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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脏兮兮的,奶油绵绵密密覆在身上,胸膛到小腹再往下的位置全是乳白色的痕迹。
而理智……
也要跟着奶油一块儿融化了。
如果继续放任对方,我会陷入任人宰割的境地。
我眯起眼盯着段明轩看了几秒,从出生到现在头一回有点懊恼自己不是个Omega,没有借助信息素安抚Alpha情绪的能力。
我思忖再三,搭在他肩上的手偷偷摸摸地往后伸,然后大着胆子——
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对方的后颈。
这举动相当冒险。
如果是对不够熟悉的Alpha这么做,无异于挑衅,法治频道也放过好几回Alpha之间因觉得被冒犯,而打架斗殴进了医院的事件。
但我就是觉得……
段明轩不会对我怎么样。
随着指腹贴上那块有特殊含义的肌肤,这人的眼神骤然暗沉,在我体内开拓的动作也顿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情绪跟逐渐暴躁的信息素低声道:“我……弄痛你了?”
“不,不痛。”
段明轩沉默片刻,埋在我身体里的手指没有抽出,却也没有接着往里进:“那是怎么了?”
“话先说在前面,我不介意跟你在这里做。我的假期还有几天,而不工作的日子都属于对人生的浪费……反正都要浪费,我愿意全部浪费在你身上。”我眨了眨眼,环在段明轩脖颈处的手臂更加用力,大胆地邀请对方与我靠得更近,“但是,我们说过要对彼此坦诚的,所以……段明轩你必须得告诉我为什么想做。否则我就跟你分手!”
我自认这些话讲出来相当帅气,A破天际,男友力爆棚。
但在看见段明轩听到“分手”两字露出的眼神后,我还是咽了咽口水,弱弱地补上限定条件:“……分手一个小时。”
段明轩垂着眼看了我很久,然后勾着嘴角叹了口气,俯身在我前额落下一个吻。
他这回亲我的力道特别轻柔。
比我早上用奶油裱花时还小心翼翼,就像是在……亲吻一朵云。仿佛稍一用力,那朵云就会碎成流光,散落在忽明忽暗的星河里。
“之前那个跟你订婚的Omega……味道也是花香型的。”这人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虽然特别聪明机智,但在缺少上下文的前提下也很难领悟对方的意思,只能勉强反应过来他好像在说小绵。
可是……提小绵干什么?
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原则,我自觉地充当起聆听者的角色。
“信息素的契合度是基因决定的,如果这两次都是你自主的选择……那就意味着……你会情不自禁地被这种气味的人所吸引……我不喜欢这个结论。”
在我体内静止了一段时间的手指忽然直插到底,整根没了进去。我咽下颤抖的喘息,强迫自己放松,不在段明轩占有欲十足的注视下流露出半点类似反抗的迹象。
然后我被按着肩,猛地推倒在了座椅上。
挨着小腹放了半晌的那块甜点被他压上来的膝盖顶翻,黏黏腻腻地附着在衣物表面。
但无论是段明轩还是我,都早已无暇顾及这种事情。
我抬眼看着他,手指轻轻插进对方乌黑的发间,大腿根部也在他的抚摸下主动打开,然后由着对方脱下我被弄脏的长裤和内裤,一路拽到膝关节的位置。
穴口已经被奶油浸润得足够湿,前期的开拓也做得相当充足,所以当段明轩解开自己的皮带压上来时,他坚硬如铁的龟头轻而易举就顶了进去,缓缓陷进我只为他一个人打开过的甬道里。
“你实在太好了,好得……我患得患失,非常不安。我没有办法标记你,做不到每次都及时赶来挡掉所有情敌,也没法……”他喉结颤动一下,将未竟的话语咽了回去,目光也变得愈发温柔且无奈,“第三条就不说了,否则你个小笨蛋又傻了吧唧地牺牲自己的意愿来迁就我怎么办?时夏,你虽然很容易就炸毛,但只是看起来脾气差,实际上心软得要命,分分钟就会被人得寸进尺——”
“不。”一直乖乖听到现在的我终于忍不住了,认真地一字一顿予以反驳,“我,只容忍你的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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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配合气氛,跟段明轩客气一下,谁知道那混蛋……
居然真给我来了个“得寸进尺”。
尖锐的犬齿不打声招呼就扎进腺体,层层切开脆弱肌肤,然后将信息素强势灌进我的体内——
灵魂被割裂。
烙下属于另一个人的临时印记。
我痛得咬他手指作为报复,却又舍不得真下力气弄出血来,只能克制着轻轻咬,憋屈得有苦说不出。
与此同时,那根昂扬滚烫的硬物还在往湿润的甬道里持续抵进着。
习惯了胀痛后,快感一阵强过一阵。
穴口被粗壮有力的性器完全撑开,里面融化了的奶油顺着缝隙滴落,将身下的真皮座椅弄得狼藉一片。
我上下都被欺凌着,难免觉得承受不住,挺起腰杆颤抖:“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去……”
段明轩笑着收起犬齿主动往外退,龟头也转为压着内壁缓缓律动,以九浅一深的节奏逼出我越发湿润的哽咽:“确定要我滚出去吗?时老师,你可是一直在往里吸我,看起来很想给学生……来节实践性质的生理课。”
去他的生理课!这混蛋明明在读的是MBA!
“唔……”我羞恼地别过头去,咬紧牙关不肯再发出声,只用鼻腔轻轻喘息。
堂堂Alpha……叫床成何体统!
段明轩也不逼我,俯下身轻舔我的颈侧,舌尖沿着颈部紧绷的线条一路往上,温柔而色气地亲吻我红透的耳朵尖:“不逗你了,接下来几天我会自己处理好情绪,考虑清楚到底该怎么做……不让你担心。”
这人的吻总能给我极特殊的感觉。
无论亲在哪里。
我被逗弄得直哆嗦,从脖子后头一路麻到尾椎骨,炸毛时的底气都有些不足:“谁、谁担心你了!”
我故意不去看段明轩,按在对方发间的手却没有拿开,而是继续轻轻摩挲,以自己的方式安抚躁动不安的这名Alpha。
……
他所担心的第三点,到底是什么呢?
*
可是直到这场车震震完,吃饱喝足的对方也没有给我解释一下的意思。
要知道我被做得生殖腔腔口都肿了,除去没被插进去成结,其他所有地方都被弄了个遍。
付出了莫大的代价,却没得到什么回报。
我越想越气,不禁恨恨瞪他:“段明轩你给我坦白从宽,你刚刚只说了半截的话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是你说的那个第三点!”
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