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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521说道,【就知道瞎玩。】

【嗯,这种属于绿茶行为。】沈醇笑道。

521刷刷记笔记。

“我本也是要带他去江南寻药的,”沈醇看向了白竺道,“阿白,你可想先进京?”

魏舒白观他二人举动言谈,心中微微下沉,他不过离开一日,他二人已然捅破那层窗户了么?

白竺扭头道:“你来定。”

他脖颈微转,原本遮掩的痕迹露出了些许,魏舒白的指甲陷入了掌心,看向沈醇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他不仅说破了心思,还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真是该死……

沈醇蓦然看向了他,魏舒白收敛了目光道:“二位觉得如何?”

“京中御医自然是这天底下最好的那些大夫,若能看看自然最好,但是在下听说御医不能给宗室之外的人看病。”沈醇说道,“阿白与在下不过是庶民,看一次病不会还要掉脑袋吧?”

“自然不会,二位是孤的救命恩人,孤会请求父皇额外开恩,为谷主治愈眼睛。”魏舒白笑道。

“多谢太子殿下。”沈醇说道。

他虽说着多谢,可态度跟之前魏舒白独自在谷中时并无太大的区别。

他虽仍是一身简单至极的黑衣,可同自己站在一处时却无丝毫低上一头的感觉,魏舒白多番准备,此刻却有一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就好像他在这个人的眼中还是那个满身狼狈,压垮了桌子的魏舒一样。

即使不为美人,沈醇也必须死。

队伍出行,魏舒白却只安排了一辆马车,沈醇与白竺被他邀请同坐。

白竺本是蹙眉,沈醇却握住了他的手道:“多谢太子好意。”

“客气。”魏舒白笑道。

仪仗出行,魏舒白坐在一侧,沈醇与白竺则坐在另外一侧,宫人在其上煮茶伺候,端上了点心无数:“太子殿下慢用。”

“谷主尝尝这糕点,这物虽不比宫中,可也算是此地的特色。”魏舒白笑道。

他话语之中直接将沈醇漏了出去,沈醇也不在意,直接拿起了一块糕点道:“在下就不客气了。”

他品尝后喝了一口茶,这才拿起一块糕点放在了白竺的手上道:“阿白尝尝,虽然有些过甜,不过有茶,可以解腻。”

“好。”白竺拿着糕点入口,勉强解了腹中饥饿后接过了沈醇端过来的茶连喝了几口,才将那种甜腻的感觉压了下去,“多谢太子。”

“谷主不喜太甜的?”魏舒白询问道。

“嗯。”白竺应了一声。

“我之前听沈兄唤谷主阿白,在下名中也有一个白字,倒是有缘。”魏舒白笑道,“不知谷主如今可能告知名讳了?”

白竺略有沉吟,沈醇觉得他已经在思索改名的可能性了。

“在下无名。”白竺说道。

魏舒白面色略僵:“谷主,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在下原名确实是无名,后来的名是沈醇所起,后名与太子殿下名讳相撞,便该避讳,非是玩笑。”白竺说道。

魏舒白看向了沈醇笑道:“孤原是与沈兄有缘。”

无名知道他是王公贵族,却未必知道他的身份,可沈醇应该是知道的,这样起名,可见从未将皇室,将他魏舒白放在眼中。

“太子殿下不见怪就好。”沈醇笑道。

“不见怪。”魏舒白说道,“那沈兄所起的名为何?”

“白竺。”沈醇说道,“纯白的白,竺书的竺。”

“原来如此,好名字。”魏舒白笑道,“白竺你是孤的救命恩人,此名你用得。”

闲吟竺仙偈,清绝过于玉。

这样的意境,也配得上这样的人,这名字虽是沈醇起的,但也多谢他牵起他二人之间的缘分了。

“多谢。”白竺的态度并不热切。

仪仗一路赶往京城,虽是声势浩大,可一路还是有不少的刺杀接踵而至,目标直指最中央那辆最大的马车。

外面争斗不断,魏舒白却正襟危坐,甚至招待着白竺笑道:“谷主不必担心,此事很快就能解决。”

然他的话音刚落,就有箭羽从窗外直接射了进来,直冲魏舒白的门面,他正待拔剑,沈醇已然徒手握住了那箭羽,随手丢了回去。

一声惨叫声响起,明显是击中了人。

魏舒白虽得救,心中难堪的意味却在不断的上升。

“刚才有箭?”白竺问道。

“力道不足,别怕。”沈醇握住了他的手道。

“沈兄武功高绝,依孤看来即便是江湖顶流高手也鲜有对手。”魏舒白道,“这次入京你二人是随孤入京,必会被其他皇子视作孤的人,若为保护谷主,可否麻烦一二?孤必然重金酬谢。”

“自然可以。”沈醇笑道。

外面的动静平息,仪仗继续前行,白竺行动不便,每每需要人照顾,只是此时魏舒白即便想插手,白竺也会拒绝,反复如此,倒让他自己生了一肚子的气。

京城近在眼前,魏舒白心中的那口气终是压了下来。

京城城楼巍峨高耸,颇有些岁月的痕迹,此处不同于幽谷,初一靠近便可闻路边的人声,热闹繁华至极。

“阿白,到京城了。”沈醇说道。

“好热闹。”白竺抓着他的手说道。

“你若是喜欢,待安顿下来后我陪你逛逛。”沈醇说道。

“好。”白竺轻声应道。

他二人兀自交谈,魏舒白插不上话,一旁的宫人精神紧绷,看他脸色时匆忙道:“此处坊市无甚好逛的,要说逛的,还属宫市,其中各色异宝都有,来往皆是亲贵,谷主若感兴趣,可由太子殿下带您去。”

魏舒白笑道:“谷主可想去,孤可告假。”

“不感兴趣。”白竺断然拒绝道。

【当着宿主的面勾搭白白,当宿主死了么?白白干的漂亮。】521说道。

【真相了。】沈醇笑道。

他这个人在魏舒白的眼中,其实跟死人并无区别。

仪仗先去太子府安顿,数进的院子,七拐八折,到了院落时一应侍女纷纷行礼:“拜见谷主,沈公子。”

“沈公子,您的院子在另外一边。”跟随的侍从说道。

“我与他同住。”白竺抓紧了沈醇的衣袖道。

“谷主,这不合规矩,若是让太子殿下知道了,必要责罚奴婢了。”侍从苦着脸道。

“与我何干。”白竺冷声道。

这人分明跟魏舒白是一伙的,责罚便责罚,跟他有何干系。

沈醇轻笑了一声:“这院落颇大,太子殿下可是觉得在下占地方了?”

“这……”侍从有些迟疑。

“还是说是你自行决定的?”沈醇问道。

那侍从匆忙跪了下去道:“是奴婢擅自做主,沈公子饶命,此事万不能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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