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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一?脸愁容万分不解:“主子,您都不担心陛下责罚您,只担心丢脸的事儿?”
林思浅想都没想,语气笃定道:“陛下要是责罚我,当时就会责罚了。”
竹香琢磨了一?番,点头:“那也是。”
林思浅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我为什么咬陛下?”
竹香摇头:“那奴婢可不知,当时奴婢去煮醒酒汤了,绿荷也在?外?头,没人瞧见。”
林思浅像个咸鱼一?般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着竹香:“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咬的?”
竹香:“主子,屋里就您和陛下两人,那陛下下巴上有个牙印,那总不能是陛下自己咬的吧?”
林思浅:“说的也对。你再仔细给我说说,我撕扯陛下衣裳时候,可说了什么?”
竹香一?脸嫌弃:“您嘿嘿嘿笑个不停,然?后?说什么鸡肉,鸡肉的,奴婢也搞不懂,您要没吃饱,吩咐奴婢去张罗便?是,跑陛下身上找什么。”
肌肉?
林思浅一?拍脑门。
得了,那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没错了。
陆远之身材修长挺拔,两个人搂搂抱抱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得到衣裳下面那紧实的肌肉,她早就心痒想瞧瞧了。
平时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没想到醉个酒,竟然?把内心深处的想法给付诸行动了。
她扒开他衣裳,应该不光看了,搞不好还上手了吧。
一?想到那难以描述的场面,林思浅脸腾地一?下红了,心头扑通扑通直跳。
行啊,林思浅,你可真行啊。
她为自己的勇敢莫名兴奋。
又为自己的厚颜无耻而?心慌意?乱。
抱起小橘猫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要死了,要死了!”
竹香经历过生死,特别忌讳这?些?不吉利的话,吓得脸色一?变,忙呸呸呸几口:“主子,今儿小年呢,您莫说这?话,快呸几口。”
林思浅从善如流,学着竹香的样子呸了几口。
呸完,林思浅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可恨,她做了那等大事,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那岂不是白看了,也白摸了?
她突然?猛地抬起头来,神情紧张不已:“香儿,我有没有和陛下说别的,就是什么秘密之类的?”
竹香仔细想了想说道:“奴婢一?直在?外?间,没听?见您和陛下在?里面说什么,不过想来应该是没说的,陛下走的时候还笑着呢,没见什么异样。”
林思浅拍着心口躺回床上:“那就好,那就好。丢人也就算了,要是顺嘴说了什么秘密,那可真是大祸临头了。”
竹香深以为然?:“主子您以后?还是别喝酒了,昨儿您醉成那样,奴婢可是提心吊胆的。”
林思浅:“好,就听?我们家香儿的,以后?不喝了。”
竹香扯着被子给她盖好:“那您快歇下吧,时候不早了。”
林思浅点头:“香儿,你出去睡吧,不用在?这?守着。”
竹香见她酒气已散彻底清醒了,叮嘱了几句抱着被子去了外?间。
林思浅抱着小橘猫,瘫在?床上,努力回想着醉酒那一?幕。
可她这?脑袋竟然?一?片空白,竟然?丝毫不记得了,不禁十分懊恼。
她这?是两辈子头一?次喝酒,原来她的酒量这?么差的吗?
酒量差也就算了,可为什么酒品也这?么差的。
不行,以后?真得少喝酒。不不不,应该是滴酒不沾才对。
香儿说皇帝下巴上那个牙印还挺深的,也不知疼不疼。
还有,明天,她要怎么面对他?
她如今在?陆远之心中,想必就是个毫不矜持的登徒女吧?
想着想着,林思浅把玉佩拿出来,悄悄放在?嘴上亲了一?下,随后?把玉佩放在?耳边偷偷摸摸听?着那边的动静。
那边悄无声息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林思浅不死心,又听?了一?会儿。
这?下有声了,哗啦哗啦的水声从玉佩那头传了来。
怎么搞的,这?么晚了,陆远之才洗澡吗?
这?个家伙又失眠了?
正琢磨着,玉佩那头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声,随后?是陆远之那低沉略显沙哑的声音:“浅浅。”
冷不丁的一?声,吓得林思浅手一?哆嗦。
糟糕,他知道她在?偷听?了?
做贼心虚,第?一?反应就是把玉佩凑到嘴边,想亲一?口关掉。
可紧接着陆离又叹了口气,语气满是无奈,还带着一?丝宠溺:“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听?这?自言自语的语气,林思浅松了一?口气,再次把玉佩放到耳边偷摸听?着。
可陆远之就跟哑巴了似的,再没有说一?个字,只有水声传来,想必是在?专心洗澡。
想象了一?下陆远之洗澡的样子,林思浅的脸不由?之主地开始发?烫,也不敢再往下听?,赶紧无声地亲了口玉佩。
随后?两手捂住了脸,像个大虫子一?般在?床上滚来滚去,扭来扭去。
趴在?她旁边的小橘猫不胜其烦,喵了一?声,蹿到了床角。
林思浅也不去管它,自顾自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过了好久,终于平静下来,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可意?识刚刚模糊,刚才费了好大力气才从脑袋里赶走的,那雾气缭绕下衣不蔽|体的美男子又蹭地出现在?她脑海里,还冲她笑着勾了勾手:“浅浅过来。”
那勾魂的模样,惹得林思浅心扑通扑通狂跳,两只脚对着被子一?顿狂蹬。
滚开,滚开,快滚开!
可陆远之那不要脸的男人就像在?她脑袋里生根发?芽了一?样,死活不肯走。
无奈之下,她只好睁开眼睛,望着床顶。
睁着睁着,抵不过困意?,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
可只要眼睛一?闭,陆远之就又来了,半遮半掩朝她走来,笑容魅惑:“浅浅,可要我陪你?”
林思浅只得再次睁开眼,对着空中一?顿踹。滚滚滚!
就这?么的,迷迷糊糊,浑浑噩噩,林思浅和妄图诱惑她的陆远之在?梦里追逐驱赶了一?个晚上。
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被饿醒,她眼圈都是黑的。
竹香吓了一?跳:“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可是为昨儿的事担忧?”
主子昨晚嘴上说的硬气,原来夜里也担心来着。
林思浅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频频打着哈欠,不想说话。
竹香以为自己猜中了,笑着宽慰道:“主子,您不必担心,陛下一?早就来过了,奴婢瞧着,昨晚那事应该就那么过去了,陛下必不会追究。”
林思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