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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等你玩得高兴了,就与我说一声,我亲自去接你回来。”
他用手帕擦了擦我的脸颊,小心地抚过我的眼尾。
我霎时就泄了气,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好似从高空坠落。
深重的无力感笼罩着我。
我不该再去试探李纵,因为不论我做什么都只会得出一个结果。
李纵是爱我的。
无论是以什么身份。
他近乎是卑微地爱着我,将姿态放得很低,全然不似一位御宇二十余年的天子。
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会爱我。
就算我手执一把刀,要刺进他的心口,李纵依然会握住我的手,帮助我杀死他。
这样无条件的复杂的爱太过沉重,让我恍惚地生出一种不要再抵抗的念想来。
旁人要害我,我自然知道要躲避,要小心,要反击。
但有人过分地爱我,我却有些无措了。
我重重地向后仰躺,声音沉闷。
“你来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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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纵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我的唇。
丝丝的香气经由这个吻渡进我的口中,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调动起我内心深处的渴望。
我揽住他的脖颈,无意识地将他往下拽,加深了这个吻。
李纵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撑着手肘,温柔地回吻着我。
他动情时的容颜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深深地蛊惑着我不断地向更深处坠落。
等到衣衫褪去后我都依然是迷茫的,全赖本能分开双腿扣住了他的腰身,就像喝过酒一般带着些微醺,恣意地解开他的衣领。
李纵解下发冠,绸缎般的乌发倾洒下来,宛如画中走出来的谪仙。
他修长有力的手托住我臀根的软肉,先抱着我从暗格里找出香膏,又喂我喝了一些水。
我双眼微眯,脑中混乱,只想被狠狠地肏开。
沉浸在肉欲里后,所有的烦恼和苦痛都会消逝。
翕动的软穴被搅弄着捣开,敏感的肉腔食髓知味地吮吸着男人的手指,还未经深肏就主动地泌出汁水来。
湿淋淋的肉穴连简单的调情都不愿忍耐,嫩臀在肉刃刚刚抵在穴口时就耸动摇晃起来。
李纵忽然在我不住扭动的肉臀上掴了一巴掌,力道倒不重,但其中的惩戒意味让我的面容瞬时就变得潮红起来。
“别急。”他吻了吻我,宽大的手掌覆在刚刚挨过巴掌的软肉上,轻轻地揉捏搓弄着。
李纵拥住我,缓缓地插弄起汁水淋漓的肉腔。
他太克制,生怕会让我受伤,我们有些日子没有做过,但身体依然是熟稔的。
软穴夹吸着男人的肉刃,内里涌渗出黏腻的淫水,终于被插到底时,我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来。
李纵抚过我额前汗湿的碎发,又摸了摸我的脸庞。
他手上的动作轻柔,但身下的动作却逐渐狠厉起来。
我像只搁浅的游鱼被快速的插弄顶撞逼得要掉下泪来,肉道被肏得汁水四溅,黏腻的水声在空寂的殿中格外清晰。
我扬起脖颈,抓紧了身下的布料。
被肏射的瞬间眼前仿佛绽开了一场盛大的烟花,但汩汩的浓精仍在持续地灌入穴中。
我呜咽着想要逃开,却被李纵死死地扣紧了手腕。
他单手掐住我的两只手腕,逼着我以一种很羞耻的姿势被再次肏上了高潮。
白浊把小腹弄脏,我胡乱地蹬着腿,情动时分也不知如何收敛,李纵吃痛时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耐力极是可怖。
他紧紧地抱住我,仿佛在忧心一松手就会失去我。
肉刃抽出后精水顺着大腿根失禁般地往下流,我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脚还没踩在地上就又被李纵捞了起来。
我被他打横抱进浴池,攀着他的脖颈,紧闭上了双目。
沐浴过后我披着衣衫坐在床边,身上正舒爽,可清醒过来后,冷汗还是一阵阵地浸湿了脊背。
我不敢去看李纵,昏沉的脑中尽是纷乱的回忆。
过往张开血盆大口,将要把我吞噬掉。
我模糊地记起与沈符的第一次来,曾经我以为这将会是我生命中最为刻骨铭心的事,但后来却还是逐渐地忘却了。
那天好像也是如此。
沈符喝醉了酒,发狠地肏开了自己的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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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疼不疼我也记不清楚了。
当时我脑中比喝醉酒的沈符还要混乱太多,我只记得那感觉十分怪异。
我与沈符关系极亲近,沈燕直常年在外做官,我几乎就是他一手养大的,连初次梦遗时弄脏的亵衣都是他亲手洗净的。
他对我照拂颇多,长久以来,我对他都怀有一种莫名的情思,只是孺慕之情和血缘亲情掺杂在一起,我自己都分不清。
沈符待我也很不寻常,家中与我年龄相仿的兄弟许多,但他从不多看旁人一眼,好似全部的心意都在我一人身上。
直到那年冬天他回来洛阳,我们才终于破开这层窗户纸。
我以为我会高兴的,但事后我只觉得后怕。
没人能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恐惧。
我坐在床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浑身颤抖着被沈符抱在怀里细细地亲吻着脖颈。
“别哭,阿簌。”他温柔地捧起我的脸,吻过我的眼尾。
沈符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把我淹没,他温声讲了许多话来哄我。
我那时并不知他将我当作李澈的替代品,他也不知我是因何而垂泪。
过年的时候沈燕直也回了洛阳,说起来那年他回的比沈符还早。他一回来就先令我到书房,考校了一番我的课业情况。
在礼部时,长辈们常夸赞我记性上佳,只要翻过的文书基本都能记个七七八八。
而我幼时能从一众子弟中脱颖而出,得到沈燕直的注意,也全赖这副好记性。
书房里烧着地龙,在冬日里也无比温暖。他抚着折扇,像皇帝召对臣子那般随意地考着我,我心中忐忑,好在平日里底子打得够牢,还算经得起考校。
沈燕直从不关照子女的死活,但对我们的学业却十分上心。
我在他书房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天色昏黑时侍从送来糕点,沈燕直才终于放我一马。我瞥去一眼,发现竟全是甜食,面上险些绷不住。
他揶揄地朝我笑了下,我端起杯盏默默地舀起甜酪,面上滚烫到无以复加。
沈符都从不知我喜爱甜食,沈燕直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不经意地问道:“前几日和王大人骑马骑得怎么样?”
我瞬时就僵住了,王大人那时还不是枢密使,年前在洛阳处理事务,他与沈燕直私交甚好,知道沈家的规矩,便暗里带我出去玩了一回。
没想到还是被他知道了。
我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