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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伸手抹了一把?脸,往前?一个俯身钻进水里,眨眼从林思浅身前?冒出来,伸手就将人揽进了怀里……

这个澡洗的,真是一言难尽。

林思浅羞愤难当,原本白皙如玉的面颊红得如同?滴血。

好?在,在她的强烈抗议之下,那缺德男人只是“好?心帮她洗了个澡”,并未做任何“过?分之举”。

当然,这都是他大?言不惭的话。

擦干身体,换上?寝衣,回到卧房,所有这一切,都是陆离从头到尾包办,林思浅全程闭眼。

当被轻轻放在被褥之上?,林思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里一滚,滚到了床里,嗖地一下钻到了被子里,从头到脚都蒙了起来。

可很快,她就被扒拉了出来,落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睁开?眼。”陆离在她耳边轻轻哄着。

那声音仿佛带着蛊惑,林思浅不由之主地依言照做。

望进那深邃如古潭的双眸,林思浅不饮自?醉,伸手摸上?他的脸:“陆远之,你可真好?看。”

陆离偏头闷笑一阵,转头过?来,轻轻吻在了她的唇上?。

林思浅伸着胳膊,含混不清地呜呜着:“床幔。”

陆离嘴上?未停,一回手,将床幔扯了下来。

林思浅又说:“熄灯。”

陆离却不答应:“大?婚之日?,红烛要留着。”

“可是太?亮……”林思浅的话未说完,嘴就被堵上?了,紧接着被大?山一样的男人结结实实压|在了床上?,再也无暇他想……

浑浑噩噩,哭哭啼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思浅才得了自?由。

她算体会到了陆离这男人那可怕的体力,真的是太?吓人了。

往日?里对她几乎百依百顺的男人,不成想在这件事上?却是如此的霸道蛮横,面对她的哭求,他会停下来,百般温柔地亲她哄她,等她慢慢适应在接着来,可就是死?活不肯中途停止,说什么此事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她不理解,这事明明痛苦大?过?舒适,陆远之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此。

问题是,头一回的时间还不算太?长,痛苦之后她也能忍耐,还想着,先前?他总威胁她等大?婚那日?的,也不过?如此罢了。

可没想到,刚被抱着去洗过?澡,窝在被子里昏昏欲睡,陆远之就卷土重来,还跟吃了什么灵药一般,越战越勇。

还说什么,她既然什么都不会,那他要好?好?教教她,还逼着她喊他夫子。

夫子个鬼啊,有这么不要脸的夫子嘛。

她嗓子都哑了,眼睛都肿了。

可那缺德男人的,却眉目舒展,一副心情?舒畅,心满意足的模样。

真真是,气死?个人了。

陆离侧身,单肘撑床,满眼宠溺地看着背过?身去气鼓鼓的小姑娘,不是那么诚心地道歉:“娘子对不住,是为夫孟浪了,下次为夫一定收敛些。”

听听,听听,还想有下次,想得倒美。

林思浅在心底重重地哼了一声,紧闭双眼,装晕。

粉扑扑的脸颊,气哼哼的模样,明明醒着,又装晕。

陆离只觉可爱无比,没忍住伸手抚在她的肩头之上?,一本正经地问道:“娘子对为夫今日?的表现,可是有何不满,不如说出来,为夫下次好?改正?”

林思浅羞愤欲死?,死?也不说话。

这种事,做就做了,他是怎么好?意思还要拿出来聊的。

陆离在小姑娘身后磨磨叽叽问了半天,也不见有个回应,便笑着躺下去,伸手将人搂住。

可搂着搂着,林思浅突然不装死?了,直接炸毛,回腿就给?他了他一脚,凶巴巴的:“陆远之,你不要太?过?分,你再这样,你就出去睡吧。”

软绵绵的一脚,踢得陆离闷笑出声,身子往后挪了挪,拉开?二人身体的距离:“对不住,我?也管不住。”

林思浅才不信他:“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管不住,骗鬼呢。”

陆离无奈叹气:“娘子实在太?过?甜美,陆某实在无能为力。”

又被夸了,林思浅也不好?再骂人。

哼了一声转过?身,用脚蹬着他,把?他蹬得转过?身去,随后自?己又翻了个身,两人背靠着背:“你现在能管住了吧。”

陆离又叹气:“娘子,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如此以背相向,多不吉利。”

林思浅哼哼唧唧:“那你想怎样?”

陆离:“不如,娘子抱着我??”

“那行吧。”林思浅想了想,转过?身去,伸手搂住了他。

陆离身体一僵,随后作势转身,林思浅抬手就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动?,再动?我?打你啊。”

娇娇糯糯的声音,哪有一点?威慑力,陆离听得直笑,却也知?道今晚把?人闹狠了,不敢再造次,免得真的把?人惹毛,和他翻脸,几天不理他,苦得还得是他自?己。

二十几岁的年纪,一直吃素,好?不容易尝到美味,他可是一天都舍不得断。

见他终于老实了,林思浅便把?脸埋在他背上?,声音甜甜的:“夫君。”

陆离展颜而笑:“娘子。”

“夫君。”

“娘子。”

……

两个人跟幼稚鬼一样来来回回喊了能有七八回,又都笑了。

疲惫至极,林思浅就那样抱着陆离睡了过?去。

不知?睡到何时,她是被揉醒的,迷迷糊糊的睁眼一看,天还未亮,她欲哭无泪,可也架不住男人的花言巧语,又让他得逞了一回。

不过?和前?两次不同?的,这次倒是体验到了难得的愉悦,陆远之何其聪敏之人,一看出她的不同?反应,便越发变本加厉。

等到林思浅再次昏昏沉沉睡去,天已泛着白光,她叹气:“成亲这事儿,可真不是人干的。”

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笑声,再往后,她就不知?道了。

没有长辈,无需早起敬茶,林思浅便一觉睡到了晌午。

本以为陆离已出门去忙,没想到他竟然还在床上?,一睁眼,便对上?他盈满笑意的目光。

见他低头要来亲,林思浅如惊弓之鸟一般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远之哥哥,你可让我?歇歇吧。”

也不知?她哪戳中陆离的笑点?了,那缺德男人竟然笑个不停,宛如一个大?傻子。

也不知?顾忌是白日?,还是大?傻子良心发现,没有像昨晚那般丧心病狂死?缠烂打,竟体贴地帮她穿好?了衣裳,浸湿了帕子给?她擦了脸,又端水给?她漱了口,随后抱着她走到桌边,亲手喂她吃了早饭。

宛如一个婴儿般被对待,林思浅无奈又觉得甜蜜,装模作样的拒绝了两下没拒绝掉,就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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