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的嘴唇在肩颈间厮磨,用黏糊糊的语气说,“摸得很舒服。”

徐期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他并不想被人评价手活技术,而且这能有什么厉害的,他刚刚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摸得乱七八糟的, 江砚纯属乱夸……

江砚凑到他耳边,说:“做人要有来有回,我也帮帮你。”

徐期瞬间瞪大了眼睛,拒绝道:“不用了,我又没硬!”

“没硬吗?”江砚说,“为什么?我一亲到你的时候就有反应了……”

徐期硬撑着不说话,江砚只能亲自去确认,分出一只手,抚过他的腰,慢慢地滑到腿间。徐期被他这动作惊了一下,没好气地说:“我阳痿行不行!”

江砚愣了愣,噗嗤笑出声,亲了一口他的脸:“我不信。”

江砚放开他,徐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江砚便下了床,半蹲下来,位置正好在他两腿之间。

徐期一激灵,江砚已经拉下了他的睡裤,凑近了他的裆间,仰着脸看他,纯情又礼貌地问他:“徐期,可以亲你吗?”

第44章

这句话,这个晚上,他已经问过好几次,没有哪次比现在更炸裂。

徐期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几道惊雷轰炸而过,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时接受不来这样的黄腔。而就在他呆住的这段时间里,江砚靠得更近了,不觉得害羞,也不觉得紧张,笑容坦荡得好像自己只是要去亲恋人的嘴,那张俊朗的脸就这么贴着那块地方,狎昵地蹭了两下。

“轰——”徐期的CPU彻底烧了。

“滋——滋——”脑子里滑过的,只有苟延残喘的电流声。

江砚自然知道,要让他同意这次的“可以吗”,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所以这次只是象征性地请示了一下。他抬了抬头,收获有生以来见过的徐期最可爱的表情,然后心满意足地低下头,用牙咬住了内裤的边缘,缓缓地拉下来。

徐期还呆着,但他的身体没有,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内裤被拉下,微微勃起的性器便跳了出来。

说什么阳痿,果然是骗人的。

江砚的神经兴奋了起来,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舔了舔嘴唇,像找到了觊觎的猎物、一刻也等不及了的狼狗。

他对性不感兴趣,但他对徐期感兴趣,对徐期的一切,他都保持着浓烈的探索欲和占有欲。他凝视着那个地方,只觉得它形状完美,就连气味都无比地吸引人,散发着一种独属于徐期的信息素,诱引他前去品尝。

徐期宛如魂魄离体了,一切都不真实,仿佛隔着一层纱,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一片,感受到模模糊糊的触感。他游离地回忆着那张脸贴上去的那一幕,被刺激得思维都不连贯了,然而忽然之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拽回了身体,一张温热的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嘶——!”徐期倒吸一大口凉气。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惊讶得甚至有点惊恐。他想后退,想站起来,总之想赶紧中止这件事,但江砚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柱身,从未享受过这等待遇的地方不争气地传出了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徐期的腿软了,力气瞬间没了一大半。

江砚在给他口交……

很简单的七个字,想明白的时候却让他震撼。为男人口交这种事,就算打死他,他下辈子也不会做,但江砚竟然……自愿给他……

徐期的呼吸上下起伏,杂乱无章,他嘴唇张了张,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手抓紧了床单,抓出几道深深的褶皱。江砚含着他的性器,舔了过后又是吮吸,徐期只觉被紧紧地包裹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情不自禁地抬起下巴,泄出几声浅浅的呻吟。

工作使人阳痿,说老实话,徐期当了一年多的外卖员,每天跑完单睡觉,睡醒接着跑单,疲惫充斥了他的身体,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想不起来情欲是什么东西了,就连晨勃都很少有。但在江砚吸吮的时候,舔弄的时候,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和激烈,波澜起伏的快感一波波地涌过,淹得他应接不暇。

江砚没做过这种事,技巧自然算不上好,但他足够用心,足够认真,仿佛真的将那根玩意当成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专心致志地品。他的舌头绕着柱身,一遍遍地舔舐,描摹它的形状,时不时地吞得更深,几乎将顶端吞进自己的喉咙口。

徐期的腰都在颤,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失神、失常,变得不像自己了。他想说让江砚停下,但他喉咙被堵住了,说不出话,他想推开江砚,但他的手也在颤抖,酥麻的电流甚至流窜到了指尖,令他无法自如地控制。

“嗯……呼……”他发出很轻的喘息,尽力控制过了,但没法完全压住。忽然,江砚吐出来了,用手握住柱身,固定住角度,然后对着那顶端的小口探出舌头。

徐期的身子猛地绷紧,差点就要弹起来。最敏感的铃口,舔了还不算完,江砚用舌尖抵着,像是想要往里钻,柔软的挤压感催生了巨大的快感,徐期大口喘起了气,手也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江砚的头发。

把他的脑袋扯开,让他离开那儿……徐期爽得快疯了,脑子里断断续续的想着,事实却是他抓紧了江砚的头发,往下压了压。

这无疑是最好的鼓励,江砚又一次将它含入口中。当他含到最深时,他明显地感觉到,徐期颤得更厉害了,呼吸也更加混乱,于是他开始重复这个动作,卖力地吞吐。

徐期两颊赤红,眼神都失了焦,嘴唇微张着,吐出带着热量的白雾。他实在要受不了了,他想捂住自己的嘴,但他另一只手还是脏的,沾着江砚的精液,所以他没有多余的手可以用了,只能任由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

“别……别……停下……”他艰难地说着,但这话是有歧义的,他的嗓音又带着如此浓厚的情欲,江砚理所应当地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喘息声,吞吐时唾液的水声,听起来淫乱至极。

好想死,快要不行了……他弓起身子,抖个不停,就连脚趾都蜷缩紧了。欲望的浪潮一波波地推着,马上就要抵达临界点。

他忍不住了,徐期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从唇间挤出一声:“够了……”但这两个字没能表达出他的意思,江砚甚至吞得更深了。徐期咬住嘴唇,拽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扯开,至少不能射在他嘴里。没想到的是,江砚抬眼看了看他,与他作对似的深深吮了一口。

“——!”

徐期没能守住,缴械投降,堆积到极致的情欲眨眼间爆发,他颤抖着射在了江砚的口中。

足足放空了十多秒,徐期的呼吸都停止了。接着,他回魂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瞪向江砚。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