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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完成伴侣应该完成的任务一样。

比起按部就班,他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心动难忍,欲因爱而生,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对视都是因为喜欢。

宗阙略微沉吟。

祁喻试探问道:“很难说吗?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

“不是。”宗阙垂眸看着怀里关切的人道,“我只是在思索我对陆同光的芥蒂是什么。”

“嗯?”祁喻有些惊讶,略微思索道,“他应该不属于阙哥你吃醋的范畴才对。”

一个他对后辈没什么兴趣,一个对方也是笔直笔直的,就是勤奋刻苦一些。

“不是吃醋。”宗阙按上了他的发顶道,“你分给他的时间太多了。”

祁喻对上他的目光眨了下眼睛,心脏仿佛未卜般先跳了起来,然后听到了男人的要求:“我希望你的时间能多分给我一些。”

心脏中的暖流那一刻是爆发沸腾的,无可遏止,也不想遏止,从前总是需要去克制对这个人的爱意的,但现在却好像不需要了。

“您想跟我多待在一起吗?”祁喻的声音很轻,不是刻意放平,而是它无法加重一丝一毫。

不是吃醋,这个人总是能够用理智将很多事情划分的很清楚,但很清楚的同时又很明晰。

“嗯。”宗阙应道。

“我会注意的。”祁喻有些难以遏止唇角的笑意,只因那种快乐幸福的感觉好像在浑身流淌着,“我也想跟你待在一起。”

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待在一起就已经足够幸福了,他知道这个人是对他很好的,即使没有触碰,对方也在了解他,照顾他,所以那些担忧的事情只能内解,纵使有一些惆怅,可也已经做好了知足的准备。

但现实却总是会给人巨大的惊喜,让人飘忽其中,强行按捺着,生怕得意忘形。

宗阙看着面前含笑的人敛眸,扣紧他的腰身微垂视线时,青年眸中虽是含着羞涩,却是轻轻凑了上来。

心意相通,总是带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炙热和难舍。

唇轻轻碰上,仿佛席卷般情动,手臂收紧,似乎有些不知天地人间。

手机嗡的震动,随后又接一声,宗阙侧眸,与身下的人分开时看到了那眸中难得一抹不满。

“该起了。”宗阙伸手擦过了他的唇角道,“来日方长。”

因为刚刚定情,难免放纵,但现在还不是能够彻底拥有他的时候。

“唔……”祁喻略微回神,抱着他的脖颈轻应了一声,“嗯。”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宗阙起身,将一旁拿过的手机递给他,然后去了洗手间,祁喻坐在床边看到了其上发来的消息。

陶辉:祁哥你醒了吗?

陶辉:我带了早餐过来。

祁喻对于自己刚才因为手机震动心生不满的事愧疚了一下,起身走向了外间,打开灯平复了一下心绪,确定脸上的热度降了些,这才打开了车门,看到了正坐在外面小板凳上等着的人道:“刚醒,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想着祁哥你不是要规律……”陶辉听见动静起身抬头,提起饭盒打算上车时愣了一下。

“怎么了?”祁喻心中压着情绪,确定自己的表情应该没什么。

他在阙哥面前思绪容易混乱,演技不达标很正常,但是在小助理面前应该不能。

“没什么……”陶辉小声说道。

看着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就是让人感觉……春光满面。

“祁哥你昨晚淋了雨没发烧吧?”陶辉问道。

“没有,喝了姜水,洗了个热水澡没什么问题。”祁喻心中微松,让开了车门道,“你吃过了吗?”

他其实也不是担心陶辉知道,只是这种事表现的太明显不太好,万一对孩子幼小的心灵造成什么冲击就不好了。

“我已经吃过了,今天还有戏,但导演那边说你昨晚淋了雨,戏安排到下午,早上好好休息。”陶辉跟上,将早餐放在了茶几上道。

祁喻在听到的那一刻的反应竟然是:为什么不早点儿说?

随即心口热度升起,对自己的想法表达了谴责,就算戏推迟,早餐该吃还是要吃的。

“祁哥你没事吧?”陶辉看着他迅速泛红的脸问了一句,下一刻却听到了洗手间水声的停下,脑海里乱七八糟咯噔了一下,目光所及又看到了里间并拢的大床道,“那个,我先走了!”

祁喻看着匆匆下车,仿佛逃荒一样的助理捂了一下脸,在看到从洗手间出来的人时,紧张的那个人变成了他。

……

戏还在继续拍,演员忙碌,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也同样的忙碌。

祁喻的戏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入戏的时间比以往要长一些,必须要凝聚全身的注意力,才能够让自己从那种甜蜜的状态中挣脱出来,进入另外一个人物的人生。

他在拍戏,宗阙则会在不远处看着,虽然工作上的事偶尔需要他把关,但他之前的班底已经成型,科技通讯时代,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

青年拍的很认真,不仅是武戏,文戏也拍的很是细腻,纪舒受伤命悬一线,结拜的大哥救了他,却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割袍断义。

“多谢大哥……卫掌门救命之恩。”

篝火晃动,身上的绷带仍然渗着血,以往翩跹的白衣公子周身不复以往齐整,可那眸中映着火光,竟意外不显半分狼狈,只是他双眸含笑却冷寂,似乎在慢慢放空。

一向以潇洒示人的少侠也同样会黯然神伤,只是情绪隐于眸底,彼此为了心中大义,绝不能露怯服软。

“你……好自为之。”负手站在门口的人看了那置于破庙却也如处华屋的青年一眼,眸中思绪万千,终是甩袖离去。

庙中轻叹,公子看着火光,眸中思绪微柔,唇角扯起了一抹似释然又似苦涩的笑意:“多谢大哥。”

这一谢不是谢救命之恩,而是谢他不暴露身份,这是最后的兄弟情义,也是曾经生死交托的兄弟情义。

“卡!”

一段戏落定,篝火边的青年起身,随手拉上了敞开的衣服,化妆师围上,他的目光却在四下寻觅着。

宗阙在对上他的视线时,那双眸中溢出了别样的色彩,哪里还有一丝一毫悲凉的情绪。

补妆之后再交流补拍了几个镜头,一场戏过时,青年压了几分笑容走了过来。

“今天结束了?”宗阙问道。

“拍摄结束了,一会儿去踩一下明天早上的点,排一遍就能跟你回去。”祁喻笑道。

宗阙看向了不远处,导演正在跟其他演员讲着戏:“不着急。”

“对,今天的妆得让妆造那边卸。”祁喻看了一眼身上的绷带和血迹道,要是以往规规整整的,宗阙就能帮他卸,但一身比较特殊,明天还得接着拍,不能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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