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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会来事了。

所有人都对江矜言很满意,除了他的老板,南漓的哥哥——季川泽。

冷面妹控全程散发低温,没有表情地看着未来妹夫得到一朵朵的小红花,他不说话就是最大的客气了,谁知还被cue不关心妹妹。

季川泽:“……”

他的妹妹,他都没有来得及宠就成了别人家的了,很让人不爽。

季川泽低头把玩无名指的骨节,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轻笑。

十一点钟,宴会终于结束了,季家逐渐安静下来。

南漓拿着醒酒的药,站在客房门口,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

确认没有人,她润了润嗓子,敲了敲门。

她看到江矜言喝了不少酒,尤其是二堂弟灌了他好几杯,二堂弟是做生意的,酒量惊人。

江矜言离席的时候是被人搀着走的,也不知道到底醉成什么样了。

晚风袭人,能闻见院子里茉莉的清香,没有动静,她又轻轻地敲了两下。

她吸了口气,听见不远处的谈话声,是季温霖在和季川泽说话。

季川泽的房间离这里很近,他们的说话声音她听得不是很真切,但是听到了她的名字。

她竖起耳朵,刚想走近点,面前的门忽然打开了。

门带着风拂过她的脸颊,鬓角的发丝向耳后舞起,她抬起眼帘,微醺的酒精味灌入鼻间,江矜言依靠着门框,像被欺负后毛发乱糟糟,眼睛湿漉漉的小狗。

他抬起头,月光映得眸光清亮,这张脸更加俊秀绝尘。

他的脸依然冷白,脖子上的皮肤却透着红色,喉结滑动的频率也变高了。

加重的呼吸,他掰着门框的指节,像是很用力。

季温霖和季川泽说话的声音更近了。

江矜言握住她的手腕拉近房间里,然后关上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扇窗户散出些光亮。

南漓的手背在身后,握着方方正正地药盒。

她的头顶,江矜言呼吸的声音越来越粗重,外头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他的唇倏忽地落在她的发间。

滚热的温度隔着发丝,仍然可以清晰地感知到。

她像被烫了下,绷直身体。

下一秒,密密麻麻地吻从她的发丝到耳后,再到颈窝处。

她好痒,敏.感的触觉像电流传遍全身。

他喝多了,浓郁的酒精味盖住了原本他身上的薄雾味,甚至传染给了她。

手里的药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她回抱他,不自觉地脸撇向一边,露出完整的颈部,纤细的血管上被吻出乌梅子色。

她疼得情不自禁低喊出声。

江矜言深吸了口气,止住动作,借着昏暗的光,看到原本白皙的皮肤被自己弄出的深色,他的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低头吹了吹。

“这样很危险。”

南漓:“嗯。”

南漓想到的是门外就是自己的亲爹亲哥,他们这样做很危险。

江矜言捧起她的脸,离得很近。

“我是说你在我喝醉的时候来,很危险。”

南漓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霸道又炙热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

被欺负的狗狗变成了欺负人的那个。

他钳住她的双手抵在门上,一只手就握住她合并的双手,至于另只手——

南漓羽睫轻颤,止不住地颤栗。

门外。

“他醉得很厉害,不如明日再来打扰他。”是季温霖的声音。

季川泽:“那点酒不足以喝倒他,他——我是了解的。”

“尽管如此,你也不应该拾掇小二灌他酒。”

“我没有。”

话音落下,传来了敲门声。

南漓一怔,求助地瞪大眼睛看向江矜言,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亲了。

江矜言没有理会。

两秒过后,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江矜言打横抱起她,头也不回地走向窗旁的大床。

床的位置正好可以瞧见窗外的月亮。

月光洒在她洁白的身体上,她好似闻见了花香,眯开眼缝,是弯月啊。

月亮周围散发着淡淡的光圈。

她伸出手掌想要摸,却被分开五指按在头顶。

“唔。”

南漓做了个汁多肉满的梦。

成熟的蜜桃,有着细腻的绒毛,粉粉嫩嫩的,摸起来很软,一捏便留下手印。

果味芳香四溢,她忍不住咬了一口,汁水从唇齿中爆开,一直流到下巴,她用舌尖舔了一圈,又黏又甜。

水蜜桃上留下了她的牙印,白色的果肉裹着水分,肉心是渐变的粉色,不一会儿手中的桃儿就像融化的冰淇淋,桃汁顺着她的指缝流淌下来。

她连忙低头吸咬,桃子熟透后,果肉都是软乎的,桃核上的肉也被吃的干干净净。

长夜漫漫,晕晕转转,她中途醒来过,朦胧的月光里是向后仰而拉直的脖颈,还有慢吞吞滚动的喉结上凝结的水珠……

翌日,南漓是因为脚抽筋被迫开机的,她痛得嗷嗷叫,惊醒旁边的男人,男人连忙抱起她,她扶着墙站了会儿才缓缓解除抽筋的痛觉,可接连而来的是被车碾过的类似五马分尸的痛觉。

她撩起衣服一看,不看不知道,到处都是吻.痕。

甚至连背后都是密密麻麻的草莓印。

南漓忍着痛抬起腿踢向罪魁祸首,“你是属狗的吧!”

一些记忆也陆续回到了南漓的脑海,季家人口众多,有的人五点就起来了,比如她爹季温霖。

家里是会有些动静的,她就被这个动静吵醒过,那个时候江矜言似乎还没睡,她太困了,立马就又睡着了。

“对不起,”江矜言捧着她的脸,在眉心吻了吻,手掌移到下面,给她按摩酸痛的地方。

南漓仍然觉得不解气,她动一下就痛,还要怎么正常行动啊。

“嗯,是我不好,应该轻点。”

南漓:“……”

看她还是嘟着嘴,江矜言笑一笑,用气声悄咪咪地说道:“我也不是圣人,憋这么久了,你考虑过后果吗?”

南漓:!

“我已经很克制了,姐姐。”

南漓:O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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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漓和江矜言的婚礼定在了春天。

新春伊始,蝴蝶开始出现。

他们的婚礼办得轰轰烈烈,有关信息占了好几天的新闻头条,被称为世纪婚礼也不为过,而且婚礼的所得都将用于慈善。

据说婚礼礼金捐出了国内的慈善款新纪录,这笔善款将会被用于帮助千千万万的孤儿。

江矜言操办了一切,南漓没有费过心思,只有一笔礼金转到了她的手上。

江矜言把一份信封递给她,除了信还有银行卡。

信封上写着南倩。

“她塞给我的,没说什么就走了。”江矜言说。

南漓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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