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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

这样的人物,在燕国的情报里,居然没有一星半点的消息。

“雪中送炭易,锦上添花难。”祝凌道,“我这也是为以后的生意打基础啊!”

到时候她前朝有人,后宫有人,民间也有人……

背靠大树,玻璃完全不愁销路!

系统被染成星沙质地的数据晕乎了一会儿:【可你要怎么进燕国王宫呢?】

祝凌的指尖落在情报的一行字上:“燕国的秋猎,就要开始了。”

应天书院,每年都在被邀名单上。

……

祝凌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看完了所有情报,然后在晨光微熹之时,一封一封地烧掉了,火舌慢慢卷上书信的角,将它燃成一捧灰烬,灰烬在风中扬开,就像那个黑衣人来一样,很快就无影无踪。

祝凌推门出去,穿过垂花门,抄手游廊的屋檐下,间隔规律的灯笼中,冷不丁出现了一张倒吊着的脸,祝凌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系统在她脑海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那张倒吊着的脸说话了:“精神了?”

祝凌:“……”

她深吸一口气:“曾夫子。”

曾烈从屋檐上飘然而下:“去吧,马车我已经给你叫好了。”

系统刚刚差点被吓得数据骤停,小圆球露出一个QAQ的表情:

【好……好敬业……】

吓死它了!

祝凌刚刚也被吓了一跳,脑海里瞬间回忆起无数个鬼片画面。

“曾夫子,窑还没建起来。”

“我知道。”曾烈懒洋洋地靠在抄手游廊的柱子上,“但你去看着,能少走不少弯路。”

祝凌试图抗议:“我要上课。”

“每年秋猎前一月,应天书院学子都要练习骑马射箭,自己抽时间温书。”曾烈挑眉,“你不知道?”

祝凌当然知道,但她已经高强度无休学习一个月了,现在只想放松两天!

“你是在担心骑马射箭的问题?”曾烈道,“无妨,我去把马车退了,改成两匹马,你上午练御马,下午练射箭,晚上温书,不会耽误时间。”

时间安排得明明白白。

祝凌:“……”

疲惫的微笑.JPG

从一个月的疯狂学习中脱离出来,祝凌再次过上了十分充实的人生,曾烈最开始还陪她一起城郊往返,但随着她骑马技能日渐娴熟,也很少跟随了。

祝凌虽然只想当一条咸鱼,但她答应了的事绝不反悔,在她隔壁邻居郑致远还在睡觉的时候,她就起床走人了,窑也在一天天日升月落之中逐渐成形,她那种被暗地窥伺的感觉也日渐强烈。

———尤其是这几天曾夫子不与她一同往返之时。

今日,祝凌照例在马行还了马之后返回书院,书院建在山上,有一段路特别偏,祝凌在那段路上慢慢地走着,有一阵轻柔的风掠过她背后,带来一点不甚明显的花香。

她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

在她清醒过来后,她发现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剪到身后捆住,腿也被绳子牢牢地固定住,眼睛上更是蒙了一层厚厚的布条,睁开眼睛只能看到黑暗。

有一点冰凉的东西抵在她的颈侧———是刀、很锋利的刀。

耳边的声音低沉嘶哑:“乌子虚,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刀被往里推了推,祝凌觉得脖子有些微痛。

那个声音问:“羌国公主乐凝,今在何处?”

第62章 变故生

◎“里面的百姓……无一生还。”◎

在那个声音问出这句话之前,祝凌正在意识里查看她的个人面板,一条通知正静静地躺在上面———

【一次性被动技能『危险预兆』已使用。】

时间比那点诡异的花香出现得更早。

祝凌已经提前知道有人要对她出手了,她现在只不过是顺势而为,就是想看看绑她的人究竟要做什么?

她设想了无数个可能,但万万没想到,绑她的人居然是找她逼问羌国公主乐凝的下落。

祝凌不由得反思了一下,乌子虚和乐凝这两个身份之间,难道还有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联系?

就……挺离谱的。

她道:“我与羌国公主非亲非故,怎么可能知道她的下落?”

“你当然不知道。”那个低沉嘶哑的声音平得像一条线,“可宋燃犀一定知道。你身为他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弟子,他会不给你准备各国的情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祝凌诚恳建议他,“你与其问我,倒不如去问问燕王。”

“燕王对燕国的各处的情况的了解,可比不上宋燃犀。”那把刀又往里推了推,一点温热顺着祝凌的脖子流下来,“你连这个名字都不觉得惊讶,恐怕知道的不少吧!”

“主上并不想与宋燃犀为敌,我也不欲伤你性命。”刀尖顺着祝凌的颈侧向上,虚虚地停在她的脸颊边,“但我耐心有限,要是手一抖,在哪里留下几道伤,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先是说不杀她,让她不至于死犟着不开口,然后又说她如果不老实交代,怕是会吃一番大苦头。在这种恐吓威胁之下,换成一般人,怕是早就交代了。

毕竟他问话的人明面上与她非亲非故,何苦为了素不相识的人受这般大罪。

只可惜,乌子虚是她,而他要找的羌国公主,还是她。

“老师确实给了我情报,有羌国的。”她微微放软了语气,“我说了,你就会放我走?”

不甚明亮的室内,被紧紧绑在椅子上的少年,眼睛上蒙着厚厚的黑色布条,神色有些慌乱和犹疑,墨色的头发有几缕垂到白瓷般的脸颊边,他的脖子上被刀割出了一道血痕,些许鲜血流下来浸润了领口,红白相映,有一种不自知的、天真的脆弱。

他想起他曾经见过的、有一身漂亮的皮毛的小动物,用刀划开它的喉管,垂死挣扎时的鲜血浸透皮毛,穷途末路时悲鸣,是他见过的最迷人的景象。

隐藏在心底的嗜杀欲望又翻了起来,他开始思考,如果真的杀了乌子虚,后续的麻烦该如何处理?

虽然心底的杀意暴虐,但他明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如果你不骗我,我定然放你走。”

但这个骗的标准,得由他制定。

他看到那个弱小的猎物抿了抿唇:“你先把刀挪远点,你站在我旁边,我害怕。”

知道自己不会死,所以就格外瞻前顾后起来?

他把匕首收回来,在指尖把玩着,略微后退了两步。

在他站定的时候,他看到那个弱小的猎物唇角上翘,微微笑了一下:

“这下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

还没等他问出口,他就觉得浑身麻痹,匕首从他的指尖落下来,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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