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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权限开通了吗?是不是可以看密语的资料了。”
屋里就有触控的电脑屏幕,何忘川递过去一个眼神,让她自己试。
宋枝香搓搓手,按照证件上输入编码,然后验证了虹膜,页面猛然刷新出来,此前无法直接查阅的资料一览无余。
她点到密语首领的部分,把关于“人偶”的交流记录全都下载下来,然后翻了翻,发现除了大篇幅的封印物资料、还有一个妖物管理的分类。
“叔,这个我还是点不进去啊。”
何忘川道:“你的编号是守墓人NO.501,这个部分是前200负责的。”
“哦……”宋枝香应了一声,“怎么排的,打怪升级?”
“说什么呢你。”何叔皱起眉,“按月底表彰。”
宋枝香嘀咕着“这不是差不多吗?”,顺口继续问:“还真有妖怪啊?”
何忘川没回答,而是把一个工作内容的文件递给了她。
宋枝香研读了半天文件,等她带着“人偶”的资料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深夜12点了。
她悄悄开门,不想把周奉真吵醒,结果客厅灯火通明,周公子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织毛衣,听到声音看了过来:“你回来了,我去给你热一下饭。”
“不用不用。”宋枝香没想着让他忙,她换了外套,从背包里掏出打印的资料,整个人“Duang”的一声陷进沙发里,脊背贴着他的身侧,“你还没睡啊,给我靠一下。”
“睡不着。”他说。
宋枝香对着“人偶”的资料琢磨,看了两行字,对上面的内容有一种发自内心地头疼,她放下手,对着天花板上的主灯,忽然说:“这世上居然还有妖怪。”
周奉真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停了停。他很快恢复如初,手上没停,说:“怎么这么说。”
“你中的毒很奇怪,医生说不完全是蛇毒,我觉得没准是有只蛇妖……”宋枝香翻了个身。
周奉真微妙地松了口气:“应该只是这方面的异能。”
“噢……”宋枝香说,“那可说不准,万一是会吸人精气的妖怪怎么办……”
周奉真放下毛衣针,看着她道:“绝对不会的。”
宋枝香愣了下:“啊?”
“才没有吸……”周奉真硬生生地把话咽回去,“那都是小说胡编乱造的。”
宋枝香迷茫地点头,偏过去看了眼他手上的毛衣针,瞅了半天没看出来是什么,费解地说:“呃……你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苦茶子还用毛线的呢啊……”
周奉真低头看了一眼,脸一下黑了,他光顾着跟宋枝香说话,织错了一块:“这是给你穿的。”毛衣。
宋枝香:“那、那我就更不能穿了啊!也太磨得慌了吧!”
第18章
“人偶”的信息并不多。
她能得到的消息大体分为两类,一类是官方资料,也就是通过鉴定的内容:“人偶”,密语新任首领,三年来只出现过两次,特点是明显由球形关节连接构成的肢体。在事件201006中,“人偶”将两位执行者变成了人偶,至今无法恢复;在事件220201中,“人偶”杀死了一名失控的守墓人,并拿走了守墓人死后形成的封印物NO.331。
这两次露面,都没有人目击他的真面目。
而另一类消息,就是非官方的、守墓人进行交流的内部论坛,上面流传着一些未曾进一步确定的消息,提供给同事们进行防范。
宋枝香正翻到一个陈年旧帖。
编号159:“人偶”的能力跟“傀儡师”有所关联,我怀疑他身上有“傀儡师”死后形成的封印物。
编号300:不是吧,那种死法还能留存出封印物啊?不是让“X”给一枪崩了吗?
宋枝香此前的代号就是“X”,她换了一个坐姿,支着下巴把页面滑下去。
编号433:又没见到完整的尸体,说不定密语把“傀儡师”的尸体抢回去,就是为了掌控封印物。
编号498:心脏中枪还能活下来?
编号260:楼上的,你有没有听说过“傀儡师”的能力,宋知宁那家伙最初的能力就是这么变态,被他控制的人就算爆头,只要他在场,身体甚至还能动。
编号498:草,这么夸张?那禁制器是不是没有用了?
禁制器就是守墓人的面罩。
编号260:你入职太晚了吧,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以为“X”身为执行者为什么要戴跟我们一样的禁制器?还不是她杀了太多被控制的同事,哦,还有宋知宁本人,“X”估计都要住在精神病院里了。
编号498:原来是这样……真是灭绝人性啊……
宋枝香舔舔牙根,用自己的账号挖了一把陈年旧帖。
编号501:“X”早就不做执行者了,现在是你们的同事^_^
这个笑容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灭绝人性的味道。
她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人偶”的身上,真的有小宁死后形成的封印物吗?那密语把他的尸体保存到哪里去了?
对于现在的密语,她可太好奇了。
……
宋枝香才刚入职,还没接到下达的任务,倒是附近值夜的执行者多了足足一倍。
“持刀人”李素死后,局里以为周奉真的危机暂时解决了,所以将谈月撤了回去。没想到前两天又来了这么一出,这回直接重点照顾,执行者的数量恐怕比监控摄像头还要多。
宋枝香倒觉得很好。她拿着小本本记录“人偶”特点的时候,桌子旁边轻轻响了一声。
周奉真给她放了一杯热牛奶,助眠的。
田螺少爷名不虚传,起码在照顾人这方面确实一绝。宋枝香的目光沿着他的手攀爬上去,路过修长的手指、削瘦但青筋浮起的手背,跟要把他皮剥了一样看到手腕——袖口的扣子系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她瞬间被打回原型,眨了眨眼:“谢谢。”
周奉真有一种被视奸了的错觉,他摸了一下手背,掌心在上面摩擦了两下。
宋枝香轻咳一声,说:“穿这么多,是有什么心事吗?”
周奉真刚给她拉上窗帘,顿了一下,道:“没有。”
他身后传来合上本子的声音。
窗帘刚拉了一半,宋枝香的手出现在窗台上,她按住冰凉的大理石,两人之间间隔着一段很微妙的距离——她的胸口没有贴到他的背上,但两人的衣服却交叠在了一起。
这个狭窄的空隙里,似乎连充斥着的空气都是热烫的。
周奉真以为自己已经有些脱敏,但实际上没有。他的脊背迟缓地绷紧,在柔软的衣料下方,是紧致、硬热的肌肉,脊柱的线条深深地勾勒进去,像鱼一样顺滑流畅。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