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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日后,少看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这和她看话?本?子有什么关系嘛。
林思浅捂着脑门坐回?榻上,想?了想?又说?:“所以,永平王长得像太后,是因为他母妃像太后?”
陆离:“正是,永平王是像他的母妃。不止是他,当初宫里还有几位早夭的皇子公主,也都像他们?的母妃,在没见过他们?母妃的时候,自然便?会误以为他们?长得像太后罢了。”
“原来如此。”
林思浅懒洋洋趴在桌上看着陆离:“那哥哥你呢,你为何不像太后?”
陆离从榻上起身,走到柜子那翻出一张画像,拿过来展开?递到林思浅面前:“看看。”
林思浅接过,看着画像上身披盔甲骑着高头大马,英姿飒爽的俊美男子,忍不住感叹道:“哇,哥哥这是你吗?”
陆离:“这是先皇年轻时的画像。”
林思浅颇为惊讶,盯着陆离看了一会儿,又低下头仔细看画像,感慨道:“陛下哥哥,你和先皇真?的好像啊。”
陆离坐到林思浅这边,也看着画像:“确实?如此。”
林思浅又看了两眼,把画像还给陆离。
等他把画像送回?去,她双手托腮发起了呆。
永平王像他母妃,陛下像先皇,那单凭容貌就猜测永平王是太后亲生儿子,这个推断就站不住脚了。
她就说?,这么明显的事儿,她都能看出来,皇帝这么厉害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嘛。
她原先以为他是当局者迷,她是旁观者清,原来是她见识浅薄了。
她是真?没想?到,当皇帝的不但可以三宫六院纳很多个妃子,还可以找那么多容貌相似的。
这就跟有的有钱人总是穿一件衣服,你以为人家是简朴,殊不知?人家是同一款买了很多件而已。
陆离放完画像回?来,挨着双手托腮,目光呆滞的小姑娘坐下去,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可是困了?”
林思浅趴在自己胳膊上:“哥哥,先前太后正和我?说?着话?呢,你为何把我?手拽出来?”
陆离:“不是你不喜?”
林思浅:“你看出来了?”
陆离:“自然。日后,但凡你不喜的事,便?不必委屈自己去做,太后面前也不必。”
这话?,是他第?二次说?了。
上次说?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哪怕他自己也不行?。
这次说?不必委屈她自己,太后面前也不必。
林思浅心头甜甜的,眉眼弯弯,伸手抓住陆离的袖子:“哥哥,那你这么做,太后会不会不喜欢我??”
陆离:“她本?就不喜欢你,何必在意?”
林思浅再次吃惊:“这,你也看出来了?”
陆离:“和你无关,缘由在我?。但凡是我?喜欢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件,太后便?不会喜欢。”
听着陆远之话?里有话?,林思浅气愤道:“太后她怎么能这样?”
陆离嘴角闪过一抹自嘲的笑容:“太后一向如此。”
林思浅看到了陆离嘴角那抹稍纵即逝的苦笑,她跪起来,伸手够着陆离的后脑勺摸了摸:“哥哥,不难过哦。”
陆离笑了,就势低头,把下巴搭在小姑娘肩膀上:“浅浅,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林思浅被他那沉重的身体压得往后,一屁股坐在了榻上,抗议道:“哎呦喂,哥哥你也太重了吧,快起开?。”
陆离轻笑出声?,伸手环住小姑娘,就那么拥着她:“让我?抱一会儿。”
两条手臂跟个烧火钳子似的,林思浅推了两下没推开?,也只好由着他。
可陆离这一抱,就抱了好一会儿。
抱得本?就犯困的林思浅频频打哈欠,都快睡过去。
被他抱着,还敢哈欠连天。
陆离被她气得啼笑皆非,将人松开?,在她脑瓜门上弹了一下,弹得小姑娘哎呦一声?,揉着脑门瞪他。
陆离起身,把榻上摆着的案几搬下去,又坐回?来:“困了就躺下睡。”
林思浅哦了一声?,也不推辞,直接往榻上一歪。
陆离扯过榻上摆着的被子给她盖好,单手撑头挨着她歪了下去。
林思浅睡眼惺忪:“哥哥,我?还有个事儿不明白。”
陆离伸手给她扯了扯被子:“你说?。”
林思浅:“先前,你为何要罚荆嬷嬷跪着?”
陆离:“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见陆离似乎不愿意详细讲,林思浅也不再问,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呼吸匀长,睡了过去。
陆离凝视着小姑娘娇憨的睡颜,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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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宁宫里,永平王走了以后,太后喊了荆嬷嬷过来:“你办事一向稳妥,今儿怎的惹了陛下不快?”
荆嬷嬷同样困惑:“回?太后的话?,老奴前后仔细思量,未曾哪里做错。”
太后冷着脸拍了下桌子:“那就是陛下要下哀家这张老脸了。”
荆嬷嬷忙上前给太后抚着背:“太后莫气,陛下是天子,别说?罚老奴跪了那么一会儿,就是让老奴去死,那也是老奴的福分,太后切莫因为老奴和陛下伤了和气。”
太后冷哼:“你可曾看见,那林美人都穿起了凤袍,原先我?还以为陛下一时新鲜,说?着玩的,可如今看来,陛下这是铁了心要给她凤位。他这般做,可把哀家放在眼里?又把婵儿放在何处?”
荆嬷嬷耐心劝道:“太后,那不是凤袍,不过是绣了个凤凰样式的寻常衣裳,您莫急,也莫气。陛下乃一国之君,这林姑娘又是陛下身边第?一个女子,陛下宠着些纵着些也是人之常情?。等陛下过了兴头,一切就好办了。”
太后不悦地瞪了一眼荆嬷嬷:“你看看你,竟替个外人说?话?。今儿他没头没脑地罚了你跪着,若不是哀家发话?,你指不定如今还没起呢。”
“还是太后心疼老奴,老奴多谢太后。”荆嬷嬷忙跪地磕头。
太后:“你赶紧起来吧,一把老骨头了,还当自己小姑娘呢,动不动就跪。”
荆嬷嬷起身,猜测道:“太后,老奴在想?,陛下一向不会无缘无故责罚奴才,您说?,会不会是陛下知?道老奴出宫去了秦府,这才罚了老奴?”
太后:“那是哀家的娘家,哀家派你替哀家回?去看看,送点儿东西都不成??”
荆嬷嬷:“话?虽这么说?,只是前两日婵儿姑娘刚闹过,又是陛下接林姑娘进宫这节骨眼上,若陛下知?道,难免会多想?。”
太后:“他爱怎么想?便?怎么想?,他爱纳多少女子进宫,哀家也不想?管,只是这后位,只能是婵儿的。”
荆嬷嬷:“老奴也是这么和婵儿姑娘传的话?,劝她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