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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她竟然在盯着他。
莫名其妙的,他觉得有点害羞。
他赶紧闭上眼睛,搂住她的肩膀,去捣她的舌头。
慢慢地,她气喘吁吁。
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再次睁开一条缝。
南漓半阖着眼,睫毛半湿,眼里是破碎的光芒。
“闭上眼睛,姐姐。”他在她的唇上说道。
南漓一点点阖上眼。
鼻梁上的眼镜被人拿掉,紧接着腰上的手发力。
南漓只觉得天转地旋,瞬间,身体陷入柔软的被子里。
紧随而来的是江矜言独特的气息。
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埋进她的颈间,滑滑的触感引得她背脊发麻。
她的手环着他的腰。
出浴的水汽都蒸发掉了,只有发梢间还有未干的水渍。
她看着卫生间的玻璃,雾气一点点散去,留下大大小小的水滴。
有好几条汇聚的水滴成流,在玻璃上绵延,湿泞一片。
南漓的视线变得模糊,紧绷的弦不由自主地放松。
五分钟。
她就放松五分钟可以吗?
头顶的危险报警灯闪烁着红灯。
房间里的空调呼呼吹着风。
江矜言抬起头,握住她的手。
南漓迷惑地看向他。
“我的身体很好,可以伺候姐姐到死。”
南漓大脑轰地一声,连忙抽回手捂住他的嘴。
“不要乱说。”
如果她可以看到自己面红耳赤的样子就会发现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
比起威胁,在男人眼里更像是撒娇。
江矜言亲吻她的发梢,语气温柔,充满蛊惑。
“欢迎随时来玩弟弟。”
“江矜言!”南漓都快怀疑是不是有人穿到他身上了。
她仔细检查,“你没事吧。”
“难道姐姐不喜欢?”
他摸了下喉咙,细长的食指抵着凸出的喉结。
南漓差点没原地爆炸。
这人连她着迷他哪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太可怕了。
她后知后觉,江矜言是不是在gou引。
南漓视线下移,从头到尾打量他。
他毫不退缩她的打量。
然后她就发现江矜言腰上的浴巾,好像,不对,是的确——
松了……
作者有话说:
弟弟的话一度sao的我写不下去。
第37章 明撩
江矜言捧住她的脸, 让她正视自己。
“你的注意力该在这里。”
南漓:“……”
她又一次咬住他的鱼饵,上了当。
看着他的脸,南漓恢复理智后陷入了悔恨。
归根结底, 他实在太懂怎么蛊惑人心,她的心跳从未如此疯狂过, 一时难以思考自己在做什么, 才会泥潭深陷。
她的脸红扑扑的, 唇瓣上泛着盈润的光泽。
江矜言忍不住还想继续。
肩膀收到阻力, 他睁眼, 是南漓在推他。
“江矜言, 你够了。”她气鼓鼓地说, 细眉拧成一团。
他被她的命令喝住动作,吻停在半空中。
浴室玻璃上的雾气汇聚成越来越多的水。
暖色的灯光映在他的眉间, 高挺的鼻梁上有道亮痕。
他垂着眼看她。
“谁说我够了?”
“对姐姐,怎么都不够。”
江矜言的视线从她的眼睛, 慢慢移到她的唇上,在她的唇周描绘。
南漓强装淡定, 她不能被他察觉到真正的心情, 否则他会变本加厉。
“我们不会有可能。”她面色冷静地说道, 眼里的冰冷和耳朵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觉得很荒诞。
此时此刻,他们躺在一张床上。
他们刚热吻过, 交换彼此气息。
在白天, 他们是同事,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不熟。
没人的时候,是姐姐和弟弟, 只有彼此知道对方的真面目。
无论哪种身份, 都不适合躺在一起。
“不要害怕, 我会和上帝祈祷,请只惩罚我一人。”江矜言摸着她的头,态度虔诚地说道。
在静谧的夜色中,他深邃的眸子像黑曜石的颜色。
这种颜色给人的坚定的感觉。
她看到了不顾一切的选择。
“你的浴巾要掉了。”
南漓:“……”
为什么要突然转移话题到这个上面呢?
实在不行别的话题也行啊!
说完,她就后悔了,尽管她表面还是冷静的。
江矜言盯了她会儿,不紧不慢地检查。
当他的手搭在浴巾上时,南漓连忙闭上眼。
他发出笑声。
看吧,他会变本加厉。
南漓:“不许笑,赶紧盖好!”
“好。”
他的手臂动了下,她身边的位置往下陷进去一点,布料摩擦窸窣声音。
她挤开微小的视线想要看看他有没有整理好。
猝不及防,江矜言刚好抬头。
!!!
“姐姐想看吗。”他抓着浴巾,问她,眸子微挑。
南漓:“才不是!”
“奥。”他扬起下颌,拖长语调,牵起嘴角,把窥探自己的钥匙递出去——
“要不姐姐帮帮我?”
南漓低头,看向他腰间松垮的白色浴巾,人鱼线初见端倪,她看不下去,拿枕头砸上去。
“你自己没手吗?”
江矜言抱住枕头,吭了声,声音富有磁性。
“姐姐有不就行了。”
学数学的逻辑都是这样式儿的吗?
她趁他不注意,抓起眼镜翻身下床。
“闭嘴,不要再说话。”
南漓撩起额前的头发,分成两股抓到耳旁,她垂眸整理衣服。
刚穿上没多久的T恤,已经有点皱了。
江矜言也翻身下床。
她扶起眼镜框,向后连退好几步,伸出手阻挡,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要过来。”
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歪头看她。
南漓匆忙下腰,捡起地上的剧本和水杯。
她捡完就往外面冲。
江矜言拦住她的腰,一把抱回来。
“跑什么,不做作业了?”
对,还有任务没完成。
明天的戏很重要,沈雾洲一再叮嘱他们最好对下戏,找好感觉。
她眨眨眼,好吧,以大局为重。
“你放开我,我不走。”内心挣扎五秒,她无力地妥协。
江矜言放下她,她拉好衣服,“我们就对戏,什么也不做。”
“嗯。”
江矜言答应地很快,又觉得不对劲“嗯?”
他弯起唇角,被她咬的地方印着血迹,明显肿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你有什么疑惑?”她问。
江矜言摇头,一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