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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他人,但每个房间的门随时都有可能打开。
南漓绷紧后颈,咬牙说道:“你放开我。”
她推他,却被抱得更紧。
颈侧传来湿润的触感,软软的。
她挣扎得更厉害。
。
“不放。”他低声道,语气温柔,态度十分坚决。
快要窒息的感觉,少年的手臂触碰到她后腰上的皮肤,温度烫的可怕。
她们紧贴的部位也越来越烫。
心跳因为刺激加速,砰砰砰——
快要跳出胸口的位置。
江矜言睁开眼,盯着她身后的红色蝴蝶结,眼神沉溺,流露出强烈的欲.望。
好想解开。
鬼知道他有多么想她,那个词就很应景,肝肠寸断。
明明在眼前却不能想见,他必须以新身份再次登场,不要做她的弟弟。
他要做她的男人。
她今天实在太美了,进门的那瞬间他已经输了。
可是,理智让他清醒,她肯定会当众介绍他是她的弟弟,他才不要给她这样的机会。
南漓重重地吸气,攥紧手心。
“江、矜、言!”
“嗯?”
“放开。”
他侧头,发丝蹭过她的脖颈,刚剪短有点扎人。
灼热的呼吸附到她的耳廓,嗓音更加哑,“我放开你就跑了。”
南漓一听,胸口燃起熊熊烈火。
“你不是跟我装不认识吗?”
江矜言轻笑,撩起眼皮看她,“生气了?”
南漓回瞪他,“白眼狼。”
“这个词有歧义,我既没有忘恩负义,也没有恩将仇报。”
南漓不想听,他扳正她的脸,把人拉近,压低脖子,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恨不得以身相许,报一辈子恩。”
南漓怕随时有人出现看到这一幕,她气愤道:“我把你养大,不是为了让你有力气逼迫我。”
“我不想逼你,答应我别逃,好吗?”
“不可能。”
“好,那我努力追。”
南漓闭口不说话,他有病。
“别在心里骂我。”
南漓惊讶地看他。
“我就是喜欢你啊。”
江矜言歪头,眼尾上挑,唇口微张,饱满的唇珠上映着盈润的水光。
他本就生的好,配上这幅表情,像极蛊惑人心的妖孽。
联想到他刚才的动作,热流从后颈涌上脑勺。
南漓再也受不了,准备向上次一样擒拿住他。
反正他也没有把她当成姐姐。
谁知道刚碰到他的腹部,他闷哼一声就放开她,捂住腹部后退。
他弓着背,手撑着墙,额头上的青筋凸起,站都站不直。
南漓眉心紧皱。
都是装的,她不能心软,如果开口问就正中他的意。
走廊另一头传来对话的声音,有群人在向这里靠近。
果然还是来了。
南漓准备扭头离开,手腕被人抓住。
“不要走。”江矜言说道。
“松手。”
她绝对不会再轻易相信他,这都是苦肉计。
南漓执意抽回自己的手,并且暗自发誓再心软,她就是狗。
江矜言不肯松手,声音带有乞求:“姐姐。”
啪嗒——
南漓脑中某根弦断掉。
她回头,少年黏湿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她。
没用的,她向自己强调。
路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放狠话,“别叫我姐,我们不熟,让我走。”
闻言,江矜言眼里的光像熄灭的蜡烛,失去希望,渐渐暗淡。
他缓缓松开手,垂眸看地,眼睫颤动。
完全离开的那刻,他的指尖划过她的手掌心,很像错觉。
“最后一次。”
南漓吐息道,上前搀住他。
少年的重量压在她的肩上,她吃力地扶着他向会议室走去。
“你到底怎么了?”南漓问。
江矜言靠着她,有气无力地轻喘,“我遇到张骠了。”
张骠这种流氓睚眦必报,江矜言肯定受了很大苦头。
南漓:“什么时候?伤怎么样?”
“就是那夜,不严重。”江矜言说。
他说的含糊,给足南漓想象的空间。
“所以你失踪了,是在养伤?”
江矜言极轻地“嗯”了下。
南漓垂眸,没再说话。
“你从来没找过我。”他突然说。
南漓反驳:“你怎么知道我没找过?”
说完,她就顿住了,他们对视一眼。
江矜言:“你真的好狠心,姐姐。”
“彼此,弟弟。”
一声不吭地消失,论狠心她只认第二。
来到会议室的门前,南漓放下搀他的手。
“我就帮到这里,自己进去。”
江矜言点点头,靠着墙老实站好。
南漓瞄了眼他的腹部,伸出手开门。
刚触碰到冰冷的把手,准备推门,温热的大掌覆住她的手。
南漓心里一沉。
“姐姐,不要生我的气。”
她侧头看向墙边的少年,他扬着下颌,垂着眼,身子佝偻着倚靠墙。
他捂着腹部,发出疼痛难抑,喘息的声音。
锋利的喉结在极薄的皮肤下划拉。
南漓的视线划过他鬓角的的汗,往下,手背上的青筋蜿蜒。
到底有多痛?
她轻抿唇边。
江矜言摸了摸她的脑袋,“快进去吧。”
她迟疑下,还是推开面前的门。
江矜言没有跟上来。
南漓关上门。
会议室里人变多了,南漓瞄到了时薇。
沈雾洲和她解释过时薇是女二号,所以并不惊讶。
时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眼神不善,从她进门就盯着,就差把有仇两字写在脸上。
“还差谁啊?”有人问道。
“男一号不在。”
南漓低下头,把折起的剧本页角压平。
很快,门从外打开,江矜言进来。
南漓在他快走到座位的时候才抬起头,他坐下的时候下意识捂住腹部。
她相信他是真的有伤了。
黑长直的女生也发现他的异常,凑到他的肩头问他些什么。
他撇头和她说了几句,女生的脸上写满担心。
南漓一扯,页面缺了一角,糟糕。
她烦躁地合上剧本,眼不见为净。
剧本围读会,就是几位主角彼此熟悉,提前进入角色,打磨剧本。
人到齐后,房间里支起摄影机,对过程进行记录。
轮到南漓读台词,她开始酝酿情绪。
“你不过是我的玩具而已,谁会对玩具动真心——”
她说着剧本上女主角的台词,余光瞥见江矜言正在仰着头喝水。
这段词她早就会背了,于是她直接脱稿看向男主角,这在别人看来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