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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这样想,
“阮茉。”
“哥哥从来没这样想过你。”
阮茉:“哥,哥……”
“我把我的心脏挖出来,给你,好不好。”
“求求了,现在周氏不正缺这个,你以前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我体内还存放着这么个有用处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早告诉我,我就去挖出来给你了。哥,求求了,你拿走吧……”
“阮茉!!!”
周子珩的担忧还是发生了。
阮茉的性子哪是能听得住劝的?她想到了什么,一旦认定了,就一定要去做!她没等周子珩反应过来,就挣扎着从他怀抱里挣脱出身。
赤着脚,推开门,往外跑。那一刻她脑海中就是她的心脏对周氏的研究有用,她得挖出来,给哥哥用。
她没有过这样想要为了谁而牺牲自己过,阮茉一直都是那种自己利益至上的人,活在金字塔顶尖,高傲地睥睨众生。
所以当她发现自己其实是个笑话时,她就痛苦,她想要挖了自己的心脏,那里的那块芯片,对周氏有重用。
她好像,就能稍微弥补当初因为无知而伤害到周子珩的那些罪过!
周子珩也跟着跳下床,连拖鞋都不顾上穿。周子珩出了门,看到阮茉已经去了工具间,挖出来一把刀子就要对着自己的胸腔捅。
他气极了,简直要崩溃!周围的下人在看,周子珩大步流星奔上前去,一把揪住了阮茉的领子。
“哥……”
阮茉胆怯看着周子珩,忽然,又哇啦哇啦掉着眼泪。
周子珩瞠目,表情都因为动了怒而快要扭曲了。另一只手的拳头攥着,似乎下一秒钟,就要克制不住,一巴掌扇到阮茉的脸上。
阮茉很希望他扇。
这样,她就会少一些、罪感。
“哥……”
阮茉哭着,手里的刀对着自己的心尖,“哐当——”一声掉落,悄无声息哭。
最终,周子珩生气了好久。
握起的拳头,又逐渐散开。
垂落了下去。
周子珩踢了刀子,拎着阮茉。
一脚踹开了门。
“……”
他像丢小鸡崽一样,把阮茉给扔到了床榻上。被褥柔软,阮茉一跌,就落入了软软的被子里。
周子珩又给摔上了门。
气鼓鼓,拂开大衣,坐在了沙发上。
冷着脸,看着又从被子里拔出脑袋的小茉莉。
嘴里含着冰碴子,一字一句,甚至出动了手,食指指着阮茉,冷冽三尺地怒气冲冲道,
“阮茉!”
“……”
“贡献心脏这事儿,”
“你!想!都!不要!想!!!”
“你再让我听到一次这种话,”
“我就会把你囚/禁起来。”
“每天也别做别的事了,就艹。”
“艹到你下不了床、张不开嘴——”
“艹上八百遍!直到你灭了这个破念头!”
第80章
阮茉瞪着周子珩。
眼泪哗啦哗啦流。
周子珩一身怒气, 完全不容置喙。阮茉被他这样凶地盯着,本来就没被这样对待过,她习惯性地往下拉了拉嘴角, 就像是要开始张嘴哭。
以前这一招,对哥哥,保管用。
然而这一次,周子珩不再将就她了。
挖心脏这种事儿她怎么能想的出???周子珩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外面都说他太娇纵阮茉了,就连程淮书这种不要江山要美人的浪子回头人设都咂嘴, 爱美人哪能有周幽王和茉莉宠妃厉害呀?
每次有人这么打趣周子珩是周幽王, 阮茉就是那个茉莉宠妃,周子珩也不恼, 反而笑眯眯的, 仿佛他很喜欢被这样的调侃,对面恶意解读他宠溺阮茉、会葬送周家运势,他就回怼道,
“整个周家也没有软软重要。”
周子珩觉得宠溺阮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现在这一刻, 他看着倔强地小茉莉。
忽然就头一次滋生出来错觉,自己真的太宠坏了她了。
肯定句, 就是宠坏了。周氏从古至今就没人被这样宠溺过, 以前周子琪身为京圈大小姐,在面对周子珩, 也需要规规矩矩。
周子珩攥了攥拳头,盘算着该怎么弥补这“教育缺失”。
阮茉和周子珩对视了一会儿,好像被严肃的哥哥给盯怕了, 真的要撅着嘴开始哭。周子珩立马呵斥道,
“不许哭!”
“……”
阮茉:“哥……”
她一抽一抽的,
“可是我的心脏,很值钱啊……”
周子珩:“阮茉你要是再说一句——”
“哥哥就!”
阮茉看着他。
倔强的眼神,好像再问,要是继续想要挖心脏,哥哥会怎么样?
周子珩的话说到一半。
仿佛突然又泄了气。
是啊,人是自己惯的。
自己宠出来的,作天作地的筹码,也是他亲自给的。
明明是他自己,没有教育好孩子。
良久,周子珩别过去头,额前没梳的刘海遮住了双眼。
阮茉跪坐在床上,依旧默默掉着眼泪。
周子珩站起身,拉了窗帘,他走到阮茉面前,阮茉抬头,小脸上还挂着泪珠。
这一闹腾,也确实累了。
周子珩翻开睡衣的袖子,给她满脸擦了擦眼泪。
抱着人,关了灯,躺了下去。
阮茉被周子珩阔挺的肩膀压着下巴。
呜呜了两声。
“哥……”
周子珩怒气未散。
又吓人又宠的,抱着她,带气地道,
“睡觉!”
“哥哥抱着你睡。”
“好好去除去除小茉莉脑袋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阮茉:“哥……”
“我们再商议商议……”
周子珩:“阮茉!!!”
周子珩掐了阮茉的腰。
其实到了这种地步,换做其他男人,可能已经强行用“武力”来让不听话的小妻子闭嘴了。
周子珩还是顾及了阮茉的身体,他换了只手,捏着阮茉的鼻子。阮茉喘不动气儿,开始乱扑棱。周子珩强势亲吻了下去,咬着她的嘴唇,咬出牙印来。
让她吃痛,让她好好意识意识,她究竟在说些什么鬼话!
最终,阮茉因为窒息,不再乱扑棱了。周子珩这才松开了她的嘴,阮茉又开始掉眼泪,被欺负哭了的眼泪。
周子珩满意地看着服了软的小茉莉,果然教育孩子的问题,亡羊补牢,刻不容缓。
“还胡不胡说八道了?”周子珩低声问。
阮茉抿着嘴,垂着眼。
周子珩没等到她听话,低头又是继续亲,阮茉哭出声,被折磨的要难受死了。
“不敢了,不敢了……”
她求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