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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脚。

“抱歉。”她用法语道歉。

“没关系,你的麻将打得很好,可以教我吗?”对方说的是西班牙语。

南漓本来以为是法国人,连忙用西班牙说句谦虚的话。

对方眼中的欣赏更加浓,南漓始终得体。

合照完,崔西拉着她说,那个西班牙人是皇室成员,未婚,超级黄金单身汉。

南漓:“崔西,有钱不能代表一切。”

“我知道,可他对你有意思啊,谈个恋爱也不错。”

“不要。”

崔西;“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南漓噎了一下,撇开视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

晚宴结束,南漓走出城堡,意外地遇到迟最。

他穿着一身皮椅,靠在摩托车上,等候多时的样子。

“出来的有点晚啊,亲爱的。”

“能不能别这么叫了,肉麻死了。”

迟最把头盔抛给她,“戴上。”

“我拒绝坐你的车。”

“拒绝无效。”迟最一把打横抱起南漓,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架上摩托车,戴好头盔。

“放开我,我穿的裙子啊。”

“麻烦。”迟最脱下外套甩给她,“坐好了。”

说完,他一点头,头盔目视镜自动落下,同时摩托车扬长而去。

超短时间的起步,南漓因为惯性上本身在后面,吓得她不顾形象地尖叫连连。

她叫得越惨,这车速却好像越快。

“迟最,你是不是人啊。”南漓抱住他,控诉道。

“不好意思,以前是,现在不打算是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修罗场

第57章 明撩

摩托车一路飞驰, 南漓渐渐习惯速度,她睁开眼,眼前的巴黎沉浸在夜幕里, 华灯之下,像一幅幅油画。

远处的巴黎铁塔熠熠发光, 指引着一切浪漫的发生。

橱窗里琳琅满目, 微醺的流浪汉吟诵圣经, 喷泉迸发, 卷发男孩闭眼亲吻女孩, 红色气球从女孩手里飘向天空。

桥上的路灯倒映在塞纳河中, 阶梯上坐满拥抱的情侣, 数着同一片星空。

南漓抬头看星星的时候,摩托车停了。

惯性下, 她撞到迟最的背,惊呼一声。

穿戴在头盔里, 她的脑袋嗡嗡地疼。

该死的迟最,她这条小命早晚交代在他手里。

“我抱你下来。”

“不用!”

南漓穿的短裙, 不过好在她腿长, 撑住地就下来了。

无人的河畔, 晚风无声地吹动湖水。

波光粼粼的世界,城堡式的建筑, 复古, 迷情,像诗,像画, 充满艺术情怀。

很绝的氛围。

——可是和迟最。

南漓拉下嘴角, 小脸一垮, 太扫兴了。

“你带我来这干嘛?”她问道,这么晚可不安全。

“吹风。”

迟最淡淡地给出回答,抄兜,没正行地倚着摩托。

“有病。”南漓的实话实说。

谁知,迟最搂住她的肩,把她揽在怀里,懒懒地靠在她肩上。

南漓感到强烈的不适,却又挣不开他的手。

“我10岁被养父母接到巴黎,这里是我的第二个故乡。”迟最开口说,除了靠在她身上,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南漓,你有恨的人吗?”他接着问道。

南漓愣住,转头看他,他的神情不同往日的漫不经心,挂在嘴角的笑,更像是自嘲和讽刺。

“迟最,我没有心情听你倾诉。”她一点也不想了解他,只是徒增麻烦而已。

她发现自己对除了身边人以外,都挺冷血的。

“我们都是孤儿,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你需要我同情吗?”

闻言,迟最嘴角的弧度更大,“同情换不来任何东西,可是南漓,我想要你的同情,哪怕只有一秒钟。”

南漓抿唇。

迟最:“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她是个懦弱自卑的中国女人,一辈子活在男人的阴影下,可是有一天,她突然有了勇气要离开那个男人,因为她的儿子被男人砍掉了手指。”

迟最脱下手套,竖起那只手给南漓看。

“就是这里,他用菜刀从食指一根根砍到拇指,一边砍一边热油。”

南漓看着他手指上的疤痕,不可置信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因为他以为自己在做菜。”

“什么?”南漓瞪大眼珠,这个故事越来越离谱了。

“他切好后,正准备倒进油锅的时候,女人醒过来了,她抢回手指,带儿子去医院保住了手指。”

“女人准备离开的那天,是个雨天,台风要来了。男人又出现幻觉,他把女人当做魑魅魍魉,邻居报警,警察来的时候,女人已经倒在血泊里,儿子被他挟持作为人质。”

“后来呢?”南漓问。

迟最埋进她的颈窝里,“他死了。”

“男人准备捅死儿子再自杀,举刀的时候,中弹死了。”

南漓头皮发麻,后背被阵凉风侵袭。

也就是说,男人在挟持儿子的时候已经清醒了。

可是男人还是想杀了儿子。

迟最说的都是真的话,她不敢想象他当时的心情。

“你恨他,并不能复活你的母亲,也不能挽回你的不幸。你得往前看,深陷过去只会无法前进,故人有灵,她在看着你呢。”

怀里的男人抬起头,“你是在心疼我了吗?”

南漓:“……”

迟最向后撤开距离,打量她的表情,毫不掩饰地大笑,“亲爱的,你一定很容易被骗钱吧。”

“迟最!!!”

他笑得前仆后仰,南漓扑上去打他,电光火石之间,他倏地抱住她。

青筋凸起的手腕握住腰间凹陷进去的地方。

近距离的四目相对,南漓没缓过神,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她,气氛变了味。

她躲开炙热的视线,不经意停在他的喉咙上。

同样修长挺拔,但不够白,没有那种冷色调的近乎透明的白,也没有若隐若现的血管,喉结也不够锋利。

不像他。

高级香水的味道传到她的鼻间,如梦初醒般,她一把推开眼前的人。

她捂住脸,抓起头发,深呼吸,掩饰刚才的猝不及防。

路灯闪烁,湖面掀起风浪。

仿佛闻见熟悉的味道,她想自己可能入魔了。

迟最没有解释,把头盔丢给她,沉声道:“回去吧。”

-

南漓做了个梦,梦里到处是火,她也不能避免的被火蛇吞噬,火势淹没一切的时候,她醒了。

喉咙干哑的发不出声音,她捂着喉咙,注意到空调才24°,怪不得会扁桃体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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