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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牵住她的手。

陈静安跟沈津说再见,路上跟沈烈讲起那座园子的来历,神乎其神,她半是讲述半是求证。

沈烈启唇笑:“听他胡诌。”

“假的吗?”陈静安是真情实感在听。

沈烈捏她脸颊:“你想听,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过了段时间,秋意渐浓。

赛事吃紧,陈静安在学校与比赛中奔波,整日忙碌,沈烈也一样,他在国内外往返,最近不常在国内,两人见面的时间很少,只是偶尔亲自过来接人,陈静安上车,从车窗外看到余声声跟那位男生。

两人视线望着车窗,大概是看着她上车。

陈静安没多想,收回视线。

之后,阮灵被淘汰,她早知道结果,并没表现的太过难受,转而语重心长将重担交到她一个人身上,嘱咐她一定要为校争光。

陈静安对冠军并不执着,只是好好完成一场演出,只是演出结束,会有老师打分,会有名次。

她拿下冠军,跟其他组的冠军一同领奖。

陈静安在现场看见余声声,余声声走过来打招呼,站在她的身边。

拿完奖,余声声问:“比赛结束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

“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反正正好到饭点,一个人吃挺没劲的。”

陈静安对余声声有好感,就当是交朋友也并未拒绝,两个人选择附近的餐厅,等菜的过程中两个人聊得投缘,甚至互相加上好友。

吃完饭,余声声随口问:“你男朋友来接你吗?”

那天她的确看到自己。

陈静安说自己搭乘地铁回学校。

“那就顺路,一块回吧。”

“好。”

路上,余声声想了下,开口:“我不知道这话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冒犯,其实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嗯?”

“是我小姨。”余声声看她一眼:“她是学舞蹈的出身的,相貌跟身材都生得很好,是我们那出名的大美人,你们长得不像,但气质很像,都是很温柔古典的那种。我小时候,一直想要成为我小姨那样的,可惜啊,我学不来。”

“你很漂亮。”陈静安实话实说,认真时的语气总显得很真诚。

“谢谢。”

余声声继续道:“我小姨什么都好,就是运气不好,她很早跟一个男人谈恋爱,对方挺有钱的,她真情实意并不是为钱。我们家境很一般,后来,男人的家里人要他结婚,我小姨痛苦一阵,想断,没断掉。”

陈静安低垂着眉眼,眸底安安静静,她就是听故事的状态,眸光里有过微动。

“可能是心软舍不得,也可能是真喜欢,两者都有,男人结婚后,他们就这么持续好几年。后来,她熬不住,跳楼自杀了。”

“那男人一家倒是和和美美,什么事也没有,我小姨连半点水花都没激起。”

余声声声调平稳,将故事毫无情绪波折,她只是讲故事客观的讲述完。

两个人平静对视。

其实这故事对两个不熟的人而言,的确到了冒犯的地步,放在其他人身上,多少认为她有病。

陈静安就这么听完,并没什么特别反应。

余声声歉意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多说一句。我挺欣赏你的,不想你也落得这样的下场。”

“没关系。”

陈静安浅笑。

余声声去看她的神情,却发现没有半点其他情绪,生气或者忧愁都没有,让人难以捉摸。

陈静安反而提醒她列车到站,准备上车。

秋天快结束时,陈静安从新闻里看到余声声那位“男友”,在新闻里,他是沈家的私生子,身世迷离,谁也不知道他生母是谁,但沈敬琛待他不错,两人被拍到同进同出,俨然已经是沈家二公子的态度。

阮灵也看见,更加感叹:“这世界怎么这么小啊?豪门到底是豪门,真的太乱了,沈总没事吧?”

“应该没事吧。”陈静安道。

其实她也不知道,两个人很默契的都不会谈论互相家庭,在一起,只快乐就好。

后来,余声声跟她联系过几次,开始是道歉,说那天她有些过界,后来约一起吃饭,但陈静安委婉拒绝掉。

余声声最后的消息很可玩味,说:“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挺清醒的女人。”

陈静安没回。

两个人再无联系。



转眼,年底将至。

学校很早便放起寒假,陈静安以练习为由在京城多留了半个月,倒也不完全说谎,乐团里开春就有演出,她在京城,跟前辈们见面方便。

京城半夜下起雪。

陈静安看到,半夜要起身去看,整个人趴在窗户边,看雪花在夜空里纷纷扬扬,张着嘴,是南方人对北方大雪的尊重。

沈烈醒来,身边没人,偏过身,看见窗户边蹲着的陈静安,眼神有些过分专注。

“看得这么入迷?”

他起身,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我们那很少会下雪,南方人,你多体谅下。”陈静安回过头,看着他,“真羡慕你们,有雪还有暖气!”

“这么喜欢,你可以留下来。”沈烈几乎是脱口而出。

陈静安手掌撑着窗户,感受到丝丝凉意,只是迟疑片刻道:“我们南方也很好的,尤其是我们江城,过年时可以放烟花鞭炮,午夜十二点一到,全都一起放,可以放好久,很热闹。”

也很有年味儿。

虽然这种味道在他们逐渐长大后变淡。

“你敢放吗?”

“我敢的,而且是带头的那个,带着弟弟妹妹们。”陈静安想到往年的画面,笑了下,鼻尖轻皱,颇为的骄傲。

沈烈轻笑,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她还想再看会。

被沈烈拒绝掉,语气揶揄:“都是当姐姐的人,怎么还跟小孩一样?”

“可是我睡不着。”

陈静安睁着眼,眼里没有半点睡意。

沈烈掀开被子将她藏进去,她将盖在脸上的被子掀开,发丝凌乱,沈烈的脸近在咫尺。

低声说句:“我帮你。”

语气是助人为乐,但做的全是攻池掠地的混蛋事。

半个月后,陈静安登机回家。

父母所任教的学校已经放假,一家三口又恢复到假日状态,年关将至,少不了要去亲戚家串门拜访,得空时春节备货,她跟陈父两人,任由陈母调遣,忙得不可开交。

偶尔跟沈烈视频。

镜头里的陈静安穿着厚厚的白色棉服,又怕冷地系着围巾,带着贝雷帽,艰难地将围巾往下压压,露出巴掌大小的脸,鼻尖被冻得泛红。

像只粉白兔子。

“我现在不在家,只能跟你一会会儿。”陈静安声音压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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