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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交加地扭过头咬着床单呜呜咽咽地生闷气。

就像是看穿了我在想什么,那王八蛋声音又低沉了几分:“还是说你会比较希望……我把你发育不完全的生殖腔给肏熟?”

“不、不行!”我哆嗦了一下,“你敢这么做我们就绝交!”

段明轩垂下眼睑盯着我看了会儿,笑容有点危险:“行吧,今晚先不进去。但这么长时间下来……给看不给吃的利息我是要收个够的。”

明明正被激烈抽送着的腿间热得要烧起来,我却克制不住地又打了个冷颤。

下一秒我就知道这种危险的预感是正确的了。

这王八蛋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成结了,还低头咬住我的后颈灌信息素!

混账!

热液强有力地持续注入着,灌得我体内又酸又胀,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鼓起。

……怎么说呢,这种感觉虽然很不爽,但比我预想的稍微好一点。好歹……没有带薄荷的刺激属性,否则我不得疼哭。

“没有进到生殖腔。”段明轩哑着嗓子安抚我,“所以你……应该还不会怀孕。”

“Alpha本来就不会怀孕!”我嘴硬完就有点害怕地垂下湿漉漉的眼睫毛,不敢再看自己的小腹。

体内被其他Alpha活跃的信息素彻底灌满,后颈还被在成结的那一秒覆上了层占有欲十足的标记。

……如果是Omega,大概早就成功受孕了。

段明轩沉默几秒:“是极不容易怀孕而不是不会怀孕……”

我瞪了他一眼,心力交瘁地躺在被子里等结束,然而那东西射完后又居然硬了!

“说好只做一次的!”我惊慌失措地试图躲避强有力的插入,腰颤得根本停不下来。

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快感。

肉刃抵着我的敏感点反复戳弄,没几下就把还沾着白浊的黏膜重新磨得发烫痉挛,酥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

“啊?”段明轩故作疑惑地歪了歪头,唇边的笑容看得我牙痒痒,“我数学不行,不会数数,要不你教教学生我……亲爱的……时老师?”

最后那昵称听得我头皮发麻,紧绷着脊背忍了又忍才没丢人地射出来。

玩你妹的角色扮演!

“你给我闭嘴!”我咬牙切齿地认了栽,不再提数学的事了。

*

次日,浑身酸痛的我陷入了沉思。

总觉得这个发情好像哪里不对……

凭什么只能由他给我打标记!

明明我也是个强大凶悍的Alpha!

我越想越气,紧抿着嘴就是不肯喝递到唇边的牛奶。

单膝跪在床边给我喂早饭的那人挑了下眉,透着餍足的黑眸微微眯起,语调上扬:“嗯?”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这混账东西折腾太久的原因,光听着这一个低沉沙哑的单音,我居然就有点浑身发软。

……吓的。

果然还是该远离这种危险人物。

我一口一口吮着牛奶,打算回去就买张机票溜走。

双A 15

机票买是买了……

但是……

我黑着脸看向不远处的段明轩,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对,是影视剧项目投资,对方想拿部分股权出来作融资。”还穿着睡衣的那个混账Alpha轻轻点了下头,眼睫微垂,一脸正色地靠在门框上打着电话,“风投金额比较大,最好实地考察一下项目置景的情况。嗯……没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时夏入股就好。真的不要紧,时先生您别——”

段明轩捏着屏幕暗下去的手机,朝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妈的!

这头以退为进的大尾巴狼!从哪儿突然搞来这么个项目!

这回轮到我的铃声响了。

我低头看着老头子朝我发起的通话要求,面无表情地接通:“喂,爸。”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让明轩一个人去?人家明轩多好一孩子,稳重踏实,要亲自考察。你倒好!”

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要是被老头子知道他现在夸出花的那人昨晚对我做了些什么……

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闭着眼继续吹。

我左耳进右耳出,指尖蘸着水在洗漱台玻璃上描出个“哼”字,顺便扭头附赠段明轩一个眼刀。

只可惜那人脸皮太厚,眼刀扎不进去。

“二十好几的Alpha了,一天天的总在公司呆着也不结婚,甚至还把订婚取消了,不知道你在捣鼓些什么名堂!能不能体谅下我想抱孙子的心情?!”

……?!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数学课上弯腰捡了根落在地上的笔,抬头发现教师已经从一元一次方程讲到了丧心病狂的曲面积分。

“不是……爸?怎么就从业务谈到结婚了?”我懵逼地捏着电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茬。

听筒里的声音格外恨铁不成钢:“算了,等你跟段明轩从戈壁滩考察完回来,我再给你安排相亲。”

电话被挂了。

……我的蓝梦岛浮潜之旅就这么飞了,改成了惨绝人寰的蛮荒七日游。

我恨。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揉着昨晚备受折磨的腰,朝罪魁祸首怒目而视。

身姿挺拔的那人懒洋洋地勾起薄唇,乌黑深邃的眸子含着几分让我牙痒的戏谑:“让你背着我订机票……下回还敢吗?”

WTF?!

我要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把这混蛋埋了!

双A 16

大概是我此刻的目光充满了Alpha的霸气,段明轩只同我对视了不到十秒,就垂下眼主动移开视线,甚至还抿着薄唇往门口缓缓退了步。

这是多么大的胜利!

我高兴极了,登时觉得正用掌心揉搓着的腰也没那么疼了。

……但当我拿起牙膏,方才的好心情顷刻间化为乌有。

“有没有其他气味的?”我反复确认包装上标注的内容,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我、我觉得我……可能要开始对薄荷味过敏了。”

一看到“薄荷”两字,我就下意识回忆起昨晚那场激烈到让我崩溃的绝对侵占。意识和理智被过于炽热的东西强势碾碎,无助至极的哭泣喘息间,全是浓郁得让我胆颤的薄荷味。

这气味曾从我被汗水濡湿的发梢一路裹到反复蜷紧的十只脚趾,旋即又随着亲吻屡次三番渡入我无力咬紧的齿关。

……

我猛地甩了下头,强迫自己停止回忆。

丧心病狂!衣冠禽兽!

段明轩笑了笑,懒洋洋地往后捋了把湿漉漉的头发:“那正好,暴露疗法了解一下?”

人言否?!

我十分生气地刷完牙,十分生气地离开盥洗室,然后十分生气地站在段明轩的衣柜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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