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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讲, 只是营造荧幕情侣的话题度的话……
也不必细节到连戴在衣服下面遮住的项链都同款的地步吧？
主持人只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还想再抬头仔细看看。
眼前哪里还有人。
江晚早就蹦蹦跳跳跟在程星燃身边走了，只留给他们一个模糊的背影。
比赛场馆的地下停车库。
“晚上不回基地吃了, 带你们去吃点好的。”赵姐才接了不少新代言发来的合作邀请, 此时说话都笑眯眯的，“桥对面新开了一家烧烤, 我想着应该合你们的胃口, 去吃吗？”
“去去去！烧烤火锅永远滴神！”陈锋第一个叫道。
其他人自然也没有意见。
江晚正拿出手机, 准备把初次胜利的喜悦分享给杨嘉嘉和江意潮, 边打字边走路, 掉在了队伍后面。
忽然, 旁边冲过来一个人影，当场来了个巨大的熊抱——
“晚晚！！”
“姐姐！”
江晚吓了一跳, 惊吓过后又是惊喜：“嘉嘉？你们怎么来了？”
杨嘉嘉个子高, 只差没把她抱起来转个圈：“是的！是我！你的比赛我必须来看。”
“小晚今天好帅好厉害, 我在台下嗓子都要喊哑了。”
“还有我还有我，姐！你偏心！”江意潮试图刷起存在感，“我还特意做了一个你的灯牌呢。”
说着把手里的灯牌举给她看。
上面画着一个巨大的兔子，旁边还有一个胡萝卜。
江晚：“……”
江晚一时间不知道他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这是小晚的朋友？”赵姐在前面听见动静回头问。
程星燃答道：“嗯，她的朋友和弟弟。”
江意潮是个社牛，立即笑着说：“燃哥好，锋哥好，明哥也好，大家好，我们之前在深州市见过面的，还一起吃了火锅呢。”
“哦！想起来了。”陈锋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聊了秦意的那回。”
他话音落下，周围几人全部齐刷刷盯上他。
陈锋立马意识到不对：“啊不不不，不是……”
“没关系。”杨嘉嘉笑着把话题带过，“早就已经过去啦，也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
“咳。”陈锋自觉惹了祸，试图亡羊补牢，“那要不……大家伙的一起再吃个饭呗？”
“赵姐，你看咋样？”
江晚立即望向赵姐，眼里的期望就差没写在脸上。
赵姐第一反应是去看辉哥，辉哥又把头转向程星燃。
于是江晚也朝程星燃扭头。
姐弟两个如出一辙的表情让程星燃忍俊不禁：“可以，上车吧，一起去。”
“耶！！”江意潮跟小孩子似的欢呼，气氛一下子就被他带动得重新活跃起来，“我也是坐过AOG的车的人了，这事儿我能在同学里吹一年。”
多了两个人，江晚没办法再跟程星燃独享车后排的座位。
江意潮自然是和陈锋他们坐在前排，聊了几分钟，年轻小伙已经恨不得是拜把子的交情了。
杨嘉嘉被安排到了后座，但她很识趣地眨眨眼，把窗户边连在一起的位置让了出来。
虽然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面对闺蜜的表情，她难免脸热。
“小晚就是特别特别容易害羞，脸皮超级薄。”等程星燃也落座，杨嘉嘉故意逗她。
程星燃垂眸，即使在昏暗的车里，江晚面颊上的红润也很明显。
他眉梢抬了抬：“是么？”
“嗯嗯。”杨嘉嘉点头，“以前看你直播的时候就是，每次你开摄像头，她都能……嘶！”
声音戛然而止。
手臂被江晚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她低头，对上江晚抿着嘴的红脸。
“哈哈哈哈！”杨嘉嘉笑得非常放肆，“哎呀，好嘛，她不让说了。”
前排男生们互相吹彩虹屁的大嗓门里，程星燃的低笑仍然飘进江晚耳朵。
他轻轻揉了揉江晚的发顶：“不经逗。”
江晚：“……”
后座空间不大，程星燃这样几乎把她揽在怀里，姿势很亲昵。
江晚忍着脸热也没有躲。
她摸了一把发痒的耳朵尖，转过头，佯装在看车窗外。
等车开到地面，倏地，有个人影在他们车后的某处人群里一晃。
戴着棒球帽和口罩，脸上还有墨镜，把自己遮得半天不露。
但他太高挑，人群里还是鹤立鸡群。
隔着车窗，江晚都能察觉这人在看他们的方向。
而且似乎看的就是车后座。
只是不是看她，而是……杨嘉嘉。
莫名的，明明是正常地站着，还把浑身上下都捂得严严实实，她硬是从这个人身上看出一丝落寞。
像个被抛弃的大狗狗。
这个念头乍一从脑海中浮现，又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向江晚袭来。
是秦意。
她猛地立起上半身，扒在窗户朝后面望。
然而什么都没有了。
人群只剩下最开始的粉丝。
“怎么了？”程星燃伸过胳膊，把她揽回来，“有认识的人？”
“……没。”江晚揉揉眼睛，“可能看错了。”
-
季后赛是小组轮换模式，AOG的下一场在一周后。
首战完胜，赵姐和辉哥也没拘着他们，一场聚餐吃到深夜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已经接近十二点。
江晚回房间，靠在浴缸里。
打完一天的比赛，按理来说会很累，她整个人却分外清醒。
反复刷手机，点进程星燃的微信，又点进他的盒子APP私聊。
想收到某个消息。
或者听见敲门也行。
江晚拨着水面上的泡泡，竖起耳朵。
他们房间之间只有一堵墙，要说哪里离得最近，那还是浴室。
江晚的浴室墙壁是向后凹进程星燃房间里的。
她正随意地发散着思绪，忽然——
“咚咚。”
墙被敲了两声。
江晚蓦地坐直了，浴缸里的水“哗啦”作响。
又没声音了。
以为是听错了，她原地坐着，好半天没动。
半晌，她将信将疑地曲起手指，敲了一下。
刚落下去，又是两声——“咚咚。”
回应了。
这次听得很清楚。
紧接着，放在旁边台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燃：洗好了么。】
头一回洗澡的时候跟男朋友发消息，打字的动作都有点慢。
【免免：好了。】
【燃：来一趟我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偷.情这两个字毫无征兆地从江晚脑子里冒了出来。
她揉揉脸蛋，敲字【好】，然后发送。
辉哥和赵姐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