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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身边,这二人有没有勾结,他立刻就能判断出来;若是他们真有勾结,正好将人调离魔宫。

“阿南叶遵命。”年轻的魔将有些摸不准领导的态度,又问,“尊主,阿南叶斗胆请示,若遇非常状况,此人……属下是保,还是?”杀?

西无咎眉心跳了跳,咬牙道:“以命相保。”

阮青梅是他的契主,阮青梅若遇难,那道契必然会和上次一样疯狂汲取他的力量自救,他可不想被吸成人干!因此,哪怕他心里早就想将那女人生吞了,他也只能命人保护她,舍命保护她!

“她若有半点损伤,你也不必回来了!”西无咎咬牙道。

魔宫中,阿南叶大为震惊。

一开始,听说自己可以离开魔宫,他简直不要太高兴。

天晓得他整日顶着魔尊的脸,还要和一只手就能捏死自己的托罗长老斗智斗勇,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精神时刻高度紧张,简直要疯了。

他摸了一把自己原本乌黑光泽的头发,轻轻一抓,手感干枯毛躁不说,竟是落叶般的脱落了一把——这才多久。这就是长时间焦虑失眠,压力过大的后果!

本以为终于要解脱了,没想到西无咎又布置了一项更重要的人物。

什么人能让魔尊如此重视,还是个女人?阿南叶隐隐觉得,自己大概听到了什么重要的八卦。

魔尊真是越来越拿他当自己人了,这么重要的事都托付给他。

阿南叶心想,这样一来自己的小命儿应该算是……保住了吧?

……

阮青梅安排好一切,背上行囊出门,路上,他将画像收好,还给了系统。

这些卷轴当然不是她画的,是她跟系统小游借的系统人物“立绘”。小游一开始不肯,阮青梅好说歹说它才同意。

系统:“仅此一次噢,被我同事知道一定会被投诉的。”

阮青梅道:“立绘本来就是给人看的,我借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不借我,我自己花些时间也能描一副出来,只不过要浪费时间罢了。”

至于另外两个狗,因为大概率没什么机会来杏花村,她也就懒得借了。

“对了,什么时候给我家二狗子也出一个立绘吧。”

令荀都筑基了,攻略面板里还是个黑色人影,脸上只有一个问号,像黑衣人似的,真是太奇怪了,就把以前那个没有眼睛的立绘换上也好。

阮青梅埋怨:“还面板呢,数值属性也什么都没有,全是问号,你们这个采集系统也太滞后了,小游,你严重失职噢。”

系统:“我、我没有!早在你送荷包的时候,我已经提交了申请,我、我再催一下后台……咦?”

系统:“亲呐,你快看,二狗子的立绘更新啦!”

阮青梅立刻看去。

果然,原本只有一个黑色人影的地方不知何时换上了一张重新绘制的半身像,只不过和她想像的有些不同。

那人一袭素白长衫,腰系碧玉带,外搭金丝月白鹤氅,乌发一丝不苟地束入碧玉冠,饱满的额头下是中正的眉心,和一双和煦如春风的桃花美眸,高挺的鼻,微扬暖意的唇角,一身干净的气息叫人非但不觉得轻佻,还如沐春风,陶陶然萌生向往之心。

这谁?

这位面还有她没见过的帅哥吗?这个神颜,完全可以有一条男主独立路线了。

阮青梅揉揉眼,又看了一遍:“小游,后台是不是搞错了?”

系统:“没有噢,这是二狗子没错。”

“这也太OOC了!我说你们啊,没必要,实在没必要……”

美颜开到这个地步,二狗子爹妈来了都认不出来,她每天都和二狗子见面,人长什么样她不清楚吗?她又不是因为脸才攻略二狗子的,她是折服于他的能力,放这样的“照骗”没必要,而且也很出戏。

“青梅——”令荀声音自前方传来。

他们约好村口榕树下集合,先去镇上,再转水路乘船,阮青梅因为和小乖多说了几句,出门晚了些,令荀已经等候多时了。

阮青梅胡乱应了一声,收回意识,视线远远落在树下,瞬间失神。

村口的榕树下,青年终于“如约”放弃了厚重的刘海。

他将原本的额发整齐地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明眸。记忆中的红色胎记不知何时褪色成淡粉,像桃花淡淡点染在发际,给青年内敛恭谨气质上平添一抹道不尽的风流,偏那一双暖眸依旧清澈如溪,沉静如潭,深邃如渊,昭示斯人如故。

这样一个长身玉立,玉面薄唇的少年郎,虽是一身粗布衣裳,却依旧与这小村景象格格不入,引得村民频频相顾。

偏他毫不自知,随意地紧了紧肩上的小包袱,温和地道:“青梅,我们出发?”

阮青梅:……帅哥,你谁?

作者有话说:

阮青梅现在的心情:说好不洗头一起出门,你却偷偷换了个妆。

第27章 人靠衣装

阮青梅和令荀先是来到镇上,从镇上租了马车到鸢城,按计划,他们要在鸢城住一晚,翌日赶早登船。

令荀前脚订好了客房,就被阮青梅拉着出门。

这还是这一世阮青梅第一次来鸢城,在【龙傲天】路线里,阮青梅走得差不多就是这条路,只不过他们在鸢城多停留了几天才去的鸾都。

令荀只当阮青梅是第一次出门太过兴奋,耐心地陪着她逛街,但阮青梅目标似乎十分明确,直奔鸢城当地一家不大不小的布庄而去。

他二人穿着朴素,但也整齐干净,所以进门时并未被拦,却也无人招呼。

阮青梅径直走到店中央,喊道:“掌柜的!”

账房闻声,从内室出来,打量了二人衣着,撇嘴:“嚷什么,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你是掌柜?”阮青梅白了他一眼,不甚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你这个管账的凑什么热闹?我赶时间,把你们孙掌柜叫来,我要的东西,只有他能提出来。”

账房没想到会被点破身份,狐疑地打量阮青梅:“你是……?”

“说了你也不认识。”

阮青梅把银票往桌上一拍,也不废话:“我要两匹东海流霞锦,现在就要,明日就要见到成衣,你做不了主,叫你们掌柜来说话。”

账房被这一套壕言壕语拍懵了,听听她说得什么?东海流霞锦,那可是世家子弟高门大户都争相抢购的名品,他们这店一年也就能进十匹,她开口就要走两匹?

账房两手叉进袖子,虽然不买账,但比刚才客气了些:“不好意思姑娘,今年的流霞锦已经没有了,掌柜的来也没——”

“打赌吗?”

“什、什么?”账房一愣。

阮青梅自信扬首:“你去问你们掌柜,如果库里正好还有两匹,你们店再搭我一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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