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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给你腾一间书房出来?总在卧室里工作不方便。”
奚漫想了想,道:“不用那么麻烦,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咱们卧室这么大,这个位置办公正合适。而且晚上忙完就能直接睡,很方便。至于星期天,我可以去你的书房跟你一起呀,还方便讨论工作呢。”
简灼白眼底染上笑。
他们两个共用一张书房也好,回头他再挑选一个大点的双人书桌。
站在她身后,看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简灼白俯身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头。
她身上的睡裙松松垮垮,他这个角度,刚好能顺着微微敞开的领口看到里面。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他低声道:“不早了,明天再写。”
奚漫看看时间,还不想休息:“才十一点,早着呢,太早躺着我也睡不着。”
“睡不着可以做别的事。”
奚漫又敲了一串文字,她心思还在工作上,说话没过大脑:“每次亲一会儿就睡了,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晚点吧,反正除了亲你也没别的事要做。”
话刚说完,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思绪瞬间从工作中抽离,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怎么把这几天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话听上去,好像她很着急跟他发生那种关系,他却一直没这想法,所以在抱怨一样。
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想表达,反正不是做那种事,不需要很长时间,她可以再工作一会儿……
身后的男人突然没了动静,奚漫脊背微微僵硬着,试着转头去看对方的表情。
简灼白目光幽沉,正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你刚刚的话,解释一下?”
奚漫:“……”
空气凝滞了几秒,简灼白倏地牵唇一笑,眼底恍然大悟:“原来单纯的接吻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奚漫:“……”
她就知道,他肯定会这么误解。
看这狗男人逐渐孔雀开屏的得意神色,她如果再不说点什么,他恐怕要揪着这件事不放。
奚漫决定反击。
不就是比谁脸皮厚吗,她才不怕他。
奚漫平静地看着他:“既然聊起来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简灼白笑意不减:“你问。”
奚漫道:“你是第一次,所以是不是没经验?”
“嗯?”简灼白上扬的嘴角僵住,眉头拧了下,有点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奚漫抿了下唇,慢吞吞道:“是这样的,我每天晚上都看你反应挺大的,但你却不敢做什么……”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分析,”奚漫抬眸与他对视,“我觉得你应该是没经验,不会弄,害怕丢人。”
简灼白:“?”
奚漫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彻底凝固了下来。
简灼白盯着她那张什么都敢说的嘴,眼底浮出一丝危险:“我不会?”
奚漫看着他沉下来的目光,忽然开始后悔了。
她本来是想把话题引到他身上,让他没心情再笑话她,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万一被激怒了,急于证明自己怎么办?
她可不想被粗暴地对待。
奚漫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抚:“我只是根据事实做出的一点猜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你先去睡吧,我再工作一个小时。”
说完她淡定地转过身去,对着笔记本,假装自己在认真工作。
下一瞬,男人的手放在鼠标上,帮她保存文档,紧接着笔记本合上。
奚漫诶了一声,还没在说什么,人直接被他打横抱起,三两步扔在床上。
柔软的床垫凹下去一大块,奚漫惊觉不妙,吓得急忙伸手去扯被子,试图保护自己。
然而被子在她身下压着,她拽了几下没拽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单手解着扣子的男人,开始示弱:“老公,我错了。”
简灼白不吃她这一套,直接欺身上前,扣住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唇。
奚漫慌乱地推他,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被绝对压制,根本推不开。
男人的吻带着惩罚的粗犷,奚漫的唇瓣被他吮得发疼,她不满地哼唧出声,用拳头捶他的肩膀。
简灼白终于温和下来,却不肯放开她,而是撬开齿关,更深一步地攫取和掠夺。
奚漫的呼吸和节奏完全被他掌控,最后认命地由着他,身体一点点软下来,主动攀上他的脖子,与他缠绵。
一吻结束,奚漫偏头喘着气,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
简灼白低头看着她微张的唇瓣,语调懒洋洋的:“你这张嘴,就该用力咬一口,让你知道疼,你才知道什么话该说。”
奚漫踢他一脚:“只许你逗我,不许我说你不行?”
“当然不能说我不行。”简灼白拭去她唇上的水痕,“我要是不行,你会失去很多快乐。”
他吮了下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所以,你男人很行。”
奚漫切了声,偏过头去不理他。
简灼白挑眉:“不相信?”
奚漫小声咕哝:“嘴皮子确实很行,至于别的,也就那样吧。”
简灼白笑的不怀好意:“我嘴行不行,你试过?”
奚漫:“?”
还没想明白他的话,简灼白猛地掀开被子,把两人罩住,自己直接连头钻了进去。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奚漫红了脸,无比羞耻地道:“简灼白,你快起开!”
男人强势按住她的腿:“别动。”
奚漫抓起枕头把脸埋进去,无地自容。
——
今夜的天气很好,月色皎洁,微风吹拂着外面的树枝,后院里种着的几株蔷薇在灯光下轻轻摇曳,衬得格外明媚动人。
奚漫被简灼白刚才的行为惊到,翻过身去不理他,耳根到现在还是热的。
简灼白从后面拥住她,视线落在她的耳垂,想起她刚才眼底迷离的神色,嘴角勾了勾:“看来如你所说,我嘴皮子确实还行。”
奚漫用肩膀撞了他两下,让他闭嘴。
简灼白却把她拥得更紧,隔着单薄的衣料,奚漫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有点高,似乎是生理上的反应还未消退。
连续忍耐了好几个晚上,再加上刚才的插曲,简灼白今晚的自制力格外薄弱。
他轻吻她的脖颈,在她耳畔沉声低喃:“老婆,你要不要也帮帮我?”
奚漫一怔,他不会想让自己学他刚才那样吧?
奚漫吓得当即拒绝:“不要!”
咬了咬下唇,她小声道:“你不是很讲究,第一次不肯那样……”
简灼白手肘撑着床,半起身看过来:“那我们今晚能履行夫妻义务了吗?”
灯光下,奚漫的脸颊红润非常,因他如此直白的提问而稍显羞涩。
她睫毛颤了颤,抬眸问他:“你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