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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孩儿?”
“不过,你年岁尚小,早早怀了孩儿是要吃苦头的。”
百里鸢说完,见面前娇人儿泪珠不减半分,反倒是流得更加汹涌了。
一贯冷肃的摄政王也不由慌了手脚,不知娇人儿为何落泪。
都说女子心思难猜,果然如此。
百里鸢捧着云娇的脸,不知该如何是好,面前人忽然捉了他手,不管不顾扑进他怀中。
温热的泪水湿了百里鸢胸前衣裳,怀中人儿只是哭,一字不言。
百里鸢本就不是有耐性之人,这会儿更是焦躁,几次想把怀中人拨拉出来,都忍下了,只好拢着她瘦弱肩膀,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以示安抚。
许久了,百里鸢才听到闷闷一声,“妾要王妃之位,不就是孩儿嘛!我生!”
今生,她才不要怀了孩子还提心吊胆!
云娇曾无数次想过,若是前世她勇敢一些,让百里鸢安排了她假死出宫,她的孩子,她的性命就不会埋葬在那冰冷的宫殿里。
今生,她要光明正大站在百里鸢身边,什么贵妃,什么陛下,什么太后,全都见鬼去吧!
百里鸢先是一愣,随后闷笑出声,“本王竟不知,娇娇如此大胆?”
“当了本王面讨要王妃之位,不怕本王厌弃于你?”
云娇连忙探出脑袋,含了水泽的眼眸还晕着红色,只见她踮起脚尖,扯了摄政王衣襟,放肆道:“王爷可舍得?”
端得霸道娇蛮,百里鸢大笑出声,抱了心尖尖儿,“自是不舍。”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加更来了~
摄政王:本王娇娇,很是娇蛮
娇娇:王爷你爱是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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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终老
摄政王说出口的话可比当今圣上还可靠几分,自那日傍晚给了承诺, 便即刻派人前往云府, 商量嫁娶事宜。
当然,每日晚上也格外卖力。
云集险些被这天上砸下来的馅饼给砸晕, 大齐达官显贵最重身份,依着云娇的身份,能给摄政王当侍妾都是祖坟上冒青烟的好事,侧妃都不敢觊觎, 如今……正妃?
云集脑中混沌, 便是当初骤然暴富, 他都没如此失态过。
进了摄政王书房, 云集第一次见到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女婿的男人。
膨胀?没有。
张狂?没有。
得意?没有。
见到百里鸢的一瞬间, 云集只觉得对方像是一座大山,明明不带一丝传闻中的冷酷, 可就是让云集不敢放肆。
像是下属对着上司,云集十分自觉的收束手脚,还没升到顶点的狂喜一下又被拉下深渊。
他战战兢兢站着,一向能言善道的他喉咙里好似堵了一块棉花, 明明想像面对生意伙伴的时候一样,说些轻巧的话缓解气氛, 可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百里鸢手里早有一本云集这些年来的烂账,因着府中娇人儿,他将此事压下, 反正不过商贾贸易的正常运作,说大也不大。
云娇知道百里鸢要见云集,连忙从后院赶来,生怕云集不知天高地厚在百里鸢面前张狂,也怕百里鸢胡乱许诺些什么?让她此前好不容易压下的云集野心重新膨胀。
当她匆匆而至,云集正好从百里鸢书房出来,脚步一深一浅,额前也有薄汗。
云娇见此,松了口气,连忙迎上前去,俯身行礼,“父亲前来拜见摄政王,怎么不跟女儿说一声?”
云集腿还是软的,见了云娇险些热泪盈眶,此前一心盼着能够攀上摄政王,这会儿真攀上了,他反倒是害怕了。
摄政王威势便是他都不敢直面,面前娇软的女儿哪来胆子日夜伺候着?
一想到此前他还怨怼云娇不想着让摄政王给府中些许好处,便恨不得回到当初狠狠拍醒自己。
摄政王狂狷冷酷,言谈之间虽然客气,但话里话外全是警告他别行差踏错,不然有人拿了云府说事,他是不管的。
“父亲?”云娇见云集目光灼灼盯着自己,没由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声试探道。
云集回神,连连摆手,“娇儿,摄政王不日回京,你且先跟着,父亲安排好洛阳事宜,便带着你母亲她们进京。”
至于婚事,估摸着要明年。
既要正常嫁娶,云娇为正妃,云集的意思是先让云娇回府待嫁。
哪知他话还没出口,摄政王就好似已经察觉了他的想法一般,威严无比的视线扫过来,让他将要说的话尽数吞下肚子。
“再有,前几日你回府说要收拾屋中物件,如今你母亲已将你用惯了的物什装好,稍后父亲便派人送来。”
嗯,再多送些好东西来。
云娇见云集一刻不停说着,耐性听他说完。
见人走了,云娇忍不住低笑一声。
她这父亲,因着年少有为,便是商贾,身上也有些许傲气与狂妄,加之这些年府中生意越做越大,心便渐渐大了。
如今遇着比他要年少有为一万倍,比他傲气狂妄一万倍的百里鸢,心头那点儿自得估计被打击得差不多了,再有摄政王哪股坐在那便让人战战兢兢的威势,想来云集此行定然印象深刻。
“岳父可知娇娇背后笑他?”身后男人霸道的气息袭来,眨眼间云娇便落入百里鸢的怀抱。
“妾可无。”云娇拥着百里鸢坚实臂膀,眼角笑意深刻。
“何事喜悦?”总归不至于是看了自个儿父亲笑话吧?
云娇笑意未减,甚至停下脚步站在百里鸢面前,仔细打量他眉眼。
娇人儿清澈的双眼中全是他,百里鸢心头舒畅,自得道:“本王容颜一向得娇娇喜爱。”
摄政王脸皮可用长尺丈量,云娇难得不拿他脸皮说事,上前一步靠在她胸膛上,轻声道:“王爷,妾觉得好不真实?”
“嗯?”百里鸢扬起他一贯勾人的音调。
“原以为不过薄命之人,却得王爷怜惜费心,像是在做梦。”云娇声音轻缓。
比起前世,她如今拥有的一切不正是做梦吗?
腰间力道收紧,云娇被百里鸢箍得难受,扭动着身子,拉他手臂,“难受。”
男人得了她话,并未松下力道,而是凑近了她,用他幽深难寻情绪的眼睛盯着她,“本王娇娇当与本王终老。”
云娇愣住,连他不由分说欺了她红唇也未回神。
察觉小人儿不专心,百里鸢不满于唇上欺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