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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要不然一准得挂科,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会长,你不能有了新欢就抛弃旧爱啊,你忍心让我晚节不保么?”

谢柏远的面色从平静转为了木然:“忍心。”

“旧爱?”沈醇的话让谢柏远更恨不得将杜新提起来丢出去。

“他不是。”谢柏远解释道,并十分后悔往年留杜新在宿舍复习。

“我是,我就是。”杜新嘿嘿笑道。

“新欢旧爱,左右逢源,留下杜学长,会长也能享个齐人之福啊。”沈醇笑道,“多好。”

“就是就是,你看学弟说的多好。”杜新乐呵呵道。

谢柏远:“……”

交友不慎。

杜新到底是留了下来,只是乐颠颠的把自己的椅子也给搬了过来。

谢柏远和沈醇坐在一边,杜新则坐在另外一边,屋子里暖和又安静,只有笔落在书面上的声音沙沙作响。

只是这样的情况也就维持了一个小时,谢柏远和沈醇都还坐的住,杜新却是像屁股长了刺一样挪一下,打量一下两个正在认真看书的人,过去喝个水,完了不到半分钟又跑去上厕所,当他把手机拿出来的那一刻,谢柏远抬头看了他一眼。

杜新讪笑了一下小声道:“我觉得有人给我发消息。”

谢柏远伸出了手,杜新默默的关掉页面把手机交了过来,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下巴杵在桌子上一脸无望的盯着沈醇瞅:“学弟你耐心真好啊。”

谢柏远看着杜新道:“你不要骚.扰他!”

沈醇头也没抬道:“这么凶的会长就坐在旁边,不敢不好。”

“噗!”杜新没忍住笑了出来,在谢柏远的瞪视中也是忍不住笑的浑身颤抖,“学弟,你这话听着跟妻管严似的。”

谢柏远神色一滞,就听沈醇说道:“可不是。”

碰上杜新的话,谢柏远还能管的严些,碰上沈醇,他却是满心的无奈。

都怪杜新把沈醇给带坏了!

话说到这里,杜新觉得以谢柏远的性格,起码得敲打他们一番,以严格的态度要求他们好好学习,可是等了半天……没有?

杜新看向了谢柏远,却发现这位一向认真的会长好像在发呆:“会长,沈醇也开小差,你怎么光说我,不说他啊?”

“你认真点儿。”谢柏远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对着沈醇说道,“你要是学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劳逸结合。”

杜新:“……”

敢双标的再明显一点儿么?

然而即使心里吐槽,“旧爱”也不敢因此造次,毕竟是他自己送上门的,新欢又长的那么讨人喜欢,他心爱的会长还是一位言语不行就动手的主,他绝对不要做下堂的那一位!

在武力的威胁下,杜新老老实实的坐到了中午,午饭时间,外面的气氛瞬间热闹了起来,就像是天然的闹铃一样,想忽略都不行。

“终于能吃饭了,累死了。”杜新伸了个懒腰,半死不活的趴在桌子上道。

“会长,一起去吃饭。”沈醇放下笔的时候握住了谢柏远刚好垂在桌下的手。

“好。”谢柏远绷直了身体,有外人在的情况让他莫名觉得有点儿刺激。

“我也去,我也去,下午继续啊。”杜新连忙道。

“下午我们要出去,不复习。”谢柏远说道。

“出去干什么?学生会最近没什么任务吧?”杜新疑惑道,“而且会长,沈醇的第一门考试可就在三天后,要是不好好复习,小心挂科,到时候可是要请家长的。”

“他不是你。”谢柏远冷声道。

沈醇看向了杜新,杜新鱼跃而起,义愤填膺,谢柏远下意识的抽回了被沈醇握在手心里的手,又在杜新迷惑的视线下整理了一下衣领。

杜新果然继续嚷嚷道:“我怎么了?我也没挂科呀,就是一门考的不那么好,会长你怎么还揭黑历史呢?”

“没考好?”沈醇收回了手,余光扫过谢柏远极其不自在的举动,顺着杜新的话问了下去。

“就那个嘛,你也知道的,大学不像高中那会儿什么都有人管,全靠自觉,”杜新的目光从沈醇转到了谢柏远道,“我当时平时还算努力,就是第一门考试之前没怎么复习,然后差点儿挂科,唉,反正也不是考上了A大就万事大吉了,每年因为放纵挂科被退学的也不少……”

妈的,他怎么感觉这两个人刚才在下面拉小手?

校园男神超高冷(21)

杜新心里有了怀疑,心思不自觉的就往那个上面犯,而越观察就越是觉得有猫腻。

比如谢柏远沈醇总是会一起去吃饭,连复习都坐在一起,一个要什么东西,只是抬个头,另外一个就会递过去,偶尔对视,其中果断萦绕着普通人插.不进去的氛围。

最最最重要的是会长的双标,杜新自己挪一下凳子活动活动筋骨,就会被觉得屁股长刺,沈醇就是绕着宿舍跑一圈,会长估计都得夸他跑的好,运动运动有益于身心健康。

虽然沈醇并没有那么有病会绕宿舍奔跑,但杜新就是那么觉得的。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这两个人不一样呢?

不对啊,沈醇有对象了,那会长怎么还跟他在一起啊?

心思拐到了这里,杜新更加坐立不安了,他心里是敬佩谢柏远的,能在A大一众天之骄子中脱颖而出,谢柏远付出了无数的努力,校学生会的会长也不仅仅是个职位,更是个标杆,要是他掺和到了别人的恋爱之中,众人的口诛笔伐只会比王鹏程那次更严重,一辈子的名声都能够毁在那里。

他的坐立不安挪动了椅子,在地上划出了咯吱一声,仿佛汤勺划过瓷盘一样让对面的两个人齐齐抬起了头来。

谢柏远看着杜新,明显已经在气沉丹田:“你到底怎么了?”

以往杜新只是缺乏自制力,现在却感觉好像在故意制造动静。

杜新看着对面两个人,一时之间纠结的肠子都快打结了,他敬佩谢柏远,也不讨厌沈醇,这位学弟家境富裕,人却没有一点儿架子,每每他让帮忙也不推脱,杜新自然愿意带着他,但这俩人怎么就搅到一起了呢?

“杜学长有什么话直说就行。”沈醇看着杜新纠结的模样笑道。

杜新这个人看起来粗枝大叶,其实真的心细起来比谁都细,要不然也不能总是组织大型的文艺活动。

他会看出端倪也正常,沈醇也没想瞒着,他和谢柏远之间的关系不能广而告之,但是让亲近一些的朋友知道也是不错的,要不然会长总是缺乏安全感。

朋友,家人,再到其他人都知道并给予祝福,这些都需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你们这样就不觉得愧疚么?”杜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

谢柏远心里咯噔了一下,本来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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