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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
林肆耸耸肩,“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拒绝。”
她朝程许的方向伸出了手。程许以为她是要拉他起来,正要伸手扶一下,却握了个空。林肆的手跟他错开,把坐轮椅的姜泽推了过来,跟尤带兴奋的姜泽说,“一直输,是很难培养勇气的。所以,你要千方百计去赢,懂了没?”
姜泽用力点头,很有将林肆的话奉为圭臬的意思。
你要说以前他就没有一点战胜程许等人的野心吗?
那肯定是有的,只是实力的差距让他望而却步了而已。
真正做到了之后,那种激荡的心情,或许只有体验过的人可以明白:可以让人上瘾。
甭管林肆是普通人还是异能者,至少她教会他这么做了。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心悦诚服。
而林肆推着姜泽,看向镜头方向,如同与学习室中的众人对视,笑容温柔,“明天,我的课上,会与大家复盘、分享姜泽出城的战绩。想要学到最多东西,我建议大家跟当事人学习哦。”
林肆没有一句踩了程许,但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对比。
毕竟,程许这节课的目的,就是觉得姜泽异能接近极限时的表现不佳,想要在这方面提升学生们的生存、反应等的能力。
而当事人是谁?除了姜泽外,就是林肆了。
林肆用今天的事实证明:跟程许学,他水平不行。得跟当事人学。
林肆没去管程许的脸色。
都说了,她又不是活在过去的人。程许以为这是私人恩怨,但她只是在办公,打个广告、招点学生而已。
当老师的人了,就不能拿出点专业精神来吗?
第25章
◎教学成果相当突出◎
学习室内先是安静了一会儿, 然后,掌声与欢呼声爆发开来。
说到底,异能高校就是一个崇仰强者的地方。
程许是什么实力, 他们心知肚明。那能打败他的林肆和姜泽,难道不值得掌声吗?
就算只是在这个特别的训练模式下打败, 那也至少说明人家有这个专长, 不然换成你试试?
这时候也别说什么普通人不普通人的了, 以普通人的身份做到这一点,那更牛批好吗?
他们倒是想继续保持异能者的骄傲,但一个连程许都能按在地上爆锤的狠人,他们还敢傲慢吗?
林肆仍然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将姜泽赶回教室去,“好了, 你们要继续上课了, 耽误了大家两分钟,非常不好意思。”
她仿佛就是一个来程许课上客串、帮忙的老师,打广告是顺手而为的事情, 没有任何针对程许的意思。
你看, 她甚至还帮程许维护课堂秩序呢!如此真挚的同事情,想必大家都感受到了吧。
身为老师,她向来都是以身作则的。不然同学们怎么培养同学情谊?这可是很重要的东西。
大家有没有理解林肆的用心良苦有待商榷。但他们多少能看懂一点李游的同事情的。
这家伙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还是给程许保住了一点面子。
“好了, 我相信今天的对抗训练大家都印象深刻。这节课就先到这里。等下节课,程队再带你们复盘。你们也可以先写下自己的想法,再一一对证。”
得给程许一点时间舔舐伤口。尤其这伤口多半在脸上。
别看李游面不改色的样子, 他其实也在心中咋舌:林肆是个狠人, 他早就知道了。他没想到的是姜泽, 不知道的人恐怕真以为他跟程许有仇。
那风格变得太快了,程许会认错人,也不是很意外。
听到李游宣布下课,众学生马上围住了姜泽,“姜泽,你这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吗?”
“不会是演给我们看的吧?”
“怎么做到的?快展开讲讲。”
“所以那个林肆……老师,真的有点东西?”
姜泽平时是什么水平,他们还能不知道吗?更别说他现在是受伤状态。这人突然开了挂,必然有猫腻。
在林肆手中吃了不少亏的姜泽,已经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要低调做人。
但在一声声的“大哥”中,他又不小心迷失了自我,飘飘然起来,“咳咳,等你们在我这个位置了就会明白,程队他们虽然厉害,但不是不可逾越的高山。如果连挑战的精神都没有,那必输无疑。”
林肆说的那些话,被他改改就拿来用了。
做人要谦虚?下次一定。这次先让他享受一下吧。
以前姜泽说这种话,大家笑笑也就过去了。但现在,这话很有说服力:他确实做到了啊!
李游本来混在人群里听他吹牛,见他说的越来越离谱,悠悠问:“姜泽啊,话说你这么揍他,做好被程队穿小鞋的准备了吗?”
姜泽嘚瑟的表情顿时一僵。
李游又笑了起来,像是要打消他的疑虑,“想什么呢,你们程队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姜泽就更慌了。
虽然出于偶像滤镜,在林肆面前,姜泽坚决不想承认程许小心眼。但真轮到他自己了,他就发现他自己那苍白的辩驳毫无说服力了。
暴揍大佬的时候很爽,在同学面前装逼的感觉也很爽,但只怕,以后药丸。
还在训练室内发呆的程许,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甚至没从废墟上站起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程许看到了带着药箱进来的林肆,他的眼睛一亮。
“程老师,不好意思哦,训练时顾不上留手。唉,姜泽同学也是,还没学会收放自如,所以冒犯了。”
什么?她的锅?赶紧都先甩出去。
程许的眼神又暗了下去。
她对他的态度,就像对待一个不太熟、但可以打好关系的同事。入校之后,她基本上对谁都是这样的。
程许觉得,这是林肆的面具。但仔细一看,又哪里有演的痕迹?如果这是面具的话,只能说,面具已经跟她融为一体了。
“你怎么不去清理一下伤口?”林肆拿着药箱在他旁边放下,又取出镊子和棉球,帮他清理伤口。
动作是温柔的,但棉球蘸的是酒精,而不是常用的碘伏。酒精消毒的作用再好,往伤口上贴的感觉那也是相当酸爽。
程许:……
他可不觉得林肆会搞混两样完全不同的东西。
程许忍住了一抽一抽的痛感,看向近在眼前的林肆,她的表情专注,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漠然。
她只是一个足够热心的同事,仅此而已。就算这伤口是她揍出来的,那也一码归一码,不能败坏她的好形象。
程许终于没忍住说话了,“林肆,我错了吗?你那样下去会死的。你把自己逼到极限,进了多少次医院?我不敢让你抱有任何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