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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龟头进到最深处,段明轩按住我的后颈缓缓动了起来。

从未被性器欺凌过的喉口软肉嫩得出奇。

稍微被龟头不知轻重地顶插几下就会一阵阵泛酸,让我难受得只想哭。

而且到底不是性器官,口腔黏膜被青筋遒劲的柱身摩擦时只会生出灼热感,并没有让我浑身发软的难耐快慰。

我不怎么舒服,段明轩的喘息则越来越粗重,眼神里的征服欲也越来越浓重。

……他舒服就行。

我忍得眼泪汪汪,尽力昂起头配合对方逐渐失速的抽送,绝口不提停下二字,也没有想推开他的念头。

但难受的感觉积累到一定程度后,还是会失控地爆发出来。

随着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我实在承受不了段明轩的欲望,既想干呕又喘不过气,鼻腔一酸就忍不住哭了。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砸在新换过的床单上。

虽然我抓着段明轩胳膊的手自始至终没有松开,但环绕着我的那股信息素还是登时慌乱了起来。

段明轩停下了动作。

他强忍着抽出性器将我按倒在床上,然后俯下身,面对面地顶着我湿润的臀缝开始第二轮摩擦。

这就触及到我的软肋了。

熟稔的快感顺着尾椎骨蔓进四肢百骸,轻易挑起了我的情欲。

我后背一麻,红着眼眶就想逃,却被段明轩抢先一步更用力地禁锢在怀里,腰也被死死掐着完全挣不脱。

这跟之前说好的完全不一样!

“不是说……我给你舔舔就好了吗……”我对着段明轩又抓又挠又咬,牙齿在他锁骨上啃出一连串新的血痕,“王八蛋!不准磨那里……呜……”

我哆嗦着的大腿根部一个劲地试图并拢,却被滚烫的性器强硬地顶开。龟头几次三番地撞到红肿不堪的穴口上,甚至好几次都微微陷了进去。

软肉被压进穴里,疼痛混杂着过电的快感,让我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

我在没被实际进入的情况下射了一次。

极度羞耻之下,我恶向胆边生地又在段明轩肩上留了好几个牙印。

对此,段明轩毫不计较。

他一遍又一遍地舔咬我的后颈,落在我肌肤上的呼吸烫得令我几欲融化:“抱歉……忍了一晚上了,马上就好……马上……”

而这个“马上”,持续了足足二十多分钟。

当对方终于在我腿间喷射出来,我黑着脸抬起脚,把过于得寸进尺的这王八蛋踹下了床。

现在轮到我生气了!

我要听我爸的去相亲!

气死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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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我的心声,数日后,我跟段明轩乘坐的越野车一进市区,我爸的电话就到了。

是要安排我相亲了吗?!

我鬼鬼祟祟地瞥了眼段明轩,确认他没处于工作状态,然后兴高采烈地接通并开了外放。

……接下来,我被老头子揪着“我不给他分享到朋友圈的文章点赞”一事指责了足足十分钟。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我一边老老实实地挨骂,一边用目光跟特意转过头看我笑话的段明轩进行激烈厮杀。

最后不仅没厮杀过,嘴巴还被对方凑上来啃肿了。

双重委屈叠加在一块儿,弄得我挂完电话后特别郁闷,耷拉着脑袋不想吭声,感觉自己就是颗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白菜。

段明轩低低笑了会儿,然后把生着闷气的我搂着腰揽回怀里,咬着我的耳朵尖主动提议:“你延长假期回主宅住几天吧,公司我帮你看着,不收你管理费。”

我心有余悸地摇头:“不要,我爸接着骂我怎么办?”

他捏了捏我的脸颊,耐心劝导:“不会的。以你的工作强度来看,你肯定不常回家,伯父多半是突然想你了,又不好意思直说。”

……是这样吗?

见我仍在犹豫,段明轩挑了下眉,用一种特别欠打的语气戏谑道:“哦,我知道了,你果然还是想跟我继续睡一块儿,真是只小粘人精。”

!!!

你才小粘人精!你全家小粘人精!

骨子里刻着“高冷”俩字的我当即决定回主宅。

……

而事实证明,段明轩对我爸的猜测没有错。

我一回家,在电话里把我数落得啥也不是的老爷子就转了性子,没跟棋友去公园里摆小桌子切磋,而是时不时来我身边背着手溜达几圈,又张罗着让我妈给我弄点水果什么的。

直到被我妈忍无可忍地拧了耳朵才有所收敛。

到了晚饭时间,我爸甚至还亲自下厨烧了道硬菜。

虽然明面上说是闲了太久手痒,但我长了眼睛,自然能看出对方的喜悦。

洗过澡后,我在床上打了半天的滚也没睡着。

最后思来想去,还是爬起来给段明轩打了个电话:“那个……谢、嗯……谢谢……”

对方的声音慵懒而低沉:“小结巴要谢我什么?”

你才小结巴!

我气鼓鼓地踩着拖鞋走去阳台,望着远方璨如星海的万家灯火咬牙回答:“谢谢你……提醒我回家。”

话筒里传来声轻笑。

“不客气,毕竟我已经发现了……对你只能用直球。但凡稍微含蓄委婉点,你的小脑袋瓜就能曲解到十兆光年以外的地方去。”

“……段明轩。”

“嗯?”

“你是不是又在拐弯抹角地说我蠢?”

“能理解到这一层,说明你的智商有所长进。”

“……!”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然又要变成小河豚了。”这人的音量压得更低了些,落进耳廓时,比轻轻拂过我脸颊的微风还要温柔几分,“现在已经很晚了,没我在旁边监督也要早点睡,否则会长不高的。”

然后他顿了顿,声音带着笑意:“晚安,我的时老师。”

我心跳漏了一拍,又觉得自己也该回个昵称,不能整天段明轩段明轩地叫。

于是我挠挠头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决定把俩最具代表性的特质结合到一块儿:“晚安,很可靠的薄荷精。”

对方沉默了会儿,语气微妙:“……宝贝,平平淡淡才是真。其实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的。”

这是嫌弃我起的昵称不够好吗?

我有点委屈,握着手机乖乖改口,每个字都念得相当认真:“晚安,明轩。”

本以为这次能顺利过关,孰料对方沉默的时间比之前还要长。

不是让我叫名字吗?

我十分疑惑地贴近听筒,却只听见液体坠到地面的啪嗒声和另一串窸窸窣窣的奇怪声响,像是……急急忙忙地抽取纸巾在擦什么东西。

又过了半分钟,这人鼻音浓重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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