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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盏灯彻底不亮了。

祝宜清恋恋不舍地摘掉耳机,抬起脸,鼻尖靠下的那颗小痣在昏暗中有些难以辨认。身体被亲软了,反而更大胆,他去勾梁书绎的手,说:“明天周六,可以不去实验室。”

“哥,我陪你好不好?”

他的嘴唇还湿着,唇珠有些肿,像刚经历过一场口交,无论是否有意,吐出的字词都难逃暗示性。

梁书绎眯起眼睛,裆部传来不该有的紧绷感——他勃起了。

“好。”

梁书绎选择了打车,没有采用祝宜清精心规划的公交方案。

路上,司机一直在和老婆打电话拌嘴,一口京腔念叨着孩子上学,房子装修,老妈体检,烦不完的琐事。

梁书绎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长风衣随意压在车座上。祝宜清偷偷瞥了一眼,耳朵红透了,隐约明白为什么不能坐公交。

梁书绎那里还没有消下去,甚至愈演愈烈。

外面的灯再亮也照不进来,司机也不会往后看,能注意到的只有祝宜清,因此梁书绎没有掩饰,坐姿自然,两腿岔开着,完全勃起的性器在西裤上顶起一大团。

他太坦荡,让祝宜清不受控制地想起,撞见他自慰结束的那晚。

射了那么多,好像还是没有满足的样子……

虽然不至于被判定为性冷淡,但大概也没有人会将梁书绎同性欲旺盛联系在一起。他不工作的时候经常表现出一点懒散和疏离,生活得很随性,没有什么欲求。

祝宜清猜测,或许是哥哥平时工作忙,只能积攒着需求,所以那次发泄的时候才会格外激烈。

不知怎么,他有点心疼。

他勾住梁书绎的手,在司机大嗓门的掩盖中,低声唤他:“哥……”

“等下回去了,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祝宜清的想法很天真。

除了心疼之外,他还有点隐秘的开心。是刚刚的吻让梁书绎产生了生理反应,而梁书绎接吻的对象是自己。

谁能拒绝喜欢的人因为自己动情呢,反正祝宜清不能。

梁书绎的心情也不错。

“好不好”在他听来是特别能取悦人的问法,更何况祝宜清今晚还连用了两句。

他终于舍得睁开眼睛。

车子驶过繁华商圈,商场大屏播放的宣传片音量很大,祝宜清看到他眼中映着一座微缩的霓虹花园。

随着车子改道,转弯,那点借来的碎光渐渐沉下去。梁书绎笑了一下,凑到祝宜清耳边,压低嗓音,用气声说:“我的阴茎敏感度比较低,只靠手淫很难射出来。”

语气平淡,没有调笑与暧昧,像外科医生在陈述一件关于身体状况的事实,没必要遮遮掩掩,或是换上委婉的代称。

讲完这句别人听不得的,他又离开祝宜清的耳边,用正常的音量问他:“你可以吗?”

前排,司机终于挂了电话,大概是气闷到不行,立马开窗吹风。

知道梁书绎坦荡,但也没料到他会如此直白。凉风一吹,祝宜清的脸越来越烫,低段位玩家现出原形,仿佛不是他先提出要帮忙。

怕司机听到,他只敢小声支吾:“我、我不知道……”

偏头去看,梁书绎已经再次闭上了眼睛,淡淡道:“我也不知道。”

接着他反握住了祝宜清的手,收进掌心,热热地包着,又说:“试试吧。”

*

玄关的灯被梁书绎按开,一时间亮得刺眼。他看着祝宜清,皱了下眉,“这么急?”

祝宜清语塞。

当某些经历过的特殊情景再次发生时,人往往会下意识参考已有的记忆。

祝宜清不想承认,但在公寓玄关、酒店进门处给人手淫,甚至口交,确实是之前和曲雁舟做过的事。他太紧张了,又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紧张,身体先一步替他做出选择,重复了和当时一样的动作。

接吻,抚摸皮带,再慢慢解开。

他隐约觉得梁书绎生气了,缩回手,换好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进卧室。

是不是不做了呀,他心里忐忑不安。

下一秒,天花板旋转,梁书绎将他压到了床上,握着他的手,以引导者和掌控者的姿态,带他重新开始。

接吻,抚摸皮带,再慢慢解开。

皮带扣刚才已经被祝宜清拨开了,拉开裤链,很顺利地摸进去。

嘴巴还被吮着,祝宜清发不出声音,一切都很被动。隔着内裤,梁书绎带他从胀大的囊袋开始,一点点往上摸,一点点带他熟悉和感受,最后指尖触到湿的地方,停住,松开了他的手。

“哥……”

喉咙很干,几次吞口水都不管用,女穴嗅到阴茎散发出的性味,抽搐着分泌爱液。

梁书绎跪坐起来,将西裤褪至大腿,祝宜清看到灰色内裤前端被洇湿的痕迹,龟头几乎要从边缘顶出来。

之前虽见过一次,但那是射精之后的样子。

现在不一样。

祝宜清下意识夹紧了腿,手肘撑在身后,揪住床单。

梁书绎上身依旧是齐整的,和下身赤裸的欲望对比鲜明,更显得色欲十足,他压下来,在祝宜清耳边含糊地说了什么。祝宜清晕头转向,听来像是“摸吧”。

好大。

祝宜清没敢说出口,但着实被这根阴茎的分量吓到了,一时间无所适从,手指圈住柱身,僵硬地上下滑动。

他想自己肯定表现得很糟糕,没能让梁书绎舒服到,否则不会只一会儿就叫了停。

梁书绎伸手拽开床头柜,他跟着看过去。

抽屉里没多少东西,散落的安全套十分显眼,单只的、整盒的,都有,且都是同一款。

祝宜清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只见梁书绎拨开零散的安全套,拿出一瓶快被用空的润滑,打开盖子,把剩下的那些一股脑倒在阴茎上,从龟头浇下去,动作很熟练。

“有点干,没什么感觉。”他很坦诚地讲出自己的体验。

祝宜清已经开始混乱,无法思考床头柜里为什么会放着那些东西,他手心里一片黏腻,被动地攥紧,撸动,带出暧昧的水声。

润滑液没什么气味,又好像散发着异常的香味,让人头昏脑涨。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梁书绎看,发现用润滑油调整过后,他的身体在自己手中兴奋起来了。

眉眼间的冷感不见了,也不掩饰喘息和呻吟,唇色都比平时要红上几分。

他教祝宜清摸,鸡巴沉甸甸地压着他的手心,一边蹭着他的耳廓低语:不要直上直下,多摸摸龟头附近,还有靠下的位置,我中间那段没什么敏感区。

又说:“平时很少自慰吗,怎么还要教。”

顿了顿,继续问:“不是交过男朋友吗,没给他做过?”

祝宜清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他根本不是什么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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