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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虽然跟武师父学过武,但他平时能?偷懒绝不用功。
所以他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面对强悍的刺客,他也只比那个被偷袭的侍卫多活了一分钟。
他的侍卫闻声立刻赶回来,但已?经来不及。
侍卫长看到二皇子倒在血泊中的时候,一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知道,自己完了。
不行,他必须要留下这些刺客!
没想到那几个刺客得手之后竟然没有撤退,竟然朝着他们攻了过来。
他们的剑法又快又好,对上他们几个人完全不虚。
而且侍卫长发现,这些人的功法,乃是?军中正统。
他的心里一沉,感觉不妙,他必须得把这个发现传回去,但那些刺客完全不给他脱身的机会……
黑夜里兵刃相接的声音格外的明显。
甄娴玉和傅淮安的马车离远了,都能?听得见。
这时候马车路过南城兵马司门口的时候,忽然被人拦下。
注意到马车上的标志,南城兵马司的人倒是比较客气,“后面出现了刺客,还请世?子先下马略等片刻。”
傅淮安闻言点了点头。
坐在马车里的甄娴玉一挑眉,忍不住撩拨系统,“哟,没想到你们家大反派,居然还是?个五好市民,这么?听警察叔叔的话啊。”
系统:【……】
今天它被甄娴玉的骚操作弄得整个统心累不已。
如今再看她和没事人一样,它顿时当?场破防,【你别和我说话,我想静静。】
甄娴玉很明显不想放过它,“要不你还是解绑吧?不然我只会把你的剧情搞崩。”
系统没出声,很明显已经开始了自闭。
调戏未果?,甄娴玉叹了口气,觉得躺平的人生真是寂寞。
只?是?她没寂寞几分钟,拉车的马猛地扬起前肢站了起来,发出了痛苦的西律律的叫声。
甄娴玉猝不及防,猛地向后一仰,一头撞到了马车上。
陈伯当场就被甩了下去。
马儿发了疯似的突然跑了起来。
甄娴玉:“……”
她是?寂寞,但不想GG。
救命!
她用力地抓着一切能被她抓住的地方,但还是?被颠得肠子快断了。
她知道在马儿受惊的时候,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自救。
不然她一旦被发疯的马甩出车厢,或者翻车,她都有可能?会死。
可是车厢里面实在是太?难抓了,她现在像是?被不倒翁一样。
甄娴玉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
然后猛地从空间里翻出了一个马桶搋,用力像车壁一按。
里面的空气被挤压出去后,立刻成了一个结实的着力点。
甄娴玉借着这股力气,飞速移动到了马车门口,一把掀开了帘子。
淦!
这马是?飞了吗?
这速度,跳下去得摔断脖子吧?
甄娴玉麻了,她皱了皱眉,又掏出了一支手.弩。
她挂在马桶搋上随着马车四处摇晃。
但她却在这种情况下,找到了一个相对的平衡。
抬手。
眯眼。
瞄准。
“咻!”的一声,一支黑色的短箭穿过马车帘子掀起的一个缝隙,急jsg射而出。
与?短箭同时抵达疯马头颅的还有一柄泛着寒光的弯刀。
随着一声极细微的短箭穿透马儿的声音,还有一声更大“噗”的一声。
那把弯刀动作干脆利落地斩下马儿的头颅,鲜血像是?下雨似的喷了出来。
极速朝前飞驰的车厢也因为马儿突然的死亡,猛地向前一晃后骤然停止。
一只?修长手探入她的面前,属于傅淮安那独特沉稳的嗓音响起,“抓住我!”
甄娴玉这才?发现,原来刚刚注意力太?过于集中,她竟然没听到傅淮安跟上来的马蹄声。
她立刻将马桶搋掰下来和手.弩一起送入空间,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干燥温热,掌心还有一些练武留下的薄茧。
两相?接触,属于傅淮安的那只手,虽然长得漂亮,但极有力量。
握住的那一刹那,甄娴玉就感觉到猛地一股力道传来,她就被拉出了马车!
甄娴玉:!!!
好臂力!
但这是在马上啊啊啊!
她的心猛地提起,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坐在了傅淮安的前面。
身后的人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握着缰绳,淡淡的不知名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他□□的马为了追马车,速度很快,根本无?法马上停下。
甄娴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被颠起后又重重的落下。
感受到两个人贴得越来越近,甄娴玉:“……”
阿巴阿巴,她的脑子怎么自动变色了?
身后的马车发出轰的一声,翻了。
傅淮安带着她又往前骑了十几米才?停下。
大概是剧烈运动过,他的呼吸还不太?稳,马儿在原地踏步,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甄娴玉没回过神?,头顶就落下他的询问,“如何?夫人可有哪里受伤?感觉如何?”
甄娴玉张了张嘴,下意识道:“感觉有点黄……恍惚。”
傅淮安顿了一下,也不知道听没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只?淡淡道:“我扶你下来。”
他先下了马,然后掐着她的腰,就像是搬东西似的把她给搬了下来,杵在了地上。
甄娴玉:“……”
她觉得自己和脑子里的废料一起被傅淮安当垃圾给清理了。
好了,冷静了。
傅淮安已?经朝着刚刚被他砍头的马走了过去。
除了在地上滚了一圈的马头,巨大的无?头马尸躺在地上,傅淮安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然后道:“马在半个时辰前被人下了药。”
半个时辰前,他们正在皇宫,马车就停在宫门口。
傅淮安蹙眉,转头就发现了马脖子上的一个极细小的血洞。
那个血洞前后贯穿,恰好以武器的巧劲打断了这匹马的颈椎和神?经。
若是他没有及时砍下马头,以这匹马受伤的程度,甄娴玉也不会出事。
他扫了她一眼,垂下眼帘,不动声色将那支短箭藏入了袖中。
在马第一次发疯的站起来的时候,陈伯就被甩下去了。
虽然摔得不轻,但到底没有什么大碍。
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一脸愧疚,“世?子,少夫人,都是?老奴没控制好马,害的少夫人受到了惊吓……”
甄娴玉摇了摇头,“陈伯,这和你没有关系!世子说这马半个时辰前被人下了药,你那个时候,可还记得有谁靠近过马车?”
陈伯皱眉,开始回忆。
这时候,南城兵马司的人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