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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小林?”

“——离开首都星了。”宋询礼接上了刚才的话,

“离开首都星?”Neo皱眉,“怎么离开?溜到星舰上去?”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宋询礼停顿了一下,“但是他只让我送他到盛夏港口旁边的公路上,所以他到底有没有混上星舰,我也不确定。”

“冯司长刚才找我,是因为这件事?”

“我想是的。本来这件事应该越保密越好,但我认为还是应该告知你和西泽尔。”

“你是对的。”沈昼冲他摆了下手,“我刚才让埃德温调取了今天中午米花路2932号附近的城市监控和调查组的行动轨迹,在花都大道附近发现了这个。”

他将其中一段监控影像截取出来隔空传送给Neo:“这个卡车的形状,是不是很眼熟?”

Neo眯起碧绿的眼眸:“是他们。”

“小宋,冯司长有没有告诉你他是怎么找到小林的?”

宋询礼摇了摇头。

“我猜是因为小林去了科洛的家里暂时落脚,然后被冯司长发现了,他于是借机将小林带走……但也是在这个时间段,调查局和外勤调查员和两千米外的箱型卡车相遇,这应该不是巧合,有可能是冯司长故意的。但同时也说明,在冯司长找到楚辞的同时,这些人也锁定了小林的藏身之处。”

沈昼用指腹摩挲着下巴,语气有些费解:“我一直以为小林已经离开首都星了,但是直到今天晚上都还没有的话……说明他们追得很紧。可是在小林没有使用任何电子设备、能量武器,城市监控也会被精神力场干扰的的前提下,他们是怎么找到小林的?”

他说着看向Neo:“你能找到小林吗?”

“能是能,”Neo抱起手臂,“但可能会有点费时间。”

宋询礼满头雾水:“‘他们’是谁?”

“敌人。”

宋询礼还要再问,沈昼立刻道:“冯司长可能会有危险。”

“可能得想个办法让冯司长离开首都星——Neo,Neo?”

“嗯?”Neo似乎在想什么问题,她的眼底沉淀着意味不明的思绪,隔了几秒才道,“我让西泽尔去找他了。”

“好。”沈昼点了点头看向宋询礼,“小宋,你也要注意安全。”

宋询礼缓慢地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Neo收到西泽尔发来的短讯,说已经将冯司长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并附带了一串意义不明的编号。

“这是什么东西?”沈昼好奇道。

他在哈勃主星随便找了个旅店入住,正看起来非常神经质地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检查窃听和监测设备。

“星舰注册号。”

沈昼一忖,道:“小林要搭乘的那架星舰?”

Neo点了点头,将这段注册号输入到了终端里,然后就不理会沈昼了,终端屏幕上如瀑布般的数据流淌过去,她的目光却始终恒定,一动不动。

于是通讯频道里只剩下沈昼和宋询礼。沈昼忽然道:“小宋,你去书房,侧壁的柜子里有一个暗格,里面有把枪。”

尽管宋询礼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见沈昼让自己去拿枪的时候,他还是不免有些心惊胆战:“你私藏枪械?”

“动能枪而已,”沈昼摆了摆手,“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管制品。”

“……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这种事我为什么要开玩笑,赶紧的。”

宋询礼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去书房里的柜子暗格里,果真找到了一把动能枪和几十枚子弹。

“你应该会用吧?我记得你是中央军校毕业的。”

宋询礼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他沉默看着手里的枪几秒钟,问道。

“不就是个,”沈昼似乎检查完了旅店房间,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破办案子的 。”

“有你这样的律师?”宋询礼苦笑,“你查的案子比我还多,我看你才应该去做调查员。”

“对了,林说你还有什么隐藏身份,什么隐藏身份?”

沈昼懒洋洋道:“你猜。”

“这句话到底是林跟你学的,还是你跟他学的?”

“当然他跟我学的。”沈昼得意道,“不过,我应该以前有回答过你刚才的问题,你仔细想想。”

宋询礼的眉毛往下压了压,半晌,试探道:“总统?”

沈昼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一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Neo抬头冷冷地刀了他一眼,沈昼才有所收敛,他抹了抹眼角,道:“宋检察官,没想到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

宋询礼干巴巴道:“开个玩笑。”

“那你想到我还有什么隐藏身份了吗?”

“侦探?”

“这才对嘛。”

“这个身份倒是和你做的事情很符合。”

宋询礼点了点头:“对了,你去哈勃主星做什么?”

沈昼狡黠一笑:“当然是完成身为一个侦探该做的工作。”

宋询礼最终带着那把枪离开了,通讯断连,沈昼躺在旅店狭窄的小床上,被子泛着一股陈旧的清洁剂味道,为了方便他没有带什么行李,于是只能合衣而卧,盯着积攒满一层灰尘的照明灯带几秒钟,他闭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天还没有亮他就从床上爬起来,拎着昨天晚上买的巧克力,登上了一大早的航班。

经过两次换乘,他才终于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

一颗编号357的小卫星,其偏僻程度比起沈昼的老家卡斯特拉主卫三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沈昼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来到地址指引上的精神卫生诊疗站时,他还是被这里的破败所震惊。

说是医院,但其实就是一栋低矮的小楼,连着两排相接的裙楼,连下楼上方的“精神卫生诊疗站”几个词都斑驳不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到了什么荒凉的鬼屋。

他走到了一楼的接待处,道:“您好,我想知道齐雅葵在哪个病房,我叫沈昼,昨天预约过。”

“1204,三号床位。”

“好的,谢谢。”

……

“你是齐雅葵?”

“我……我是,你是谁?”

“我叫沈昼,”沈昼说道,“是玛利亚·杜宾德夫人的律师。”

“啊……啊?”面前的女人怯懦地窝着脖子,她脸颊消瘦,面色枯槁,透着一种病态的灰黄,自从那场指控基因控制局谋杀杜宾德总统的记者发布会后,杜宾德夫人的名字可谓家喻户晓,但是她却皱着眉头反应了好一会,才懵懂地问,“玛利亚·杜宾德是谁?”

“是前总统夫人,”沈昼耐心地解释,“在穆什先生上任之前,杜宾德先生是联邦总统,他在首都星的君赫酒店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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