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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已经必须要做手术了。”
“在外面看病比国内贵很多,我用了团队里的一部分资金,帮他治好病,他痛哭流涕感谢我,说对不起我,但我清楚,是我对不起他们。”
“我是一个领导者,或许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我确实觉得,团队中的财富除了他们所创造出来的劳动成果,还包括每一个人本身。”
“那时我意识到,对于一个团队来说,最重要的是有命可拼,这样一直盲目又没有条理地蛮干是不行的,我们都需要休息。”
“所以我开始注重大家的身体状况,哪怕他们任务完不成,我也不会扣钱,但如果他们身体不好,我一定会给人记过并扣钱。”
“我是leader,当然要以身作则,所以从创业初期开始,我就十分注重锻炼,后来就养成了习惯,一直到今天。”
叶敛笑得愉悦,“没想到我当年那么有先见之明,还能在找配偶上靠这个获得优势,胜过别人。”
孟年抬手捶了他一下,“你别瞎说,我又看不见,才不是因为喜欢你的身体才答应的。”
“嗯,孟小姐喜欢我的心灵美。”
孟年:“……真不要脸。”
“孟小姐别偷着乐就好。”叶敛揶揄道,“捡到个大便宜。”
孟年抬头,照着他的脸呸了一口。
叶敛服用了“太太口服液”,上了瘾。
他手臂缠在她腰间,把人往上提,拉到与他视线相平的位置。
她的腹部被迫与人摩擦,好不容易忽略掉的反应又卷土重来。
“你怎么还没好……”
她赧然地埋下头去,埋怨道。
叶敛没答。
他知道自己好不了。
“你看我各方面都还算过得去,要是错过了我,你不知还要等多久能遇到第二个。”
“所以看在我这份答卷及格的份上,我哪里做的不好,只要你说,我都会改,只要别对我失望就行。”
叶敛掐住女孩的后颈,按着她的脑袋,与自己亲吻,试图用另一种方式缓解内心的燥渴。
孟年将他的话听了个大概,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另一处引去。
腹前的灼烫感太强,实在硌得难受。
“要不,我,我帮帮你……”
孟年无地自容般,把自己团进他的怀里。
叶敛愣了好半晌,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他慢慢后退,离开了她的唇。
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向外稍稍使力,强迫她抬头看他。
他强势地按着她,不许她挣扎。
满目红血丝,带着复杂又深刻的情绪,深深凝望进她的眼底。
望见她的羞涩,也瞧见她的大胆,最终收下了她的勇敢。
“谢谢。”
他说。
两人虽然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但这种事,他从没麻烦过她。
叶敛没有反复和她确认是否愿意,他只当她愿意,没给她后悔的机会。
生病果然会让人露出最脆弱的一面,包括恶劣的、掠夺又蛮横的本性。
他引导着她,覆盖到下一道谜题中。
女孩第一次直接掌控那可怖的存在。
她嗓音染上无措,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哭腔,“叶先生?”
叶敛再也忍无可忍。
他抱着她起身,藏在衣物深处的“题干”这才暴露得更加明显。
“有个问题,我想问孟小姐很久了。”
“为什么每一次我们交融在一起时,你还要哭着喊我‘叶先生’?”
他嗓子烧得又干又疼,每说一句话都会痛上好久,但被人掌控的地方比嗓子还难受,他收紧手臂,贴得更紧,“是因为这样听上去格外不熟,有种刺激感?”
孟年瞳孔微缩,被他凶狠的吻与直白的问话震到失语。
有些事经不住细想,一经点醒,就再也没办法回到纯洁的过去。
她想起过去的几个夜里……
难道他以为她那是在勾,引他吗?
叶敛咬着她的唇,含糊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
孟年羞恼地叫他别说了。
“当然,我不介意你继续这么叫我,你还可以叫更多的称呼,无论是更刺激的,”他一双黑亮的眸子直勾勾盯她,哑声,“甚至是背德的称呼,我也可以哦。”
孟年一口咬破他的嘴唇。
手也用力捏了下。
叶敛终于再也说不出胡话来。
作者有话说:
咳咳,嘿嘿。
百度说,发烧的时候是有可能啵那个起的,是正常现象,我们姑且就当他可以,嗯。
——
第52章 喜欢他。
孟年小心翼翼地从“一帮一”的对象身上爬起来时, 时间已经又过去了20分钟。
叶敛意犹未尽地靠在床头,懊恼:“有点快了。”
生病果然会影响他的发挥。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第一次用手帮他,所以他难以克制地兴奋了点,一时间没忍耐住。
总之不是他自己的问题。
叶敛仰着头, 看着吊瓶内所剩无几的液体, 喃喃:“要不然再来一次。”
孟年默不作声地拿纸巾擦了擦掌心,又在床上擦来擦去, 爬来爬去。
老男人的自尊心果然又敏感又麻烦。
她带着怨气用纸巾蹭某一处, 半晌, 负气般把纸团一扔。
她没好气道:“你自己再来一次吧。”
她累了,手酸, 不想伺候。
刚才说什么都不让她用画画的那只手, 说这只手要好好保护起来,于是牵着她的左手来来回回的, 也不给她休息的时间。
叶敛默默闭紧嘴巴, 不敢说话,只能眼巴巴瞧着。
孟年生了几秒钟的闷气, 又从床边爬回来, 摸到男人的胳膊,抱了上去。
她靠在他身侧,抬手去碰他的额头,神情担忧:“真的不会更严重吗?”
叶敛说不会。
孟年狐疑:“你有经验?”
“当然没有,我只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
他一向很少生病,输完液感觉好多了。
发泄完, 叶敛老实了很多, 也许是药效上来, 倦意上头, 他微阖眼睛,闭目养神,但不敢真的睡过去。
孟年倚在他怀里,视线不知落在哪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安静半晌,叶敛听到她失落地开口:“如果我眼睛能看见,大概就能帮你盯着吊瓶,你想睡可以睡,不用强撑着,还担心会错过拔针的时间。”
叶敛抿了下唇,没有说话,只安抚地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
他知道她并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并且很快就能打起精神。
果然没等他开口,她很快就长舒了口气,脑袋在他怀里埋得更深,她揪着他散乱地铺在床铺上的衬衣,有点委屈地说:“真烦呐,时间要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