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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也会大张旗鼓地入侵小区杀人。普通的同类容易对付,就怕是源源不断的巢主入侵。”
“搬走也没用。”
“对啊。小鹤要不要尝试做巢主?”
她错愕。
“不是为了捕食,而是为了守护生活的地方?”他温柔地微笑。
许千鹤思考片刻,每晚卷入巢穴空间逃亡确实吃不消。“我觉得你比我更有能力当巢主。”
“我不适合,我连守住你的能力也没有。”
祁言的微笑掠过凄凉的意味。
第48章 加更
池荣兴的行事风格雷厉风行,周五便逮捕一干社会名流,重创“垄断计划”。
任凭他们喊着找律师、要投诉特研处,池荣兴毫不犹豫地为他们戴上手铐。
各界的金字塔顶层乱作一团。
特研处正研究,如何让他们释放囚禁在巢穴空间内的粮食。
周六,许千鹤完成一场尸检工作后,先在特研处洗一回澡,回家后再洗一遍,洗头、涂上香喷喷的护发素。
祁言已经换好衣服,咖啡色衬衫外套内配搭白色长T,下装是休闲的黑色牛仔裤。
主卧的房门紧闭,里面隐约有窸窣之声。
他偷偷地倾耳听,情不自禁地想象女朋友换衣服的场景。听见脚步声靠近房门,他若无其事地站直。
房门敞开,他盯着许千鹤身上的白色雪纺上衣和黑色长裤。
“等等,我……再换一套……”她飞快地转身溜回卧室,关门。
八分钟后,她换成米色衬衫出来。
一对上他的目光,她又没底了。“还是再换一套,你等等。”
“其实——”
房门又关上。
再过几分钟,她穿着一条米黄色的连衣长裙出来,连黑丝袜也是甄爱塞给她。
浅V领,显得她的脖子更加纤细修长。米黄色,衬得她象牙白的肌肤更像去了皮的梨子肉。
祁言眸光幽深,体内的一团火蠢蠢欲动。
许千鹤被盯得难为情,“我还是换回——”
“不。”他牵着她的手,“这样很好。”
“见长辈穿浅色会不会不够庄重?黑色会不会更好些?”
祁言既高兴她重视这顿饭,又吃味。“放心,我们是回家吃饭不是去开会,老人家都喜欢明朗点的颜色。”说着,他撇嘴,“我们约会的时候你也这般纠结吗?”
“咳,还好。”她心虚地低下头。
以前约会的时候,多数是解剖完有空就去赴约,出门时怎么穿去上班就怎么穿去约会,而且只穿裤装,如果临时有任务,跑现场也方便。
“我们以后多约会,让我适应一下。”他坏笑。
“适应什么?”
“适应你不同的一面呀。”
她脸红。
傍晚,黑色轿车披着橘红的余晖疾驰。
副驾驶的许千鹤几度回头看后座上的见面礼。
驾车的祁言投来目光,“放心吧,我的车技很稳,后面的礼物不会掉下来。”
“我担心你的父母不喜欢。”
父亲喜欢喝茶,她对茶叶略知一二,特意买了中老年人适合喝的暖胃护心的红茶,还买了特级燕窝等养生食品,全赖小爱帮她找到靠谱的渠道购买。
妈妈说,送中老年人礼物,送养生食品最实用。
她担心的是祁家见多识广,看不上她买的见面礼。
祁言笑了笑:“我妈最喜欢炖燕窝吃,我爸现在开始注重养生喝茶,你送的礼物不正送到心坎上吗。”
她心不在焉地点头。
到了祁家,她更紧张。祁家的气派不亚于闺蜜住的聿宅,她有些口干舌燥。
冷静!
拿出解剖时的六成冷静!
她深呼吸,柔美的面容恢复从容之色。
祁言一手提着见面礼,一手牵着她冰凉的手,走进家门。
当她的视线落在一张熟脸上,她的微笑僵了。
该死的认脸技巧,该死的记忆力!
眼前身穿端庄旗袍、戴檀木手链、精致盘发的妇女,不正是棋牌室案的最初嫌疑人吗!
祁言也吃惊老妈转换打扮风格。
以前的小香风呢?以前的古驰连衣裙呢?
“咳。”头发花白的祁父嗔怪地瞪祁言。
“噢,这是我爸,这是我妈,你应该见过我妈。这是小鹤送你们的见面礼,有护心血管的红茶,也有雪燕的燕窝。”祁言终于意识到自己忘了介绍。
夫妻俩一听,眼前一亮,祁太太笑盈盈地接过见面礼。
许千鹤心里苦,讪笑道:“叔叔阿姨你们好。上次我不知道阿姨是祁……阿言的妈妈,很抱歉今天才正式打招呼。”
突然听到亲昵的称呼,祁言美滋滋地窃笑。
祁父则看向老婆,闪现八卦的星火。
祁太太窘迫地托一托发髻,也讪笑:“没关系,我知道你们办案的时候很忙。别站着了,进来坐。”
许千鹤偷偷地环顾篮球场大的客厅,庆幸祁言的哥哥不在,不然好尴尬。
四人坐在客厅拉家常,深入了解许千鹤的职业。提到引以为傲的本职,她落落大方地简单介绍。
祁言悄悄地侧目,最喜欢她谈及专业领域时眼里冒出的光芒。
“所以法医其实不需要跑前线?”祁太太问。
“是的,我们算是后勤。”
“那些警察太过分了,上次居然要你跑前线,得投诉他们!”
她笑了笑,撒善意的谎言:“那次是紧急情况,极少发生。”
祁太太稍微松一口气。“我最近在练书法,不如你来帮我过过眼?”
许千鹤心领神会,随她到书房。
“别瞅了。”祁父揶揄目光黏着女朋友的儿子,“带着女朋友才肯回家,你长出息了。”
“你们不啰嗦我继承家业我也肯回来呀。”
“你这不肖子!”
“既然还没开饭,我们看一会儿电视。”
新闻报道的声音堵住祁父说教的话语。
檀香缭绕的书房内,书桌铺上一张写了大字的宣纸。
“我刚学不久,你觉得写得怎么样?”
许千鹤不懂书法,稍作夸奖:“我不太懂书法方面,看上去字迹娟秀,跟写书法的人的气质一样。”
“是嘛?”心花怒放的祁太太放下宣纸,有意无意地解释:“发生上次的事后我看开了,吃牛扒还是吃手抓饼也就一种活法而已,以前的执着对于余生而言其实不太重要,在生死面前更不重要,你说对吧?”
她不明白祁太太说这些的用意,顺着她的意思附和:“豁达能活得更快乐。”
“对对对,就这个意思。”
祁太太放下心头大石。
挽尊成功。
“其实阿言许久没有回家了,他老是出差下墓,愁死我们。”
许千鹤听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