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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交握住阎白止的手指道,“军团长,事情得等到方陶的发.情期过去再解决,我们先走吧。”
“稍等。”阎白止握紧了他的手,走到了一旁已经知道真相的沈父面前道,“沈家主,他以后是我的,您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吧。”
沈父对上了他的视线,被其中的冷意震颤到了心神:“你觉得是我的错?”
阎白止没有回答,而是冷声说道:“这是通知。”
“沈醇你呢,你今天要是跟他走……”沈父的话说到一半被沈博捂住了嘴。
“走吧走吧,小两口好好安慰一下对方哈。”沈博摆手道。
沈醇笑了一下,拉了阎白止的手离开道:“不用理会他,我本来就是你的。”
“你拦着我干嘛?”沈父在两人走后被松开,气的胸膛不断起伏。
“还不是别让你自己后悔。”沈博说道,“你信不信你不让他回沈家,他以后真不回了,到时候丢了儿子,还丢了个继承人,还丢了第一军团,我看你怎么跟家里交代。”
沈父:“……”
“有那时间折腾你儿子,还是想想怎么折腾成昊他们吧。”沈博说道,“这次是运气好,要不然我真想两子弹送他俩上西天,真他妈的蛇鼠一窝。”
……
沈醇离开时并没有用飞行器,而是驾驶着自己的悬浮车,阎白止坐在一旁有些安静。
“要休假么?”沈醇问道。
“嗯。”阎白止应了一声,打开光脑开始发送休假申请。
他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假期算下来能有两年,第一军团不在全面战时,休假更是容易。
车子停在了阎白止的车库,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沈醇刚刚自如的找着鞋子,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抱的很紧,甚至有些疼。
沈醇低头拍着他的手道:“军团长,没事了,我随时为您守身如玉呢……”
“对不起。”阎白止沉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他的声音一向是铿锵有力的,从来不像现在这样,其中透着喑哑的味道。
沈醇握住了他的手没有贸然开口说话。
阎白止的头抵在了他的肩侧:“我很后悔,沈醇,我真的很后悔。”
他后悔没有相信沈醇的真心,后悔擅自决定了两个人的未来。
虽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那一幕,但清楚的认知到了自己的心,他接受不了沈醇跟其他人在一起,接受不了他喜欢别人。
什么无私,考虑,纠结,在那样的痛楚下都是不值一提的。
如果他真的爱上别人,跟别人共度一生,大概他的心也会随之死亡,一个躯壳活在这个世界,大概也就是活着而已。
喜欢是占有,爱是克制,什么样的爱要让彼此那么痛苦呢?如果是这样,不如是喜欢。
“阿白,要相信我一点儿,嗯?”沈醇握住了他的手道。
“是。”阎白止闷声道,“我相信你。”
沈醇拉开了他的手,转身看向了男人,本想凑过去亲吻一下,却看到了对方微红的眼眶。
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里有着浅薄而又明晰的泪水。
他哭了。
这一刻好像所有的技巧都失灵了,沈醇甚至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只能伸手将男人抱进了怀里道:“对不起。”
“什么?”阎白止问道。
“不知道,但我让你哭了。”沈醇说道。
阎白止的鼻腔是酸涩的,眼睛也不断泛着酸意,唇角却不由自主扯了一下:“沈醇。”
“嗯。”
“我爱你。”阎白止说道。
把他放在心脏的中央,相信他,守卫他,保护他,用所有的热血去爱他。
他想要自私的拥有,而不是放他去面对没有彼此的未来。
“阿白,我们谈恋爱吧。”沈醇松开怀抱,看着他认真说道。
“好。”
这一次,他给出了坚定无比的回答。
第169章 军团长超A(11)
亲吻是自然而然的, 只是阎白止这一次的亲吻带着几分凶狠的味道。
沈醇被他磕碰到唇角的时候轻嘶了一下。
阎白止跟他分开,眸中带了几分担心:“弄疼你了?”
“阿白,我就在这里, 又不会跑。”沈醇将他拥在门上笑道, “不用这么着急。”
阎白止抱紧了他的腰,微微吐着气道:“你身上有omega的味道。”
那种花香的味道并不浓郁, 但是隐隐夹杂在其中, 让他不是很舒服。
“不知道洗澡能不能去除。”沈醇也有一种仿佛被腌入味的感觉, “我去洗一下……”
“不用。”阎白止抓住了他的手臂。
沈醇眸色微深,唇角扬了起来:“洗澡确实没用, 那就拜托军团长了。”
“嗯。”阎白止嗯了一声。
这个被别人觊觎的人, 终究是属于他的, 他差点儿将他弄丢了一次, 不会有下一次了。
阎白止的手摸上了他的眉眼, 带着前所未有的虔诚吻在了那里。
沈醇任由他亲吻着, 只是亲吻到唇角的时候轻轻笑了一下。
“怎么了?”阎白止问道。
“阿白,拿出军团长的魄力来,您现在就像是在拿鞭子给我挠痒痒。”沈醇扣住他的腰身道。
男人这一身笔挺的军装看的他心痒,偏偏那亲吻跟隔靴搔痒一样, 就能挨点儿边角,碰不到核心的位置。
阎白止怔了一下, 抬手摘下军帽放在了一旁, 几乎是用咬的方式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之间的争夺好像是最好的解除愤懑的方式。
alpha想要占有自己的爱人方式更加粗暴, 就是因为不能够永久标记, 牙齿咬入腺体的地方才会嵌入的特别深。
……
军部下紧急批令,元帅府被围,甚至派出了重兵持枪守卫, 事件发生,星网上重重猜测,却没有一个确定的消息传出来。
“联盟要变天了么?”
“到底出什么事了?元帅府为什么被围了?”
“可能是前段时间方家的事吧,随意升迁,军部不可能不查,估计就是证据没出来,所以才没动手。”
“要是这样的话,消息直接就公布了,现在还围着,总觉得是很重要的事。”
“元帅要是出了什么事,军部会大变吧,希望不要是糟糕的事。”
人们暗自猜测着,祈祷着,静等着真相揭露的那一天。
沈醇是被肩膀处的刺痛唤醒的,他轻轻起身,旁边传来了男人有些沙哑的问询:“醒了?”
“军团长睡的真轻。”沈醇起身凑过去,手却压到了他外套的扣子,“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我持续作战的最高记录是十六天。”阎白止起身,手按在了他的肩颈后面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