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思。

经过这些天的情报互换,他们都明白了这个青年身上的诡异之处,同时,他们也通过各自跟外界联系的方式明白了这个青年为什么会被送进监狱。

岑言没有注意自己两个师父的微妙视线,他正在为自己身上的衣服而疑惑,是被系统自动扣押装备了?

此刻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连体衣,他其他两个师父也是这种打扮。

那他出去了装备会自动回来吗?这游戏总不会扣留玩家装备吧?

岑言正准备使用随机传送出去,但系统忽然弹出了弹窗。

「玩家目前位置距离横滨过远,已超出可使用范围。」

【太好了,离开横滨了,但是以另一种方式】

【原来横滨的外面是牢房……?】

【海的那边,是敌人。】

【完蛋啦——如果用不了传送这要怎么出去啊?】

岑言起身走向房间边缘,那里触碰起来的质感是玻璃,但是敲击的声响十分沉闷看起来无比坚硬,而且他没有看见任何明显的门。

看起来如果要出去最方便的方法是暴力输出,但是以岑言现在拉跨的数据根本没办法破解。

于是费奥多尔和太宰治看见那个青年站起身摸了一圈墙壁后又坐了回去,对方表情罕见的有些凝重,像是在深思什么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开始无声的眼神交流。

太宰治:我猜他肯定在思考怎么越狱。

费奥多尔: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太宰君。

太宰治:你觉得他会使用什么方法?

费奥多尔:……

他回忆了一下跟那个青年短暂相处的时光,虽然那段时光很短暂,但对方离奇诡异的行为像是精神病一样挥之不去,他忽然觉得以对方的深渊脑回路,一拳把墙砸了也不是没可能。

见费奥多尔陷入了怀疑人生般的深思,太宰治像是扳回一局一样满意地收回目光。

看见对方也在这个青年身上惨遭滑铁卢,他心里诡异地感受到了某种公平。

岑言兼着氪金玩家的无所不能,他打开商城先是按照惯例从商城里买了个每日宝箱,原本思考着如果开出了没用的东西那就刷新商城看能不能刷出有用的。

但没想到他这一次运气很好,开出的东西刚好有用!

「获得祝福:欢迎您

描述:您有过想要当绝世魔盗来去自如的梦吗?您也是否想过要在一息之间打开所有锁铐?这是开源于众多盗贼的祝福,拥有它,从此没有任何锁能够难住您一秒钟。

效果:打开任何锁

持续时间:五个小时(已生效)」

【卧槽卧槽,什么叫雪中送炭啊!这个游戏更新居然同时增加了玩家的体验感!缺什么送什么!】

【岑言变欧了,爷青结】

【等一下,原来这个宝箱里还能开出buff吗?】

【不愧是散落在时空里的匣子,让人不明觉厉】

【太好了,学什么开锁,氪金才是王道!】

【言宝,给他们露一手!】

在太宰治入狱跟费奥多尔做了邻居之后,前者没少拿明明身为师父却什么都没教对方这件事攻击费奥多尔,在后者不服气反问太宰治教了对方什么的时候,太宰治得意洋洋地告诉费奥多尔自己教了对方好几个星期的开锁。

费奥多尔看着对方得意的表情有些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教的,也同样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炫耀的,毕竟他们都知道自己答应当那个青年的师父是别有所图,同样也能看出那个青年想要认他们做师父也是别有所图。

薄弱的师徒关系根本就是浮现在表面上的,脆弱不堪。

这个想法直到他余光忽然注意到那个青年起身走向玻璃边缘为止,只见对方轻描淡写地打了一个响指。

原本是收容所有危险异能者的异能空间「无限赛室」,号称最为坚固的牢房,就这样轻易地被打开了,用时甚至一秒钟都不到,也没看清对方的动作。

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眼底划过一丝惊愕,这就是太宰治教对方的开锁??

他立刻看向另一个牢房的太宰治,只见后者眼眸中浮现出没能掩饰住的诧异。

这一幕把监控外面的狱警也看愣了,「无限赛室」的牢房从里面是不可能打开的,只能通过控制中枢去操作。

“快,快去抓回来!”

看守的狱警立刻按响了警报,怎么会有这种诡异的事发生?!

他侧过头看向一边的其他狱警,“那家伙当初入狱,抓捕他的那些人不是说危险度不高吗?!”

危险度不高对方能就这样轻松又光明正大的跑了?!

其他狱警连忙翻找出了那个青年的资料,对方的资料也简洁无比,比起敷衍更像是因为某种特殊性而什么都没能查到。

「姓名:岑言

年龄:不详

性别:男

异能:不明(似乎拥有可以更改现实的能力)

罪行等级:C」

“这个青年被抓进来的罪行并不重,可能更大原因在于对方能够轻松更改现实的异能。”拿着资料的狱警面色凝重,“拥有这样的异能,至今为止只毁了半座城市,从这个角度判断,对方危险度确实不高。”

“他拥有这样的异能,谁知道他是不是用异能把其他罪行抹消了?!”

为首的狱警如临大敌般盯着监控屏幕里逃出「无限赛室」在默尔索监狱乱窜的青年,又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那两个仍旧被关在牢房里的危险人员。

那两个人注视着岑言消失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后继续旁若无人地用自创暗语聊天。

“嗯……太宰君,您的开锁技术真是出神入化呢,看起来已经可以连默尔索也来去自如了。”费奥多尔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开始挖苦对方。

谁让太宰治总拿这点攻击他。

“哈哈……”太宰治皮笑肉不笑地冷笑了两声,“岑言的学习能力很快,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作为师父看见这一幕很欣慰。”

“是吗?”费奥多尔故作惊讶地反问,“那这样的话,你们之间的关系一定很好吧?可是他为什么都没有多看您一眼呢?”

“……”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鸢色眼眸中近乎是怀疑与反问的神色也让费奥多尔陷入了沉默。

如果说起这个话题,那他这个请了对方吃饭的师父,也同样被对方一起忽视,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倒贴还贴了冷脸一样。

相比之下,不知道他们谁更惨一点。

“……还要继续下国际象棋吗?”费奥多尔转移了话题,语气透着某种说不出的疲倦。

“不玩了吧……”太宰治语气十分沉重。

毕竟原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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