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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表现出来。
南漓内衣广告都拍过,这点她能接受。
原本是能接受的,但是看到江矜言后,她不确定了。
修改好服装,南漓重新拍了遍走进百乐门的长镜头,这个镜头细节满满,但好在还是一次性过了。
沈雾洲对电影很严谨,让她一次性过,这给了南漓很大的信心。
江矜言坐在沈雾洲的旁边,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南漓忙着拍戏是方面原因,另方面她察觉到他的目光有意无意掠过她的腿。
那种带着占有性的眼神,让她有点不自在。
休息的时候,南漓拿着剧本,尝试代入下场戏的情绪。
突然,她的头顶被黑影笼罩。
她抬起头,江矜言把一团柔软的东西扔进她怀里,低头一看是毯子。
他就是这么随意地一丢就走。
南漓陷入思考,直到她的视线移到裹腿的衣服上。
她张开毯子,把整条腿都盖住,衣服搭在肩上。
江矜言坐回到沈雾洲旁边,在交谈什么。
南漓收回视线,咬住下唇的肉,闭上眼睛继续酝酿闻罂的情绪。
随着沈雾洲的一声令下,南漓睁开眼睛。
百乐门的杂物间,她刚锁上门就被男人抱住。
闻罂的背磕到男人胸口的怀表,她向前屈了下,却被勾住脖子抵在门上。
她发出一声媚笑。
这无疑刺激到了身后的男人,他往门上狠狠一撞,埋进她的颈窝。
“小J货。”
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的位置。
空气黏腻,浑浊,像一尾蛇缠绕在肩上。
南漓浑身一颤,脊背僵硬得不行。
“卡!”
沈雾洲喊道,拿起扩音器喊道:“南漓,你忘词了吗?”
南漓挽起鬓角的一缕头发,看了眼他的方向,很快低下头。
“对不起,我重新试下。”
闻罂走进厕所,被男人抱住。
“小J货。”男人在她耳边嘶哑道。
闻罂伸出手去摸男人的脸,嗓音柔媚,“哎,我在呢。”
男人把她扳过来,掐住她的下巴。
“想不想我?”
闻罂不假思索,“想。”
“有多想?”
“你把兜里的东西给我,我再告诉你。”闻罂低垂眼睑,盯着他去掏口袋,眼尾和嘴角无一不上扬。
男人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是个翡翠镯子。
闻罂抢过,举过头顶对着光研究起来。
男人不满她的注意力全被镯子吸引,勾起她的膝弯,“我太太都没有的,只给了你,该怎么报答我?”
气氛到了最高点。
“卡!”
靠。男演员放下南漓的腿,忍不住发出不满。
这段戏就差一点结束了,因为只拍男演员的声音和头部以下,所以不太可能是他错。
南漓拉好旗袍下摆,听见沈雾洲的声音透过扩音器说:“放松一点,南漓,你要不要休息下?”
“好。”南漓裹着毯子离开布景。
沈雾洲凑上来,“你刚才姿势太僵硬了,脸上又太用力,你看下就很不自然。”
南漓看完监视器回放,挫败感油然而生。
她整个人都写满抗拒,闻罂的游刃有余并没有体现出来。
“你自己去捋一下,我们十分钟后再来一条。”沈雾洲说。
南漓点头,她往后退,一脚踩到什么,她惊住回头,看到熟悉的胸口,往上是少年没什么表情的脸。
“抱歉。”她只是下意识道歉。
江矜言在她的背上拍了下,语气平淡,“没关系。”
他和她擦肩而过,来到沈雾洲的旁边。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南漓听到这一句,人已经回到座位。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闷气,她根本没情绪去酝酿。
只好到处看看,放空自己。
南漓找到男演员的位置,他正和剧组工作人员在聊天,其中就有女编剧。
女编剧和时薇关系不错,对她在剧组里视而不见。
“她演得什么东西,身子硬的要死,到底会不会演戏啊,遇上这种的真倒霉。”和南漓搭戏的男演员吐槽道。
“唉,你演得那么好结果没过,真是冤死了,我觉得你演技这么好,都可以去演男主角了。”有人附和。
“那得有这命啊,谁能跟他们一样,命好,有贵人相助,有这么好的资源也不知道去报个班学学,演戏哪里多难的啊。”
“对你当然不难,但对他们……”
他们聊着聊着忽得往她的方向看了眼。
南漓始料未及,还未来得及反应,他们就又转回去了集体走向了厕所。
“……”为了说她坏话真是挺拼。
七八分钟后,妍妍从厕所回来,小脸耸拉着。
“姐,我在厕所又听见有人在说你。”
南漓抱起手,看到女编剧从厕所回来。
“你不要管了。”她说。
妍妍:“我怎么可能不管,她们说你就是靠巴结导演上位,演技这么差耽误整组人,还说你惺惺作态,当模特穿那么少都能穿,拍戏的时候矫情起来也不知道给谁看。”
南漓:“让他们说去吧,我们把事情做好,他们就无话可说。”
休息完,重新开始拍摄第二条。
南漓脱掉肩上的外套,在听到指令后,瞬间进入闻罂。
她关上门,来不及转身。
身后,男人抱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脖间重重吸气,似要吸走她全身的味道。
她忍不住战栗,先前曲腰躲避,他掐住她的脖子,紧连她的气味。
闻罂被他痴迷的样子逗笑,去摸他的脸。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约她的男人是谁。
她嘴角的笑意变得讽刺。
太太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跳舞,他和她在厕所里幽会,她狡黠地使了点坏。
男人呼吸一窒。
“我的小J货。”他情难自已地在她耳廓旁说道,又恨又带着点宠溺的意味。
“唉,我在呢。”闻罂摸到了他口袋里的盒子,声音尾调上扬,愉悦的调调。
男人睁开眼睛,把她扳过来,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脸,把人拉近,“想不想我?”
“想。”闻罂在心里开始猜起盒子里撞得是什么。
“有多想?”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薄雾的味道淡淡的香。
她转动眼珠,“把你兜里的宝贝给我,我再说。”
男人掏出翡翠手镯给她戴上,闻罂雀跃地对着灯光看翡翠里的光泽,浑然不觉男人的手覆上去。
她的眼里只有这个镯子能换多少钱,要不要戴段时间再卖,或者送去哪个当铺卖的更值钱?
镜头给了男人的手一个特写。
挺直瘦长的手指,根根素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