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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她说的话,他只会“宁安”。
似乎觉得她憋红了脸的样子很有趣,神伸出一只手,戳了戳她的脸蛋。
左边戳一下,右边戳一下,觉得不过瘾还要捏捏和揉揉。
从未觉得这么窘迫过,宁安被逗弄得没办法,只能郑重地将神放回原地,任凭她的神摆弄她。
过了一会,神终于停手了,只是依旧搂着她不放。
“宁安。”
“神,我在。”
……
一个接一个神侍候选进入万神殿,有的被几位神明选择左右为难,有的毫无收获泪洒当场。
当第777名神侍候选出现在神殿外,意味着选侍宴正式结束。
除了名为黑玛娅的神侍候选迟迟没有下落,这次选侍的结果已经计入了《侍册》。
爱兰选侍官鼓起勇气,走进万神殿,民众还等着神宫公布新一届神侍的名单,她需要最终确定。
她曾经担任冬日之神的神侍,她选择向旧时神主祈求神谕。
等了很久,冬日之神终于回应了她。
【宁安,宁安之神。】
爱兰选侍官瞪大眼睛,手中的信物滚落在地,连立刻请罪都忘了。
她能够理解赐名,但这神职是什么意思?
专属于一个人的神明……吗?
爱兰选侍官不敢细想,只觉得后心发凉,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神殿。
不管这一个名字在玛希帝国掀起了多少风浪,有多少人准备改名或者给孩子取名“宁安”,备受关注的宁安本人却不好受。
她的后遗症又发作了,比之前都要严重。
冷汗不断地渗出,宁安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再度体验了一把内脏破裂的痛。
“神,求您……帮我……”
她的神用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汗珠,张开秾丽异常的唇,舌尖勾走了那一点湿润。
“宁安。”
他笑得温柔缱绻,一整个春天般的烂漫,是让她心动不已的模样。
“神……”她祈求他的垂怜,帮她减轻痛苦。
他抱起她,她以为自己会得到治疗,实际上……
柔软湿滑的触感缓慢而细致地在她的脸上蔓延,然后是细白的颈子,它没有放过任何有水意的地方。
不仅痛苦没有减轻,还混入了可怕的羞耻感和亵渎感,宁安连哭都不敢,怕又引起神的兴趣。
“宁安。”神的声音像是林间的潺潺溪水流淌,宁安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痛了。
不,并没有。
“好痛好痛,呜呜呜……”
“神,我好痛……”
“神……”
她痛得神志不清,主动抱住神,企图用对方身上的热量压过疼痛。
神顺从地托住她的腰,免得她滚落。
他用手指勾弄她的发,唇角的笑意一直没落下来过:“宁安。”
“我在……”
宁安闭上眼睛,清晰地认识到她的神明并不能为她解决问题,他没有那么厉害,甚至有些可怜。
但是,她并不后悔成为他的神侍。
她很会忍的,只要被他像这样拥抱,她可以任凭身体被极致的痛和乐撕扯。
前所未有的温暖、安心……
额头抵着神紧实胸膛的宁安没有发现,她的背后,无数虚影摇曳狂舞,仿佛一场盛宴。她的脚上,不明的雾气缠了一圈又一圈,争先恐后地凝结,又在争夺中溃散。
这代表着什么?
祂满意这份【礼物】。
祂要【好好玩】。
作者有话说:
虚假的邪神:日天日地。
真正的邪神:弱小可怜无助,只喜欢【玩】。
第5章
宁安正在探索这片空间,她发现自己之前的认知错得离谱。
她侧耳贴在墙壁之上,静静聆听,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出现了,连坚硬、凹凸不平的墙壁仿佛都像活过来一样,隐隐震动。
不像万神宫的建筑风格。
没有参考,时间就显得毫无意义,宁安不知道自己在这呆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月转,也许是几天。
不过幸运的是自从成为神侍之后,她就算不吃不喝也不会感到饿,生理需求很少,也许是神明无意识的加护在起作用。
说起她的神……
宁安转头,看向懒懒地侧趴在地上的黑发神明,他是真的一点都不讲究仪态,身体像是水做成的,除了第一次她撑着站起来会,其余时候他都保持着或坐或躺或趴的姿态。
她习惯性地跪下,不管怎么样都是俯视,起码这会让她看起来谦卑一些,符合一个合格神侍的样子。
“神,我带您出去,好不好?”拿出满分的耐心,宁安尝试和神进行沟通。
面神之宴禁止回头,但她猜测宴会应该已经结束了,那么应该也没关系了。
保险一点,她倒着走总可以吧。
“宁安。”神玩着她的袖子,手指不经意地伸进袖口。
这样下去不行。
她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和神在这耗一辈子。
捉住不老实的手腕,宁安放弃了口头语言,她准备用行动让神明白她的意图。
她站起身,朝神九十度鞠躬,倒退着走,离他越来越远。
“宁安?”
神撑起上半身,波浪般的发有些凌乱地散在他的肩头,有些盖住了他一小半脸,明明是疑惑的语气,他的脸上却还是带着笑。
宁安没有停下,在她的视线里,神变得越来越小。
直到她的后背撞上了一堵“墙”。
本来这狭窄的甬道就只能勉强容两人并排通过,这堵“墙”挡得一点缝隙都不漏,宁安完全摸不到空隙,她只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滑液和起伏的肉感。
宁安没有再动,连呼吸都变得绵长,避免惊动“墙”。
她也不敢回头。
她在想,神不离开,是不是知道有东西会来阻拦……
懵懂的他被困在这里,就像一只鸟被锁在笼子里,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她需要验证自己的猜测。
宁安往前,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神的手掌撑着自己的下颌,像幼儿园的小朋友给老师开了一朵“花”。
“宁安。”他笑着喊她,眼角下垂,金瞳点燃亮晶晶的光,仿佛夜星悄然坠落。
“神,我回来了。”宁安跪坐,恭敬,谦卑。
“请恕我无礼。”
她脱下外袍,里面是裁剪得当的白裙,裙摆落在小腿附近,走一步,便划出一道波纹。
在离神两步远的地方,她晃了晃白袍,保持神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神的视线跟随,上半身扬起,有了点兴趣。
他伸手去抓,宁安鼓起勇气,动作迅速地抽回,没让他挨到。
“宁安?”
“尊敬的神,请恕我无礼。”宁安往后退了一步,白袍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