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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可以说是,只不过,”他叹息,有些复杂、又有些愧疚地看我:“现在更多的,应该是责任吧。”

抱歉啊,不能一直陪着你。

那双眼睛似乎在这么说。

“你说漏了,”我再一次被逗得笑起来,只不过还是和前一次的原因有所差别,因为……我从他的态度中感受到了重视?

“不只是责任,还有热爱。”我望入他的眼底,轻声地,铿锵有力地,“因为你是千手柱间。”

当你是木叶的千手柱间时,你也是可以被理解的,被包容着的。

你不只是你,就好像我不止是我,但是这些会对我们的一切造成但凡一丁点负面的影响吗?不会的。

这一刻,我很笃定地告诉他。

宇智波桃是理解千手柱间的。

“……哎呀。”千手柱间失笑,“我本来想安慰你,结果反而让你先安慰我了。”

“没有差别吧,”我小声道,“而且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安慰了。”

“没有吗?我刚见到你的时候——”

“没有。”

“好好好,没有。”

“哼。”我决定不和敷衍我的笨蛋计较,“问你个问题。”

千手柱间眨眨眼,将手边的东西全部推到一边,微微坐直:“你问。”

“……你这一副终于来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不想让我知道你就别做得这么明显啊!”

“欸,可是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啊,我可是很努力找话题地降低你的心理负担,好让你主动……”

“好了,你闭嘴吧,到底听不听。”

“对不起我错了,我闭嘴。”

我磨了磨牙。

“你有想过,我们所属世界不同……的问题吗?”

千手柱间诧异,想也不想道:“这个不是问题啊!”

努力组织语言的我一噎:“怎么就,不是问题了?”

“因为,就不是问题啊,”他挠了挠头,“且不说我可以去找你,扉间这边的研究也是一天一个小突破,三天一个大突破,一周就兴奋地声称又一个里程碑,撇开这些都不谈,作为最主要的你,不是还没有抛弃我们这个世界——我厚脸皮地说,没有打算抛弃我,对吗?”

我张了张口,差点被他绕了进去:“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他耐心地问。

“我、我——”我还是被绕了进去,困惑与顾虑在心中发酵,嘴却笨得无法将文字串联起一个像样的句式,一时间急得跳脚。

“噗。”千手柱间笑出声,在我怒目而视下险险地止住:“咳,好啦,我懂你的意思,不要急,你想问的我都知道,不如说我早就考虑过了。”

他用欣喜的眼神注视着我,叹息道:“我原本以为你会晚几年再来问我这个问题,看来你在外面的确遇到了一些事。”

“为什么,”我已经搞不明白了,“为什么你……我……?”

“为什么我会想过?很简单,因为真的喜爱一个人,当然会把未来的一切都考虑好啊,用漩涡家小子的话,就是——第一次见面就把孩子的名字想好了?”他摸下巴,立刻撇清自己,“当然这句话是引用,不是我自己的想法哦。”

“至于你……因为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属于乘人之危,卑鄙无耻的忍者仗着年长和经验,在天真少女还没开窍的时候就把她绑在身边,试图拥有她、掌控她、甚至更多……我对你做的事情属于如果被你的家长知道,会当场打出门的那种,所以都做了那么多坏事了,再等一等,等你自愿,等你理解——那又何妨呢?”

千手柱间用饥饿的、忍耐的、珍重的、包容的目光将我包围。

“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在认真考虑我们会在一起的未来,我很高兴,桃桃。”

我张嘴,想反驳,无法反驳,闭嘴。

我再次张嘴:“那、那你——”

“那我是怎么想的?”他无缝接道,“我已经想过了,你的顾虑的确无法避免,我想,你的父亲与母亲,应当也经历过类似的问题,对吧?”

我再次无法反驳,沮丧地点头。

“那他们一定没有我做的好。”

他的语气越来轻快,眼角眉梢都有喜悦化成点点的星光,衬得那一双漆黑的眼睛有如黑夜中的恒星。

“我是不知道两位是如何解决的,但在我的计划中,千手柱间无法割舍属于千手的一切,无论是族群、木叶、还是这一个世界,你很重要,桃桃,我曾向你承诺,你与木叶同等重要,但我——我依然觉得,这样的付出,无法与你相配。”

千手柱间手触碰向光幕,似乎想要隔着光幕抚摸我的脸。

这一份感情多么厚重啊,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我本以为这已经足够……已经很足够了,只是。

只是,他没有收回的手告诉我,还没结束。

“——以上,是活着的千手柱间的独白。”

千手柱间飞快地对我一眨眼,嬉笑着,像是耍赖一样:“死去的千手柱间不在适用范围。”

“欸?”我:“欸?!”

“哈哈,吓一跳吧,果然吓了一跳。”他快乐地笑起来:“我可是一直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啊——无论成功还是失败,贫穷还是富贵,卑鄙亦或者伟大,只要我还是……”

“你都会在死亡的尽头等我。”

他一字一顿地,将我碎刀前的祝福和谎言复述得分毫不差,目光紧紧地锁定住我,爽朗的笑容浸透了黑暗与危险:“你说的,我都记得。”

那个笑容已经撑不上“笑容”了,它是掠夺,是侵蚀,是野心,是鲜血与暴戾。

“宇智波桃。”

“你听好了,你一定、必须,要在死亡的尽头等我。”

“活着的千手柱间有责任和热爱,但是死去的千手柱间,只有你,也只会属于你。”

“相对的,你也只能属于我——这不是请求。”

“言语有灵,我说的是事实,你逃不掉了。”

从他开始说活着与死亡时,就如同被超大号的棉花糖包裹的我忍不住后退一步,捂住了胸口。

选择地狱沉睡等待的老爹,与平静、甚至是期待地说着死亡千手柱间,两个人的身影在某一刻同步了。

是否每一个灵魂与死亡的斩魄刀相恋的人类都会踏上这一条路?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或许父母的婚姻关系,真的对子女的恋爱观影响很大。

真的,非常大。

就好比现在,指尖的酥麻和心口的热意,都让我觉得这个人可真可恶啊。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话,以为我不会反击吗?

为了掩饰刚才的失态,我不甘示弱地向前一步:“不会逃。”

怎么可能逃。

相反,我做了一个或许以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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