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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见竹香正站在碧华宫院子门口张望。

“主子。”见林思浅走过来,竹香跑着迎了出来。

见到竹香,林思浅只觉无比亲切,牵着她的手:“进屋再说。”

隔不多时,林思浅已经窝在温暖的被窝里。

先前一直冷着还不觉得,这会儿暖和起来,反倒连连打了几个大喷嚏。

吓得竹香连忙伸手来摸林思浅的额头,愤愤不平道:“主子,您可是侍寝累着了?陛下也是,为何让您走着回来?”

林思浅摇摇头:“香儿,你先给我倒杯热茶来。”

竹香忙应是,跑着去倒了杯热茶,递到林思浅手中。

林思浅把茶杯捧在手里,一边暖手一边慢慢喝着,几口茶下肚,人舒服多了。

“香儿,我未曾侍寝。”

竹香倒是一脸的不意外:“奴婢猜着了。昨儿奴婢跟在蕙嫔她们后头回来,听蕙嫔身边的宫女们说了一些话。”

“说什么了?”林思浅好奇问。

竹香把听来的一五一十说给林思浅听。

无非是至今为止,后宫嫔妃无一人得陛下召幸。

前些天在围场,太后硬是将后宫这些嫔妃每晚都塞一个到陛下帐内,可悉数被赶了出来。

品级高的,或有人撑腰的,像贵妃和蕙嫔那种,生了气自行离去。

品级低的,就像个宫女一样,老老实实在帐子外站一个晚上。

而过后,皇帝都以这样那样的名目,勒令那些嫔妃不经允许,不得靠近寝殿。

“那我也会的吧?”林思浅抱着茶杯,被热气熏得湿漉漉的眼中满是期待。

既然所有人都被下令不得靠近,她也不该例外的。

竹香的话刚说完,外头就有太监过来传皇帝陛下的口谕。

林思浅忙从床上爬起来,带着竹香到院中,跪听口谕。

太监一甩拂尘,高声道:“陛下口谕,林美人御前失仪,勒令禁足,自行反省。”

第14章 第14章

禁足?

林思浅按下心头狂喜,真心实意磕头谢恩:“谢陛下隆恩,嫔妾谨遵圣旨,定当好生反省。”

口谕传完,太监离去。

林思浅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正殿门口走出来看热闹的锦月,忙低头掩面,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抬脚进了西偏殿。

待得竹香把殿门一关,林思浅欢天喜地爬上床,抱着被子打了两个滚。

禁足喽,禁足喽!

见自家主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竹香也忍不住跟着笑:“陛下罚主子禁足,主子为何还这般开心?”

林思浅抱着被子坐起来,摆摆手:“你家主子我喜欢睡觉呀,禁足就不用早起了。”

只要还禁着足,就不用到处去请安,也不用再去见那讨人厌的皇帝,多好的事。

竹香点头:“那倒也是,至少不用去泰和宫守夜了。”

“只是,主子,刚才陛下口谕并不曾说让您禁足多久啊。”

林思浅丝毫不在意:“没所谓,爱禁多久禁多久,正好我还不想出去呢。”

竹香扶着林思浅躺好:“那您快睡一会儿,站了一个晚上了怕是累坏了,等早膳送来,奴婢再喊您。”

脑袋一挨到枕头,困倦之意铺天盖地的袭来,不过片刻功夫,林思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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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寿宁宫,太后起床。

云芝上前如实禀报,话落见太后面色阴沉,她自动自觉地退了出去。

太后把手里的茶杯往案几上重重一顿:“这个不喜欢,那个也瞧不上,可真是不让哀家省心。”

一旁候着的荆嬷嬷拿着帕子将溅到太后手上的茶水擦掉:“太后莫气,朝政繁忙,陛下无心后宫,也在情理之中。”

太后神色不悦:“你莫劝哀家,怕是这些妃子都是哀家找来的,所以陛下才不喜,这是故意和哀家对着干呢。”

荆嬷嬷忙低声劝:“太后说的这是哪里的话,陛下是您亲生的,孝顺您都来不及,哪会和您对着干。”

太后沉默片刻,咬牙冷声道:“是啊,哀家得时时刻刻记着,陛下是哀家亲生的。”

见太后神色不对,荆嬷嬷忙转移话题:“太后,王爷今儿会入宫来给您请安,小厨房方才就来问过了,您看要备些什么吃食的好?”

太后一扫阴沉的面色,笑容和善温柔:“钰儿最爱吃荷叶鸡,还有那道糯米藕,都叫人赶紧准备着。”

荆嬷嬷笑着说:“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太后:“还有松子枣泥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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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秦贵妃宫里,除了被禁足的林美人,其余各位嫔妃已悉数到场请安。

蕙嫔清了清嗓子,把林美人被陛下勒令禁足的消息同大家说了。

众人神色各异,有幸灾乐祸的,有同病相怜的,但大多,都松了一口气。

在座所有人都被陛下拒绝过,如若单单这位份最低的林美人被陛下宠幸了,那她们可当真是没脸。

“还当她多么的与众不同,陛下还不是瞧不上。”

“长得好看又如何,性子木讷,平日里连句话都不会说,陛下能看上她就怪了。”

“听说还是御前失仪,才被勒令禁足的,也不知她干了什么。”

“怕不是,在泰和宫偷吃来着吧。”

“谁说不是呢,昨晚宫宴上,林美人就跟几辈子没吃饱似的,只顾埋头猛吃。”

这句话引得众人哄笑出声。

看着众嫔妃说说笑笑,坐在上头的秦贵妃一言不发,抿唇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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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浅站了一个晚上,又累又困。

外加冷风一吹,本就有些弱不禁风的身子就有些受不住,感冒了。

昏昏沉沉一觉下去,就到了傍晚。

中途竹香喊她起来吃早饭,吃午饭,都没能将人喊起来。

一直到晚饭时分,她才饿醒了,眼睛都没睁开,咕哝着喊人:“香儿。”

听到动静,竹香颠颠跑进来:“主子,您可醒了,您要是再不醒,奴婢就要去喊太医了。”

林思浅裹着被子,露出个脑袋,笑得开心:“喊什么太医,我就是太困了。”

听林思浅的声音闷闷的,竹香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主子可是受了风寒?”

林思浅摇了下头:“没事,你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

一听自家主子喊饿,竹香放下心来,又颠颠跑出去,先打了盆温水来给林思浅洗了脸洗了手,这才把刚送来没多久的晚饭拎了进来。

竹香提着食盒,脸色不大好看:“主子,今儿晚上只有粥,馒头,一碟炒白菜。尚膳监那些人,想必是听到您挨罚的消息了,才敢这么糊弄。”

林思浅裹着被子坐起来:“没事儿,能吃饱就行。”

在哪都一样,以前她打工,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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