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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内在驱动不同。女性犯罪者除了反抗暴力侮辱之外,最常见的杀人动机就是获取资源,可以是金钱,也可以是控制权。浅利小姐很明显很享受能够控制男性都围绕着她转的控制权,她自认自己比任何人都聪明。”

“她刻意在刑警们到齐之后,演一处撇脚的戏,暗示白川的到来不简单。在刑警对原本就不在犯罪现场的白川先生问话之间,刻意自白,暗示刑警阿部留之死绝不是那么简单。这些都是为了正大光明地甩锅给领木巡查做铺垫。这个一副楚楚可怜的女人为什么一直改证词,却一直坚守和领木巡查的证词一致?”

“我们会认为他们串了口供,所以警方这边要用离间的方法?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失败?”

“对方就等着我们作反应,我们如果不假装被骗过去,又故意在她面前卖蠢,她怎么会再次和领木巡查讨论证词,确定无误?当时我跟她说,我知道那个孩子是她和阿部留的孩子时候,她非常配合,我还顺势取了她的头发,暗示我之后要偷偷地做DNA测验。我们这边表现得越蠢,那边就容易相信我们这边是看不透她的计划的。接下来,只要放在领木巡查的身上窃听器起作用就可以了。”

鬼塚大叔问道:“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要播那则新闻呢?我看你们很顺利的样子。”

“我们这边要做出快逼得跳脚的姿态,但我们实际上要离间的是浅利和白川。”

我刚说完,就听到楼下警笛声打响,穿透力极强的红光在帘布外一闪一闪,让我想到深海处的灯塔,即使遥远都坚定不移地指示着方向。

我望了一眼,说道:“如果你是年轻的企业家新贵,你会愿意和一个有杀死孩子嫌疑的人结婚吗?即使白川愿意,被直接隔离到拘留所的浅利也不知道。一方面怀疑白川已经背叛,却无法确认,另一方面看到警察已经掌握了她把控领木巡查的证据,以及领木巡查愿意重新供述案件发展过程,那么她处在被动的困境中,就只能接受审判。”

可惜的是,和我只有两面之缘的浅利小姐也许永远都不知道我为她怎么精心地铺好她的绝路了。

“孩子的案子怎么破?”

“浅利小姐可以自白,按照死亡的时间线来说,孩子失踪的当天就被行李箱闷死的话,他那会跟他爸在一起,而浅利小姐大概和白川先生在一起,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呢?”

“大概是浅利小姐要结婚了吧。”

“……”

“也许,说不定呢,说不定阿部留以为那个孩子真的是他和浅利小姐的孩子呢?也许,浅利小姐曾经有过他们的孩子,但那个孩子死了,找了个顶替的,骗了阿部留。”

“他们这样拿孩子来当做是支配控制对方的工具,根本不配做父母!”

鬼塚大叔的表情相当愤然。

目暮警官赶过来接手之后,我们就打算回去了。

我对后续的工作也不太感兴趣。

不过,三天之后,目暮警官还是把事情始末告诉了我。起因确实就是「浅利小姐要和亿万富翁白川先生结婚了」。

浅利和阿部留早年有过一段感情,而且还有了一个孩子,但是浅利并不愿意要,也不想要继续待在长野县,于是想要打胎。阿部留说至少留个孩子来给他做个念想,浅利那会肚子已经很大了,打胎有风险,因此她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结果生下来是个死婴。她如实告诉阿部留之后,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是想要用孩子来绑定她,于是她就愤然离开长野县。半年前她要与有钱人订婚的消息传到了老家,阿部留带着一个孩子来到她的家里,威逼她必须养自己的孩子,与此同时还跟她许诺一定会给她赚很多钱。半年间,浅利收到了高达千万日元的现钞,而这些钱正是阿部留挪用公款而来的。他之所以杀人,也是因为他挪用公款被人发现。浅利更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千里迢迢跑过来要带着她逃往国外。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在这个案子里面,除了杀人犯罪有应得之外,没有人受到了威胁。

我依旧觉得,一个如此有心计的女人在故事里面如此无辜是不自然的事情。

于是我给了一条线索——代糖的包装是撕开的。

在阿部留的家里面,所有的代糖都是好好封存着的。与此同时,也正是有代糖的痕迹,我们才找到了第一现场。也就是说阿部留被约去和浅利见面的时候,阿部留已经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杀了,觉得自己凶多吉少,死之前也要揭开女人的真面目,才做了这些痕迹。估计阿部留一直都住在浅利小姐家,也都是她一手安排好的。

……

最终浅利是被判了无期。

这是后话,我无所谓的后话。

回到现在的时间点,鬼塚大叔原本要带我去警校,但是我暂时并不想这么快回去。所以我跟他说我要去毛利大叔家住几天。他便说要送我过去,依旧被我拒绝了。我暂时什么地方都不想去,插着口袋走到电车站,在通往警校的方向的电车前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我总是容易一时冲动,做一些后续要不断补洞的事情。

我都不小了,是应该成熟点才对。

车子前的人聚散来往,我朝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我面前出现了一束椿花。为了方便和我对上视线,青年朝着我的方向微微弯腰。逆光的刘海跟着微微垂落,就像是小鱼从水底游起,带起一片闪闪发光的涟漪。

“看先生这么忧郁,想着原本想要去探病的花也用不上了,给你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让你开心一会儿?”

我又觉得生气又觉得好笑,视线直挺挺地看着前方,“你碍着我看电车了。”

“那我坐你旁边吧?”

我抱着手臂,坚定地说道:“我没说不可以。”

“那你要花吗?”

“又不能吃。”

“也对。”萩原研二笑了笑,把花放在旁边。

我们彼此沉默了起来。

隔了一会,我主动开口说道:“你没去联谊没关系吗?”

“也不能每次都是我一枝独秀,还是要给小阵平他们表现的机会的。”

“你们每次联谊都会弄得很晚,现在才九点多,你完全可以再和他们聚一下。”

萩原研二也不正面回答,就是笑道:“原来你一直都在观察吗?”

“我看就知道了,还用观察吗?”我继续抱着手臂,平视前方说道,“萩原,你对我是什么要求?”

萩原研二原本也是学我看前面,这次直接看向我的方向,惊讶地说道:“什么要求?”

“你是想要一个每天跟着吃吃喝喝,参加联谊的朋友,还是一个可以互相学习进步的朋友,又或者是一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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