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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不瞬地看着她。
在他直白的注视下,她的两腮越发滚烫,心底泛起的涟漪荡漾,一圈又一圈。
“我忍得难受,昭昭担待些?”他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沙哑,带着晦涩不明的克制,好看的眉眼似笑似诱哄,“亦或者,帮帮我?”
她心跳得飞快,眼睫不停眨动,然后就感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放在小腹旁的手,呼吸声下意识变重。
一言不发,他带着她动作。
意识模糊间,他咬着她的唇,眼神禁欲又迷人,低低问道:“什么时候结束?”
“难道不该问你自己吗?”聂晚昭不满反问,手都酸了,到底什么时候停嘛。
可随即咬在舌尖的微微痛意,就让她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只好口齿不清地回应:“五天左右。”
沈黎安喉结滚了滚,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亲了亲她的面颊,“好,等你。”
聂晚昭望了眼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昏暗的烛光,哭丧个脸,默默在心里摇了摇头。
其实,也可以不等的。
翌日醒来的时候,难得的他还在府上。
沈黎安正站在窗前,把玩着手中的杯盏,时不时抿一口凉茶,身形颀长挺拔,健硕的背脊上数条刺眼夺目的抓痕,整个人沉溺在阳光里,白皙的肌肤折射着朦胧光线,过分惹眼。
聂晚昭揉了揉泛酸的眼角,望着眼前的美景,瞬间就精神了。
她坐在床边,瞪大眼睛看了许久,脸不自觉升温,昨晚她下得论断还是草率了。
月事,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喝茶吗?”
蓦地,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臆想。
沈黎安不知何时已换了种姿势,慵懒地靠在窗边,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扫过她胸前瓷白的一片。
昨晚温存过后,她的肚兜被解下,直到最后也没给她穿上,除了胡乱给她套上的绸衣,内里空无一物,而绸缎的面料柔软顺滑,一夜过去,可想而知。
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占谁的便宜。
“不喝,我先换衣服。”聂晚昭尴尬一笑,忙收起心思,慌乱整理散乱的衣领。
随即下床耷拉着绣鞋,边朝着放置衣物的柜子走去,边用手扇风,妄图让发烫的脸恢复正常,殊不知那小巧圆润的耳垂早已红得滴血。
沈黎安就近放下茶杯,抬步跟上。
“我替你穿。”他长臂一伸,夺过她后脖颈的系带。
微冷的触感让聂晚昭不禁缩了缩脖子,扭头去看他的同时不忘按住胸前的布料,“不用,我自己来。”
“礼尚往来,为夫还未替夫人穿过衣服。”
他的话让她想起新婚夜的第二日,她主动帮他更衣的事,也是在这个位置,也是这样的站位。
那时的她动作笨拙且羞涩,替他穿好衣物后还不敢面对,匆匆落荒而逃,如今想来颇有些丢人。
思及此,她耳根都有些烫,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什么都瞧得一清二楚,心中羞涩感更甚。
“这算哪门子的礼尚往来?”
“如何不算?”
沈黎安微微挑眉,面色一本正经毫无邪念,麻利地将细带三两下系好。
“只是穿个衣服而已,夫人不必紧张。”
如此,聂晚昭无话可说,红着脸默不作声由着他去了。
他拿起按照顺序放好的衣物,动作轻柔,一步步摸索该如何穿女子的衣物。
男女服饰的差距并不算大,虽然他没服侍过旁人穿衣服,起初小心翼翼怕出错,显得有些笨拙,但是他悟性高,后头手法熟稔起来,穿戴得还算整洁完美。
沈黎安替她换上衣服后,聂晚昭坐在梳妆台让绿茗替她梳头,她的手法娴熟又轻柔,毫无痛意又极为麻利,没一会儿就做了个大致的样式出来。
望着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她想起了一桩事,“对了,昨日静纯郡主登门送了请柬,邀我去淑贵妃的赏菊宴。”
第63章 大手一挥
◎夫人若喜欢,就都买下来◎
沈黎安眉峰凝起, 眸光黯沉如夜。
他记得,静纯郡主是九皇子的正妃。
前脚刚出添香楼的事, 后脚静纯郡主就上门, 很难不怀疑是宋承志的授意,看来那位妓子的话还是有参考价值的,他得另寻时间再去见一次。
只不过现在更让他在意的是依照聂晚昭的性子, 不像是会与人结仇, 可是听她的语气,二人似乎积怨已久, 倒是难得。
聂晚昭拨弄着昨日从那间房里拿来的兔子花灯,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差。
提到静纯郡主她心里就不爽快,她主动上门, 与黄鼠狼给鸡拜年有何区别,一看就没安好心。
内心如何想的, 她就如何说出来了:“我与她关系并不好, 也不知她是抽了哪门子的疯居然会亲自上门邀约。”
“关系不好?”
聂晚昭鼓了鼓腮帮子, 指腹戳了戳兔子的鼻子,“她素来爱找我的麻烦……不过我每次都有回击, 才不会任由她欺负呢。”
她与静纯之间的仇怨, 三言两语实在说不清楚,更何况都是些幼稚的小打小闹, 她不想在他面前重提旧事,都是过去发生的事,说了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她很快岔开话题:“绿茗,你等会儿去封信到祁王府, 与慎姐姐说我那日与她一起。”
“奴婢记下了。”绿茗摆弄头发的手一顿, 点点头。
聂晚昭继续把玩着手里的花灯, 忽然想到聂府还有一大堆。
思及此,她转过身子面对他,一双圆溜溜的水眸直直看着他,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他听,“对了,你之前送给我的那些花灯还在聂府呢,放着积灰实在可惜,我打算将它们都搬过来,挂在屋檐处或是小道上,用作夜晚照明,你觉得如何?”
他做的那些花灯实在精美,比市集上卖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花了心思的,她当初就不舍得丢掉,却也不便带来沈家,毕竟当时她以为是“外男”所赠,可如今知道这些花灯的主人就是沈黎安,那就没什么好避讳的。
“都行。”沈黎安漫不经心地应答,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光柔情泛泛,其间却隐着无限阴狠和森寒。
他做这些花灯,也是为了给她解闷祈福,送给她的东西自然任由她处置。
听他这么说,聂晚昭已经开始在心里嘀咕着该挑个什么好日子回家一趟,又或是叫人送过来也无不可。
沉默片刻,他忽而问道:“宴会在什么时候?”
昨日未认真听,聂晚昭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对他道了句稍等,摸索着从抽屉里将那封请柬拿了出来。
她草草扫了两眼,微微扭过头回他的话:“十月初十。”
“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