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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受宠若惊,对毓敏的态度也越发温声细语,而毓敏自然也对他小意逢迎,当顺治离开时几乎是有些依依不舍了。
一旁的香萍看着有些不解,但是等到顺治离开了,这才道:“之前主子不是说,只要大褶子不错便好,小处不甚要紧吗?”
毓敏笑而不语,香萍虽然聪明,但是到底也只是个单纯的未成年,哪里知道男女之间相处的道理,而她虽然也没啥经验,但是拜信息大爆炸的现代所赐,理论知识还是挺丰富的。
对待男人,你不能一直冷着,也不能一直倒贴,太冷了,人家到底是九五之尊,哪里会受这个委屈,太倒贴了却是让他越不把你当回事,时冷时热若即若离,这才是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
这是她第一次实践,如今看着,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不过这话她当然只能压在心底,只笑着道:“今儿早上我不大困,起来侍奉皇上也是应有的道理。”
香萍还是有些迷迷糊糊,但是到底也不好多问,只能懵懂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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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送走了顺治,那头太后那边又赐下了许多东西过来,有上好的人参,还有几样健胃补气的药丸子。
毓敏谢过赏之后,让人呈上来看了一眼,确实都是好东西,连装东西的盒子都十分精美。
她点了点头:“让人登记在册,放入库中吧,太后赏赐的东西,不得怠慢。”
香萍点头应下,倒是一边的香草忍不住道:“主子,这药丸子正好应了咱们三阿哥的病,不给三阿哥用吗?”
毓敏听了看了一眼香草。
香草虽然也是贴身大宫女,但是她却和香萍不一样,香萍是在原主一入宫还是格格的时候,就在原主跟前伺候的,而香草是在她升为小福晋之后,这才被拨到原主跟前的。
因此不论是情分上,还是得用的程度上,都与香萍不可同日而语。
索性香草这姑娘也知道进退,平日里并不和香萍争个高低,表现的也十分懂事听话,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毓敏面前发表自己的意见。
毓敏想着这些,却只是浅笑了一下:“虽说是对症的,只是三阿哥如今年纪还小,入口的东西更是要慎之又慎,还是等太医来,问过之后再行事更为保险。”
香草一说出那话,心里就有些后悔了,如今听到主子这样说,也立刻低头行了一礼:“是奴才想的浅了,还请主子责罚。”
毓敏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不怪你,你也是为了三阿哥着想。”
香草一时讷讷,再不敢多言。
等收拾完东西,毓敏又去了东配殿看孩子。
昨个顺治过来,也看了玄烨一回,不过那时候玄烨已经用过了太医开的药,睡下了,因此只是大概问了乳母几句话。
今儿过去,玄烨正好醒来,正躺在自己的悠车里,盯着乳母手里呼噜噜转的风车笑呢。
见着毓敏进来,乳母急忙起身行礼,毓敏摆了摆手,走到了悠车前,将玄烨抱了起来。
他见着母亲来了,高兴的哦哦了几声,毓敏心下柔软,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转过头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乳母,毓敏也不惊讶,只淡淡道:“阿哥昨晚睡得可还好?”
乳母心里十分紧张,此时握着风车的手,关节都在隐隐发白,她点了点头:“阿哥昨晚用过药之后,便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睡得十分踏实。”
毓敏嗯了一声,抱着孩子坐到了一边的榻上,又逗弄了孩子几句,这才又看向身前的乳母。
“我把阿哥交给你,自然也是信你的本事的,你对阿哥好,我心里也明白,但是有的时候,这个好也要适度,这次阿哥积食,有你的过错,自然也有我这个做亲娘的过错,因此这回我就只罚你半年俸禄,只盼望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日后要更加精细一些,否则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乳母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急忙跪倒在地上,流着泪道:“奴才日后一定精心照顾三阿哥,绝不辜负福晋的恩德。”
第8章 热闹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感激涕零的女人,毓敏心底叹了口气,终于轻声道:“你起来吧,不必跪着。”
乳母战战兢兢的起身,眼神还是不敢看向毓敏。
而毓敏却突然想起了康熙皇帝一个很有名的乳母,忍不住道:“你夫家可是姓曹?”
那乳母有些惊讶,一下子抬起头来:“福晋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毓敏心中默然,想着那位日后名满天下的大文学家,毓敏觉得自己还是要慎重行事,不要轻易改变这一段历史为好,因此她只是点了点头:“只是突然想起来了,你好好做事,好好照料阿哥,我日后也不会让你没个下场的。”
乳母听着这话,心里也顿时升起一丝期待,又下意识的给毓敏行了大礼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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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完乳母的事情之后,毓敏抱着玄烨回了正殿。
她一边逗孩子一边思考刚刚顺治说的话,顺治的意思很明确,他希望身为生母的自己能够抚育玄烨,那相对的,是否就有人不愿意将孩子交给她来抚养呢?
想起来昨个太后遣苏茉尔来的事儿,毓敏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她抱紧了手上的孩子,咬了咬牙,无论如何,这孩子她都不会交给其他人来插手,她自己的孩子,就要自己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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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晚些时候,董鄂福晋来串门,她也听说了三阿哥请了御医的事儿,上门来打探情况。
毓敏自然还是那一套说辞,董鄂福晋看着仿佛松了口气,笑着道:“没事就好,小孩子嘛,头疼脑热也是寻常,福全之前也是三天两头的生病,后来慢慢的大了一些了,就好了。”
说起自己的孩子,董鄂氏也难免生出些同理心来,言辞也恳切了不少。
毓敏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说完了玄烨的事儿,两人又说起了这几日最热闹的帝后大婚的事儿。
董鄂福晋道:“听人说啊,也就是月底的事儿了,大清门的彩账棚子都要搭起来了,到时候宫里又是一番热闹呢。”
毓敏一边捋手里的彩线一边点了点头,她今儿突发奇想,想用前世学得编彩线的手艺,给玄烨编一条项圈戴戴,因此让人拾掇了这些东西出来,如今一边编一边听董鄂福晋说这些八卦,倒也觉得正相宜。
“等皇后正位中宫,想来后宫也能平静一些了。”
董鄂福晋听了这话嗤笑一声:“只要皇上心里那个坎过不去,这后宫就平静不了。”
毓敏听着这话,也没多说,因为她可知道,这后宫最大的风波还没来呢。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有些好奇的看向董鄂福晋,道:“姐姐,你们董鄂氏有几支啊?”
董鄂福晋没料到她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