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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嗝——”
南漓咳嗽完突然打起嗝,猛灌了几口水都没有用。
江矜言下一条很顺利,很快就到她们的对手戏。
南漓还在打嗝。
时间不等人,沈雾洲让就这么拍。
雨里,手持利刃的黑衣人追着陆眞,陆眞挥舞雨伞,伞檐挥出一圈雨注,四处喷溅,
关键时刻,薄瘦的女人出现,从后用布袋套住黑衣人的头。
“还不快走!”
陆眞被拉入巷口,伞骨落地,在地上打半圈旋。
闻罂拉着陆眞一直跑,绕过九转八绕的细窄巷子。
“这里。”她拉着他塞进墙缝之间,再用木板挡住他们。
空间是在太狭窄,从外根本看不出来可以藏人。
他们面对面紧挨着。
雨水像相连的珠子从屋檐滴落,落在陆眞的肩上。
他的外套在逃跑中丢失,只穿了件白色的薄衫,雨水顺着布料很快浸湿他胸口的位置,粉色的。
闻罂明目张胆地盯着。
陆眞握紧手心:“管好你的眼睛。”
“我管了啊,可它们就是忍不住看你,我能有什么办法。”
作者有话说:
撩汉小能手·闻罂上线!
第40章 明撩
陆眞撇开脸, 俊逸的脸庞上,乌眉紧蹙,耳根却泛出淡淡的红。
闻罂轻勾唇瓣, 踮起脚尖,细长的颈往他的身上贴。
她感受到陆眞瞬间紧绷的身体。
狭缝中, 雨水浸透两人的衣裳, 紧密相连的皮肤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白色袖口里, 骨节分明的手握成拳头, 湿答答的布料紧贴在小臂上, 露出淡淡的青色血管。
从闻罂的角度, 可以看到他分明的下颌线, 和紧闭的唇。
夏天,空气闷热, 人工造雨的水落在身上有片刻冰凉,流到唇瓣上, 带有丝丝的腥味。
四周安安静静,只有雨落青石, 和心跳的声音。
闻罂身体里的南漓在颤栗, 她不知道下一次打嗝是什么时候。
现在都是特写的镜头, 万一打嗝就全完了。
背后汗淋淋的,她提着心, 按照预设进行表演——
“卡!”监视器后, 沈雾洲喊道。
人工降雨瞬间停歇,南漓忍不住打了个嗝。
她飞快撤离身子,然而木板挡住了她的路。
这条并没有拍完, 她深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沈雾洲:“矜言, 你过来我们谈谈。”
南漓诧异地抬头看向江衿言。
“走吧。”
江衿言在她身后, 帮她推开木板。
南漓走出墙缝,工作人员递来毛巾,她的余光扫见沈雾洲对着江矜言的脸色不太好。
江矜言浑身湿透,密短发梢被头顶强光照得泛着银光,贴着皮肤的薄杉透出里头的颜色,惹得周围人纷纷打量。
他站在那,莫名有股凛然寒意,只是不易察觉。
南漓收回视线,她看完剧本发现原来是江矜言忘词了。
这使她也更加紧张起来,刚才的场景,她预设的反应都忘了,面对江矜言,她不能完全入戏,而是在南漓和闻罂之间拉扯。
重新做完造型,她给自己打气——
忘记南漓,你是闻罂。
闻罂是恣意随性的野玫瑰,没有道德感,征服眼前的男人,应该是非常娴熟的。
房车的门从外打开。
南漓顺戏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她回头,意外的,是江矜言。
“要拍了?”她问。
问完,又打了个嗝。
江矜言摇头,他坐到南漓的对面。
“你还在打嗝?导演让我找你。”
南漓喝了口水,“他和你说什么了?”
江矜言盯着她看了会儿,歪头用下巴点了下,“你怎么捂着肚子?”
南漓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捂着肚子,她从早上就开始觉得肚子不舒服,不过因为她的注意力都在演戏上,所以没太注意。
“没什么,你忘词了?”
“嗯,太热了,注意力分散。”江矜言懒洋洋地说道。
南漓想起狭缝中的情景,耳根生烫。
她说:“导演让你来找我做什么?”
江矜言淡淡吐道:“练对视。”
南漓:“嗝。”
“他说,我们什么时候对视能超过三分钟什么时候再继续拍。”
“……”
南漓电话过沈雾洲后,面对现实接受了安排。
她和江矜言面对面坐着,按下手机的倒计时。
“嗝。”她喝的水都白喝了,打嗝还没好。
江矜言撑着脑袋,含笑看她,嘴角漫不经心。
南漓端坐着,仰头看他的眼睛。
时间变得很慢。
她打了三个嗝。
起先,她根本没办法专注,直到她发现对面的男人喉结滚动的次数变快了,姿势也没有起先闲散。
她笑眯眯地示威——
不行了?
才四十三秒。
江矜言破功,他闭上眼,深呼吸挑眉。
认了。
确实不行。
沈雾洲说他拍戏的时候,那个眼神恨不得吃了对方,尽管有克制在里头,但处理的不够到位。
换种说法,江矜言的人格超出了陆眞,他出戏了。
“我知道你喜欢她,但拜托你克制点,陆眞是个束缚感很重,很压抑的角色,你想想你之前的样子。”沈雾洲说。
之前的江矜言压抑着情感,害怕被南漓讨厌,所以扮演她喜欢的三好学生,装作顺从的模样。
在和她朝夕相处的过程中,不断地克制,掩盖真面目。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他疯狂地收集她的发丝,保留她的气味,抚摸她的影子……
好似这样就可以拥有她。
他本来可以演很久的。
直到,他们在酒吧遇见,他的另一面被她发现,她也索性跟他摊牌。
就在那个时候,他还是想做“乖弟弟”。
很多次,他都在暴露的边缘,恨不得钳住她,掏出自己的心来。
但都被失去她的恐惧拉回现实。
发现她是超模的身份,他的自制力彻底崩溃。
实际上的他,对她的自制力基本为0。
在狭缝中的距离实在太近,她穿旗袍的样子又太有吸引力,他根本无法招架。
南漓发现江矜言的不对劲,看到他撑着脑袋挡住脸,她打完嗝,一脸疑惑。
“江矜言,你头疼?”她问。
这比头疼还让人头疼。
对面的男人抬起杯子,耳边响起他压低的声音。
“姐姐演的闻罂,陆眞吃不消,我更吃不消。”
他捏着杯子的指尖微动。
“但陆眞会忍,我忍不了。”
南漓刚准备反驳他,他放下水杯,勾住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