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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玄关鞋柜里的女士拖鞋, 是正好她的鞋码。
她睡的那间房, 原先是他睡的,她回来后, 他每日都是睡在书房。
他的书房就在她的对面, 每晚点灯到半夜。
“江先生有失眠的毛病,三天两头家里就来医生对他进行心理治疗。”
“对,他有很多隐藏的事, 别墅的顶楼就从来不让我们上去。”
她和阿姨们聊了一下午, 晚上, 江矜言让她们都回去,他要亲自下厨。
他们一起去买菜,回来后,他就让她在一边歇着不要动了。
等了一会儿,他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拎着两支杯子和盘子。
煎青口贝,红酒酱牛舌,龙虾意面,奶油南瓜汤。
“这么丰盛啊。”南漓惊讶于他的厨艺,每件摆盘都细致入微,可以看出花了不少心思。
他竟然可以在短短时间里做到这些,实在是了不起。
江矜言手握香槟,弯下腰来,在她的酒杯里倒上液体,从容自持。
他的礼仪可用满分来评价,丝毫不逊色于她所认识的那些西方名流。
她不记得自己教过他这些。
“都是拍戏学的。”他说。
“不愧是我弟弟,学什么都满分。”她笑着把手放在他的胸上,扬起脸上都是骄傲。
“是吗?”江矜言俯下身子,与她视线齐平,“姐姐笑得好像女流氓。”
“想揩我油的样子。”
他说得慢,有的字眼故意压重,懒懒的调子,听着变了味。
南漓不是故意把手放在那,也看不见此刻自己的模样。
但她的脸皮够厚。
毫不收敛,她勾住他的脖子,红唇扬得更肆无忌惮。
潋滟的眸子,睫毛忽闪,妩媚动人,南漓漫不尽心地从鼻间哼了声。
“我又不是故意的。”
说完她拉开他后颈上的蝴蝶结,围裙带子他的肩上散开。
他们对视了一下。
嗯,这次是故意的。
江矜言穿得淡蓝色衬衫,暗色纹理,白色纽扣透着金色细闪。
他解开了上面的三颗扣子,围裙带子掉下来后,衬衫里头的风光一览无余。
南漓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盯着那里。
不值钱的样子,引得江矜言轻笑。
他拿起餐具塞进南漓的手中,“好姐姐,我们还是先吃菜吧。”
“放过弟弟先?”
他双手伸到身后,边解围裙边在她旁边哄道——
“吃完了,想做什么都随你。”
“嗯?”
南漓咽了下口水。
到底是菜好吃,还是对面的男人更好吃,晚餐的时间她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这顿饭,她吃得很开心。
对面的男人实在是太下饭,切牛舌的样子简直赏心悦目。
把她的一整个心偷走了。
吃完晚饭,他们躺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看电视。
巨大银幕上播放着唯美的偶像剧,雪花纷飞,男主从身后抱住正在流泪的女主。
南漓抱着猫,男主出现的瞬间,发出土拨鼠尖叫,“崽崽好帅!”
尖叫的同时,不忘张口吃进喂到嘴边的葡萄。
艳艳被神经病主人吓跑,哇地一声跳到地上,一溜小跑跑开。
匍匐在地毯上煤气罐紧随其后,跟屁虫一样。
终于走了。
跟它争宠的男主人翘起嘴角,抱住兴奋的女主人。
“弟弟和他谁更帅?”
南漓:“……”
“嗯?”江矜言用力勒紧她的腰。
南漓立马求饶,“乖宝,你和他不能比的,他是小奶狗风格,你呢,是颜值天花板,各种风格都能切换,尤其是变态,演得最好了。”
江矜言皱起眉头,捏住她的脸。
“你真的在夸我?”
南漓视线飘忽,“怎么不算呢。”
“到底谁更帅?”
江矜言跨腿,跪坐起来,把她拉到身下,按住她的双手。
南漓的头顶被他笼罩住,她想要推他,他的力量却今非昔比,无论她使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挪动他。
绝对的力量面前,她只能认输。
“那必须是你啊,你听不出来吗,我的意思是你不仅比他帅,你还吊打各种类型,在我的心目中是最最最最帅的男人。”
“男——人——”江矜言重复她说的最后两个字。
“怎么了?”她不解。
江矜言松了力气,压低身子,双手捧住她的脸。
她被挤得脸变形,嘟着嘴问道:“你别过来呀。”
晚了。
他在她的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亲得她满脸口水。
亲完,南漓一脸生无可恋,
“姐姐。”
“小狗都会做标记,”他一脸自己很有道理的样子,对她循循善诱,“它们会在自己的地盘上留下气味,警告别的狗不要入侵。”
南漓:“你又不是狗。”
“嗯,你说的有道理,所以说人类还是得用人类的那一套。”
“?”
江矜言抓起她的手,在鼻间嗅了嗅,珍重地说道:“该准备个戒指了。”
说完,他忽得起身,离开了沙发。
被晾下的南漓,一头雾水地起身,“你干嘛去?”
江矜言:“问下找谁买。”
“……”
南漓本以为江矜言对戒指只是一时热,谁知道她低估了学霸的认真态度。
他对她的手指研究了半天,就跟搞实验一样,360°无死角地看,摸,闻,还拍下照片,拿着手机不知道干什么。
她看电视的时候还好。
可她想上厕所了,她起身,他竟然也跟着她。
“我要拉臭臭!你不要跟着我了。”
江矜言:“我不嫌弃。”
“可是我会拉不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买个什么样的戒指,但我觉得简单就好,不需要太复杂的,真的,也别太重,我会嫌累。”
江矜言不说话,她以为是放过自己了,开开心心地跑进厕所里关上门。
谁知道,短视频刷了一半,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你喜欢方钻还是圆钻?”
“随便!”她打发完,又要接着刷视频。
“我找到一颗你喜欢的黑钻石,但是有88克拉,你会嫌重吗?”
“会!”
“我想看下你的手。”
“滚!”
“你嫌我烦了?”
“……”
为什么她想好好拉个屎就这么难!
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谁知道整整一个礼拜,南漓的耳边都是戒指两个字。
他黏着她,老要她的手。
她的无名指都要被他磨出茧了。
南漓发现江矜言确实失眠症很严重,总是靠着药物入睡。
在他睡后,她离开书房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