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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了?”
谢星洲面不改色的,“他教导我要努力修炼法术,好好学习,天天进步。”
…
黑暗如潮水般将房间内淹没,一缕纯白月光攀上窗台,顺着镂空的窗户缓缓淌下。
桑晚柠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过多少回了,连嗓子都已经喊哑了,狗魔头却仍旧不知疲惫。
某人生无可恋地闭上眼。
——“呜呜呜这男人他难道就不累的嘛?!”
——“他的腰到底是什么做的?!”
二百五:“你要知道,刚开荤的男人是很恐怖的。”
桑晚柠:“谢谢,我的腰已经体会到了。”
二百五:“瞎说什么呢,你现在哪还有腰?”
桑晚柠:“……”
桑晚柠刚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腰还在,狗男人再次将她压到了镜子前。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不知过了多久,容枭才舍得放过她,将人又抱回了床上,轻吻她湿红的眼角,“乖宝……”
一片混乱的黑暗中,少年的嗓音性感得要命,“疼哭了?”
桑晚柠甚至都没力气瞪他,身体疲惫得要命,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拱。
少年伸手将桑晚柠搂紧,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今晚不折腾你了。”
——“知道就好!再折腾就真的要散架了!”
微弱的月光倾泻进来,映亮了少年温柔的眉眼。
容枭与怀中人十指相扣,看着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殷红吻痕,满意地眯了眯眼。
某人明显对此感到不满,“你怎么这么狗,总是啃我!”
“我这样明天还怎么出门!”
“出门?”身旁人低低笑了声。
桑晚柠心中当即就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黄色狗头啧啧叹气,都能听见桑晚柠的腰在发出呐喊。
腰:“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桑晚柠正幽幽叹气,走廊上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桑姑娘!”
慕青青站在门口,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我刚刚不小心用门夹了秃鹅的脑袋,它现在一边吐白沫一边让我以身相许,我好害怕!”
桑晚柠当即就惊了,“秃鹅这是黑化了?”
“桑姑娘……”
慕青青的声音里带着幽怨的哭腔,“你能不能让我进去,我现在好慌,我不想一个人在外头待着……”
桑晚柠抿了抿唇,勉强从床上爬起那刻,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见屋内的人仍旧没动静,外头的人突然开始拍门,“桑姑娘!”
“桑姑娘求你开开门啊!”
慕青青的声音越来越凄厉,“它……它就要过来了!”
桑晚柠冷漠又沙哑的嗓音很快就从屋里头传来,“那你就从了它吧。”
屋外的人沉默了一瞬,下一秒突然就开始疯狂撞门!
可她才撞了一下,一道冰冷的气流就直直地穿门而出,穿破了她的躯体。
门缝中很快就渗进来一滩血。
对面的楚南辞早就对这拍门的声音不耐烦了,他推开门,还没开始骂,一颗血淋淋的阴魁脑袋就被弹到了身旁的墙壁上,溅了自己一身腥臭的污血。
“草!容狗比!”
他站在走廊上,怒道:“本宫日你大爷!”
下一秒,一道撕裂空气的紫光与他的身子擦肩而过,割断了一截银白色的长发。
与此同时,屋内传出一道森寒的嗓音,“你再说一遍?”
第172章 今后都有我
直视眼前这种情形,楚南辞脑海中只有一句话——
大丈夫能屈能再屈,巨tm能屈。
他硬着头皮,用最倔的语气说最怂的话:“本宫还就不敢再说一遍了!”
下一秒钟,门口就多出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
容枭抱着怀中娇软的女子,懒倦地掀了掀眼皮,目光中充满轻蔑,“滚。”
见他还秀恩爱,楚南辞当即就脱口而出:“日……”
容枭步子微顿,朝他瞟了一眼。
某狐狸连忙改口:“日照香炉生紫烟!”
少年眸中仍旧漂浮着戾气,只是还未动手,怀中的人就略带不悦地制止了他,“夫君,别闹出太大动静,要是把其他人都吵醒就不好了。”
容枭低头注视着怀中人,眸底漾起一圈柔意,“好。”
楚南辞目睹了全程,恨不得当场抠瞎自己的眼睛。
草!
这狗容枭居然这么听一个弱鸡女人的话?!
桑晚柠正窝在少年怀里自在地打哈欠,下一秒就见少年用法术将那狐狸倒挂在了走廊上。
远远看过去时还挺吓人的。
像极了恐怖片里来索命的冤魂。
桑晚柠唇瓣张了张,道:“你干嘛将他吊起来呀?”
容枭眉眼轻抬,“他在心里骂你。”
桑晚柠小脸一红,“你跟他一直以来这么相处,就不怕他记仇么?”
少年想都不想地摇头,“他打不过本座。”
“更何况……”
他瞄了眼身后满脸怨念的某狐狸,继续道:“这狐狸还是个千年老光棍,背后也没夫人会替他撑腰。”
“靠!”楚南辞咬牙切齿道:“闭嘴啊,本宫不要面子的吗?!”
鄙视泥煤啊!
这煞笔居然还瞧不起千年老寡王了?!
桑晚柠看着倒挂在门上的狐狸,摇头叹气,“好惨。”
二百五:“可不是么,装了这么久的海王,结果连身份证号码都被人扒出来了。”
想到这里,桑晚柠又忍不住瞄了眼容枭。
少年捕捉到了她的视线,唇角微挑,“看夫君做什么?”
“我在想……”
桑晚柠窝在他的怀里,小声哔哔道:“你遇见我之前的那些岁月里都在做什么。”
少年眉眼间的很明显地褪去了几分,轻描淡写道:“修炼,杀人,抢宝物。”
他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眸光有些涣散。
见他不自觉地拧眉,桑晚柠便伸出手来,想替他抚平。
这时,黄色狗头冒了出来,“最好不要多问反派的过去。”
它道:“那些对他而言过于沉重。”
过去那几百年里,这男人除了修炼就是在杀人放火。
前任魔尊和那些部下多次想要卸掉他的双脚,看他一辈子跪地不起。
那些魔兵拿刀抵在容枭的颈间,想看他被吓得不断挣扎,惊慌失措的模样。
可容枭却是露出獠牙,直接咬断了其中一名魔兵的喉骨,溅得满脸都是血。
迎着那些人难以置信的眼神,少年嘴角挂着残忍的笑,看他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魔尊却是笑笑没说话,派人将他带了下去。
可是那一夜过后,容枭就看见了自己母亲的尸体被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