究起来,他不仅不是冒充,还是纡尊降贵地来给她佩戴首饰。

衣帽间里,顾明野掌心上垂着一枚璀璨的红宝石项链,他难得一见穿了西服,将那珠宝衬得光芒万丈,身价百倍。

“过来,”

他说,“站到镜子前。”

白黎双手叠在身前,感觉他撩起她肩后的长发,指腹在脖颈上轻轻抚摸而过,说:“擦得很干净。”

白黎心脏紧张得不敢看镜子,直到锁骨上贴来宝石的凉意,他嗓音落在耳窝:“果然,这条裙子很衬你的宝石。”

浴室里只有他拿进来的睡裙,此刻月白色挂在她的身上,肩上纤细的吊带大面积地展出她脖颈下的肌肤,给予珠宝足够的位置佩戴。

“吧嗒”

白黎听见项链暗扣在脖颈后轻微锁上的声音,她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听他道:“红石榴色,喜欢吗?”

她“嗯”了声,这时手腕让他抬起,说:“还有手链。”

白黎的左手托在他的掌中,干燥的温度贴来,他竟然分外有耐心地替她把珠宝都戴上了。

“白小姐买的是一整套,包括戒指。”

说着,他抬眸看她:“中指还是无名指?”

白黎指尖让他展开,轻声落:“中指。”

男人将她的手指穿入指环,说:“白小姐订婚了吗?”

白黎咬了下唇,十指连心,她被戒指箍着,说:“没订婚就不能买吗?”

他托着她的左手送到落地镜前,笑:“当然可以,看看,大小合适吗?”

白黎轻声道:“有一点点紧。”

她昨天在试戴间因为顾明野进来的缘故,匆匆量了,有些偏差。

“那要换吗?”

他扣上她的指尖,将她左手抬起,压在了镜子上。

白黎感觉到压迫从身后袭来,仿佛奸商在隐隐胁迫,不允许她更换,她说:“戴一戴……就松了……”

“是吗?”

他气息开始落在她脖颈间:“那看来这戒指比不上小黎,我的手穿进去的时候,永远都这么紧。”

白黎肩膀蓦地一缩,撑在镜面上的左手颤颤地想挣开,然而却让顾明野的大掌压得紧,她越是挣,他就越扣得进,她忍不住喊:“阿野……阿野你的手,松一下……”

他轻轻笑,“我现在不是正松着吗?”

她说的是顾明野压着她的左手,可他说的却是另一只手,此刻白黎手腕上的宝石手链磕到了玻璃镜,她心头猛地一紧,呜咽了声:“要弄坏了!”

“不会。”

白黎是真的心疼她的宝石手链,更用力地挣开他的左掌,“刮花了怎么办……”

顾明野动作一顿,呵地笑出了声,然后骂了句,“说的是手链啊。”

白黎脸颊通红,她自然不敢说别的啊,不然顾明野更起劲了,忽然,那种抽离感涌上,扣在指缝间的骨节松开她,转而从后托上她的腰,说:“这种破石头有什么好心疼的。”

白黎指尖覆上手腕,“我才刚戴上,你一点都不懂欣赏。”

“我不懂欣赏?”

顾明野笑出了声,“我见过比这石榴籽儿更鲜艳的小果。”

白黎眉头皱起,“你们好东西都藏起来不卖的吗?”

“当然,被我藏起来了,想看吗?”

他故意在卖关子。

白黎点了点头,蓦地心脏被紧紧握住,拼命在跳,她的手条件反射地去抓顾明野的手臂,然而已经为时已晚了,藏起来的东西被他占了,他说:“你看,这两枚红石榴,不比那些死物值得把玩吗?”

白黎被他欺负得要哭出来了,“别这样,还给我……”

“我的。”

他恶劣道:“只能给你看。”

白黎受不了了,要扭身避开他的力气,然而下一秒,脖子上戴的红宝石项链“砰”地一下撞到了镜面,她吓得一手撑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忙去护住,身后的顾明野落了声笑,说:“猪。”

白黎两边都护不住,生气又委屈:“顾明野,你知不知道很贵的!”

男人是无法理解女人对珠宝的爱不释手,顾明野捏着她下巴抬头,说:“怕撞到是吧,衣服垫着。”

下一秒,挡在身前的围布往上一翻,盖到了那枚项链上,他说:“你看,撞上了也磕不着了。”

说罢他还叹了声,“真不懂你这只小猪,珠宝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宁愿自己被撞了也不想珠宝磕到,是吧?”

白黎手心泛起的汗在镜面上晕了层雾,指尖撑不住地往下滑,整个人要跌去的时候,顾明野一手把她捞了起来,她眼眶红得厉害,他低头吻她的后脖颈:“珠宝太重了吗,戴得你都直不起腰了。”

“顾明野,你,你这个大混蛋!你总是玩我!”

她吸了吸气,话都是哭腔的间隙中喘出来的。

“珠宝是你买的。”

他扶起她,说:“裙子也是你买的,我只是让你更好地享用它们。”

“现在被你弄得我都看不清楚,要是坏了我要你赔……”

顾明野气息一沉,抱着她说:“想看清?”

白黎浑身一抖,她刚才好像说错话了,下一秒,双手被他拗着往后,环上他的脖颈,仿佛是某种借力,他把她送到镜子前,说:“想看得多清楚?嗯?”

锁骨上的宝石项链被身前的衬布半掩,害羞地露出红艳的光泽,与顾明野此刻把玩着的石榴籽儿相得益彰,印在玻璃镜上。

忽然,她左腿离了地,另一道脚尖踮起,被人抱高了一些,耳窝后是顾明野辗转的嗓音:“这样呢,看得够清楚了么?”

白黎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紧紧勾着,将他的头颅压得很低,深深地嵌入她的脖颈间,她仰头时,脸颊擦过他硬直的头发,麻得她浑身又是一颤,站在身后的男人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强烈的荷尔蒙疯狂地搅浑着她的意识,但白黎感觉到他还想要索取更多。

哪怕她戴在手上的那串被切割繁复的宝石已经刮到了顾明野的脖子,依然无法将他们松开。

“我想抱着你……”

白黎哭着求他,仿佛跋涉过一面湖水,她跌在了他的怀里。

顾明野把她抱进了房间,柔软托着她,她才不用抓着他来支撑住自己。

就在他俯身下来时,她终于看见顾明野蜜色脖颈上的红痕,在健硕线条上突兀而起的刮伤,她的指尖去摸,“别动别动……”

她眼睛红红的,哭着说:“你明知道我手上的珠宝很硬,你还让我去抓你脖子!你是不是都不惜命的!”

顾明野气息压在她水雾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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