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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包票,说他们绝对不会做过分的事情,最多最多就只是把不爱干的活外包而已,顺便想建立榎本大人粉丝互助会。
粉丝互助会?
什么鬼!
还不如给我捐钱。
南川见我眉头一皱,立刻解释道:“其实就是学习交流会。而且,如果榎本大人有任何需要的话,我们也可以立刻帮忙。”
我可不认为有那么多人喜欢我,还想要成为我的粉丝。
“不要给我惹麻烦。”
我懒得问无聊的细节。
柳本和南川连连点头,见我放过他们了,他们很察言观色地帮我斟茶倒水。
我吃完饭之后,柳本帮我把碗筷都收拾了。南川给我递了一瓶刚买的矿泉水。我平常属于喝水比较多的人,经常会买矿泉水来喝。
我瞥了一眼,没有接。
南川没有理,只是一味兴奋地跟我说,互助会现在待定的成员比较少,等向学校申请之后,会更容易吸纳其他学生。现在粉丝的能量比较少,能为我做的事情比较有限。
他的话又多又废。
我全程左耳进右耳出。
就在靠近教学楼的时候,我看到南川朝教学楼三楼一直等着的学生挥了一下手臂。我忍不住脚步一顿,他们不会给我搞什么横联之类的东西吧。
不过什么都没有。
我心存了一秒侥幸,接着广播提醒学生上课的铃声便响了起来。
我这里介绍一下,上课铃声和预备铃是不一样的。预备铃一般发生在早上第一节 课前和午后第一节课。因为学生是在上课时间段并不允许带移动设备,所以他们并不知道上课的具体时间。警校便设置了预备铃。预备铃和上课铃有区别是常识。
现在来了。
警校的预备铃一般是一首五分钟的歌。广播站的学生负责播放歌曲,有种带动学生上课积极情绪的意味。然而,这次的音乐开场就是低沉的小号声。
我的脚步顿时一顿,想着这音乐也太没精神了吧。
他们这是在搞什么?
不过,我的耳朵也在告诉我,这音乐绝对有问题。
从走廊到教室大概花了三十秒,充满古典气息的小号在我踏进教室的时候突然转为变奏的弦音乐。这音乐超级熟悉,不就是那首有经典台词“你甚至不愿意叫我爸(教)爸(父)”的《教父》吗?
这乐声太过经典。原本教室里面还在讨论这广播听到这里,各个恍然大悟。而我偏巧还在这个节点,插着口袋进了教室。于是,全班同学的视线竟不约而同地落在我身上。
哪怕无视他们的注目礼,我径直走回教室,原本坐着的学生在我经过的时候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起目送我坐在南川拉好的椅子上。
这带着沉郁音色的西西里风的经典纯音乐,搭配起全员对我行注目礼的场景,估计震撼到来上课的鬼塚大叔。他呆站在走廊足足有七秒,见证着群聚的学生为我“摩西分海”,而我从门口坐在椅子的全过程。
我还没有坐热椅子,就被叫去办公室面谈了。
鬼塚大叔好言相劝,说大家都是同学,以后一起并肩作战的伙伴,你一个人不要太欺负他们了。
淦!
他们放音乐关我什么事!
第26章
从办公室出来之后, 我当真大无语。
一回教室的时候,我就跟柳本和南川说,事不过三, 如果下次我再被叫去办公室,他们两个提头来见。
南川举起三个手指,不确定地问, 事不过三, 不是还有两次机会吗?
我对南川说,你头都快不保了,还跟我牵扯子集和真子集,你要不要干脆去教国中生代数?
柳本的意见立刻吞回肚子。
我对他们的态度是完全贯彻马基雅维利主义,即冷漠冷淡,不近人情为第一要旨。我只需要他们知道听话以及不反抗即可。
我还想说下去。
这个时候,诸伏景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他坐在我前面。他回头看我, 担忧地问道, 榎本同学在办公室被训得很惨吗?
鬼塚大叔怎么可能把我训得很惨?
我不是说他不愿意,而是没有这个能力。他不被我说得怀疑人生就好了。
“……”
我现在可是在控制未来的各种后果,才对柳本和南川发起会话,否则我才不理他们。偏偏诸伏景光问我问题。
如果我对诸伏景光说没有,就是有借题发挥的嫌疑。
如果我说有,那就会有损我的威严。
我直接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关心我的事了?”我记得我带的是不屑一顾,冷嘲热讽的口吻, 暗示他不要多管闲事。
诸伏景光十分诚恳地说道:“我一直很关心啊。”
“……”
我突然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上课过程完全都在发呆。
下课结束之后, 我戳了戳诸伏景光的背。我盯着他的脸, 他粉饰太平一样地弯了弯眉眼。
“你课前是在帮柳本和南川说话, 对吧?”
诸伏景光像是听不清一样地问道:“什么?”
“你在装傻,是吧?”
他当时插进对话的时机刚刚好,而且三言两语就把话题重心偏移了。
人都是机灵的人,现在装什么傻。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还没有说话之前又笑,笑得叫人没有脾气的那种。但是,如果我是一只猫,诸伏景光说的话就是在踩我的尾巴。
“真的没有。”诸伏景光认真地说道,“我很关心你才说的。”
我怎么就是不信呢?也许他每句话都是真的,但是他说话的时机就是让我觉得很不对劲。
侦探雷达跟我说,诸伏景光大有问题。
我转头看向不说话的降谷零,指着诸伏景光说道:“你管一下你的朋友。”
降谷零没想到我开口就是这句话似的,反问道:“管什么?”
“你朋友已经和柳本、南川混在一起了,你不得说他吗?”我很快学着他当初对我说的话,“「什么样的人就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你就这么看他自甘堕落吗?”
降谷零在我学他说的话时,瞳光动了动,说道:“我上次说的是气话。”
“……”
等等,最后一句他听进去了吗?
降谷零似乎找到突破口一样,一字一句,一五一十地说起长篇大论来。
“抱歉,我那时候生你的气,看到你和柳本、南川一起,才忍不住说了那样的话。我知道你不是在刻意针对我后,就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解释。可你似乎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叫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讲比较好。”
“讲了就觉得自己过于计较,明明你那么豁达了。但不讲,我又觉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