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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么干事的。

“可是,祈云琉如果来找你要回玉佩怎么办?”

“找谁?”阮青梅十分自信地玩着发尾,说道:“你以为那个狗贼是怎么找到我的?”

祈云琉当年为了报恩,遍寻三界,第一个寻到的天灵根资质就是她,只是她当时尚是个襁褓中的婴儿,所以祈云琉才留玉为信,再去别处找寻“药引”。

而后十六年,事实上,若不是恩人之女病情加重,祈云琉早就忘了杏花村这个地方。

在原本的剧情里,女主配玉在溪边浣衣,不知怎么触动了玉佩的灵力,惊动了祈云琉,他才想起自己当年还留了“后手”。

但是现在那髓玉的灵力都被她吸收干净了,只要再把玉佩抛得远远的,她就彻底断了和琅华宗的联系,祈云琉再见到她都不带认识的。

还找她?想什么呢?以为自己多重要?

“祈云琉那个狗贼,根本就不在乎我是谁,他只是需要一个报恩的‘容器’罢了,还自诩名门正派呢。我在西无咎头路线和他对上的时候,西无咎故意在众人面前表现对我的重视,结果狗贼不顾江湖道义,第一个动手要杀我。虽说那条线上我和他只是陌生人,但我那时手无缚鸡之力,身陷魔宫又不是自愿,他这又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作风?”

道貌岸然。

虽然她没有经历过火葬场内容,但是她大概能猜到另外几个狗男人最后“洗白”的点在哪里,唯有这个祈云琉,她着实想不通女主得怎样才会原谅,原谅一个从头到尾对她利用得彻彻底底的狗东西。

阮青梅嗤笑道:“这样的人要洗白,大概得是女主失忆变成智障才行。”

“咦?”正在翻阅文档的系统一怔,“亲你不是没有通关过吗?你是怎么知道后面的剧情?”

“女主失去金丹丢了半条命,被救回来后不仅失去了记忆,头脑还退化成了五岁的孩童,只当祈云琉是她的亲人,深信不疑……”

阮青梅:有毒吧!

谁爱去做智障谁去反正她不去!

突然,村口的方向喧闹起来,似乎是有人起了争执,听声音不是杏花村的人,隐隐约约还有几声狗吠,十分凶悍,一听就是恶犬。

“青梅不好了,刘家来人了,还牵着条大狼狗,好像是要闹事,”村人道,“你哥让你快点回家去,千万别被他们看到!”

作者有话说:

青梅:来得好。

第6章 报复

“那刘章不知道被谁给打成个熊样,被人用轿子抬过来的,非说咱们杏花村的人干的。”

“咱们村的人见到他恨不得绕着走,谁会想不开去招惹他?”

“找茬呗,把梨花村霍霍完了,又盯上咱们杏花村了,咱们可不是他们家佃农,没那么好欺负!走!”

杏花村的壮丁们纷纷放下农活,拎着铁锹锄头,匆匆茫茫的从地里赶过来。

阮青梅见此情景,心里却只想着一件事:这么快就爬起来,可见昨天打轻了。

阮青梅混在村民堆里,也去看热闹。

“你疯啦?”系统急道,“还不快躲起来?就你这身形,他一眼就能认出你。”昨日那蒙脸的小黑巾,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阮青梅无所畏惧:“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

她打都打了,难道会没想过后果吗?

阮青梅回到村口,大榕树下已经围了不少人,她在人堆里扫了一眼,果然看见令荀也在其中。阮青梅于是硬从外圈挤到内圈,珍惜一切和苟王培养感情的机会。

“二狗哥哥!”

令荀只觉得被挤了一下,一低头,就见一张稚嫩娇美的小脸儿不容分说地闯入视线,心头仿佛被烫了一下。他板起脸,低声道:“这里这么乱,你来干什么?青柏哥不是让你回家吗?”

“我来看热闹。”阮青梅说得过于坦荡,叫准备了满腹说辞的令荀一滞。

半晌,他叹了口气,将人往自己后拢了拢:“躲我后面,别出声。”

“哎,好。”阮青梅乖乖地扒在她二狗哥身后,只从肩侧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往人群中间看去。

刚才村民还说刘章是被轿子抬过来的,这哪儿是轿子,连个顶棚都没有,最多是个担架。刘章这会儿头上缠了好几圈,手上缠了好几圈,腿上缠了好几圈,正半躺在小竹轿上,由几个家丁抬着,轻拿轻放地撂下。

平稳成这样,刘章还在呻.吟:“轻、轻点,哎我叫你们轻点,骨头都要被震散架子了!”

而后,两个家丁推着一辆车,车上载着一个大笼子,里面关着一只面向凶恶的狼犬,车上还挂着个牌子——内有疯犬,受伤自负。

若这狗由刘章他们牵着来也就罢了,偏偏是笼子装着,连刘家的人都不敢靠太近,村民心中便有些畏惧。

他横在这里挡着进村的路,他们本是要去理论的,刘章跋扈,但他们人多,又是在自家地盘,也不惧。可有这恶犬在就不一样了,万一这真是一条疯狗呢?不可控性太多了,众人心中有些怵,气势就弱了下来。

“刘公子,你这是为何?可是我杏花村有何得罪之处?”村长远远地问道。

“少废话!”刘章凶狠地坐起身,露出一脸伤痕,“快把那嚣张的女人交出来!”

刘章回去已经打听过了,微雨山上连个庙啊观啊都没有,更从未听说过什么铁锅仙姑,他是给人诓骗了!不用说,这人肯定就在杏花村,他今日必要把那丫头片子给揪出来,出了这口闷气!

众人面面相觑,杏花村最嚣张的女人?杏花村的女人都很嚣张,训男人跟训儿子似的,训自家男人和骂孙子似的,他说的是谁?

村长是个稳重的人,体体面面地讲道理:“刘公子,即便要找人,也得说出姓甚名谁,若真是杏花村的人,我等再去询问,好解开误会。”

“放屁的误会!老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跟我说是误会?”刘章调门一扬,“来人,放狗!”

家丁作势要去开狗笼。

那笼中杀器也不知是什么品种,通体红黑,双目赤红,獠牙怒呲。它额间还有一撮红毛,远远看去像一道烈焰燃在额心,端地一只凶兽!更不要说这东西体型极其庞大,说是狼也信得。

也不知道刘家打哪儿弄来这样凶猛的恶畜,那训犬人都躲得远远的,满脸不靠谱,看着似根本还没有驯服。

“刘公子,刘公子有话好说!”村长忙道,“我等真不知刘公子所指何事,听刘公子意思,这一身伤竟是我村人所为,还是女子所为?啊这……”

有点离谱啊。

刘章不算强壮但也不瘦弱,两个男人都不一定制得住他,一个女子能将他教训成这样?

人群里传来嗤笑:“刘章!你这熊人让女娃子欺负成这样,还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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