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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让神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落在宁安的脸上。
“宁安,我是你的男朋友,亲吻会让你开心。”
宁安将书包袋子捏得更紧了,她结结巴巴地解释:“神,那是假的,我是您的神侍,不是您的……女朋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神在朝她逼近。
神不在乎真假,他只知道“男朋友”可以亲“女朋友”,而他想要这么做很久了。
他想要亲亲宁安除了额头之外的地方。
宁安的大脑在一瞬间涌现出了很多奇怪的记忆,太过清晰和生动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神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伸手,将正在看电视的她抱到腿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按在怀里,含住她的耳垂,像是被潮湿温暖海洋包裹,温驯的小鱼和凶狠的鲨鱼轮番上阵,她很快就没有招架的力气,只能嘟囔着零碎话语表示微弱的抗议。
她写作业用的时间太长了,神等得不耐烦,干脆趴在她的膝盖上,用不耐的语调催促她,关键在于那时候他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湿淋淋的头发把她的校服裤子都染成了深蓝。
还有其他各种亲密影像,宁安觉得自己在看一部电影,但是主角却是她自己,因此格外有代入感。
“宁安……安安……我想要亲亲你的耳垂、脸颊……就像之前一样……”神漂亮的金眸愈发闪亮,摄人心魄的瑰丽,让宁安更加紧张和迷惑。
他之前有亲过这些地方吗?
有吗?
没有吗……
? 第34章
宁安在为了期末考试发奋复习, 她的男朋友拉萨尔,她的同桌, 搬了一把椅子, 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写题目。
对于这种行为,她表示十分的谴责和抗议,但是她也知道, 拉萨尔的父母对于他这个流落在外多年,刚找回来才几个月的孩子宠溺到没有任何要求,学习什么的根本无所谓。
但是她不行!
“拜托……不要再看我了, 我诗句都默错了。”宁安和拉萨尔从小一起长大, 在福利院的时候他就是这副黏她到不行的样子,即便过了这么多年, 她也没完全习惯。
更重要的是, 他长得又是一副让她会脸红的模样,她真的很难招架。
拉萨尔闭上眼睛,过了三秒钟, 他睁开, 过会闭上, 又睁开,循环往复,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宁安合上作业, 纸页撞击发出轻轻的“砰”声, 拉萨尔立刻睁开眼睛,期待已久:“安安, 我们去换衣服。”
他的男朋友最近有了一个新的爱好, 那就是玩换装游戏, 买了好多衣服挂在衣帽间, 一有时间就把她拽过去。
“我不想玩这个,我还有好多没有复习,下周就是期末考试了。”宁安摇摇头,马尾辫跟着晃动,她从书堆里抽出错题本,看起数学题。
“哦,那我等你。”拉萨尔将头抵在自己的胳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宁安翻了两页,投降似的望向她的男朋友:“你可以找点其他事情做做,比如玩玩游戏,看看书,打篮球什么的。”
拉萨尔不是第一次听宁安这样说,他转过头,留了一个头顶给她,当作没听见。
好吧,她的提醒再次被无视。
全身心投入到复习中,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宁安在最后一项计划后面打上一个大大的钩,她望向桌子上的兔子闹钟,已经10点了。
她现在和她的男朋友住在一起,大概有两个月的时间。
她忘记自己是怎么答应的,也许是因为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就像溺水之人抱着最后一块木板,也许是因为他站在福利院的门口一直等她,下雨了连司机送给他的伞都不知道打开,也许是因为从小照顾他们的阿姨说拉萨尔和她都是好孩子,他们在一起就更好了。
反正等她意识到,他们两个人居然住在一栋只有他们的房子里时,她的东西已经被拉萨尔全部搬到这里来了。
她和她的男朋友住在一个房间。
她有时候觉得这样好像有点不合适,半夜醒来想着去其他房间睡,奇怪的是不论她的动作有多轻柔,她的男朋友总能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疑惑地问:“怎么了?”
她每次也只能用一些借口比如看看灯关没关、作业漏没漏、想喝水等等,应付过去。
幸好她的男朋友很迟钝,从不质问她,只会跟在她后面一起仔细检查一遍。
十几次下来,他们两个人就将这栋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逛了一个遍。
六月,天气渐渐热起来,宁安洗完澡,穿了一套有小兔子图案的棉质睡衣走进卧室。
果然,拉萨尔又没有吹头发,也许连毛巾都没用上。
她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朝男朋友招招手,原本趴在床上一副无聊模样的男生立刻坐到了椅子上。
“拉萨尔,你也太懒了,头发湿湿的就往床上跑,枕头都被你弄湿了,就算是夏天也不能立刻干掉,下次你要是再这样做,我绝对不帮你吹。”宁安的手撩起男朋友湿软的卷发,将吹风机调大最大风速,力求速战速决。
“安安,我想要你帮我吹。”他的男朋友是理所当然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一点都不羞愧。
“不行!你比我还大一岁,下次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头发滴水,我就给你剃光头。”宁安觉得自己不能再心软了,果断放下狠话。
等到她把头发吹了十成干,拉萨尔也没说话,宁安以为自己把话说重了,想着安慰一下他,结果他的男朋友真诚地问:“你喜欢光头吗?”
“不。”
“那我下次自己吹。”
拉萨尔会把她说的每一句话当真,宁安偶尔会觉得有些愧疚,尽量不因为他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而糊弄他,而是努力和他讲清楚。
不过,也有行不通的时候,比如现在。
“都说了……不要咬耳朵……”宁安先是捶着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臂,意识到力气相差悬殊之后,她尝试推开他跟讨食狗狗一样的男朋友,结果当然是没有成功。
等到她的耳珠被拉萨尔蹂..躏得通红,还有浅浅的咬痕,他终于放过了又气又羞的她。
她的男朋友就是一个听不懂人话的笨蛋。
宁安无数次这么想,怒气冲冲地抓过浑身好像散发着愉悦气息的拉萨尔,连空调的冷气都不能让她的愤怒降温。
她摸索着,将那张完全戳中她审美的脸一顿揉搓,听他含糊不清地叫她。
“你、你要是再偷袭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宁安背过身,将自己的被子盖好,压好被角,不理人了。
就算明天是周六,她也要早睡。
“安安,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她的男朋友摇了摇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