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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弯,露着两条毛腿,好一幅青天白日宣淫/图……

被起居郎看见皇帝裸/奔还能把起居郎干掉,可要是被太后看见这一幕——难道还能把太后干掉吗?!

皇帝的大脑空白了两秒钟,或许更久,谁知道呢。

然后他回过神来,以一种惊悚中蕴含着绝望的目光看着芈秋,抓起书桌上的衣服胡乱往她身上套,苍白又无助:“快,快点啊……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芈秋七手八脚的把裤子提上,中衣没来得及穿,先把外袍披上了,这时候就听“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太后身后跟着六七个宫女内侍,雍容贵气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

非静止画面。

“……”

看清楚书房内的情状后,太后瞳孔地震,再一看那女人是谁,她额头青筋瞬间鼓得老高。

杜若离,又是你!

都没用太后说话,她身后的嬷嬷就赶忙把侍从们打发出去了,小步快速的出去,反手把门合上,退后十几步守在附近,不许闲杂人等靠近。

芈秋心里有点发虚,手搭在系了一半的腰带上,不知道是应该继续系好,还是应该先向太后请安。

她尚且如此,皇帝就更别说了,他甚至都记不起来上一次见到母后露出这么可怕的神情是什么时候了。

芈秋梗着脖子没说话,还试探着把腰带系好了,皇帝更不敢吭声,眼睛盯地,瞥见自己掉在地上的外裳后,犹豫着是捡起来好还是当没看见继续装死。

几瞬之后,太后宕机的大脑终于恢复运转,双目如刀,直直的刺向皇帝,盛怒到声音打颤:“你,你这个下作的东西,居然如此淫/乱无耻!青天白日便勾着皇帝在御书房里胡天胡地!”

皇帝:“……”

我不是,我没有!

我是个要脸的人,是杜若离不要脸!

他慌忙道:“母后,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儿臣解释——”

太后:“好,你解释吧。”

皇帝:“……”

啊这。

皇帝瞬间宕机了。

他求救般的看向芈秋。

芈秋跟世间任何一个无法在婆媳矛盾中发挥作用的废物男人一样,心虚的转过头去,若无其事道:“说啊,你不是要同母后解释吗。”

卧槽,杜若离你这个渣女你不是人!

皇帝憋了半天,硬是没想出来该怎么解释,局促的站在原地,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太后见状,便笑起来:“皇后不是说要解释给哀家听吗?哀家给了你说话的机会,你怎么不用啊?”

她猝然冷了脸,厉声道:“哀家从前虽不喜欢你,但念着你对皇帝一片真情,总也是有些可取之处的,可是现在你都干了些什么?!堂堂中宫,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勾栏手段,笼络着皇帝白日宣淫,你把皇帝的颜面放在何处?又把天家体统放在何处?!要不要哀家宣了起居郎过来,给你们记上这一笔?!”

皇帝一听起居郎三个字,就跟个被针扎了的气球似的,立马便虚了,瞬间痛哭流涕,痛改前非:“母后,一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一时糊涂,儿臣错了,还请您给陛下留几分颜面吧!”

又呜咽道:“方才儿臣与陛下,真的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呵,”太后目光讥诮:“那皇后不妨告诉哀家,你们把侍从们都差走,两个人在书房里关门解衣,都做了些什么啊?”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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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jpg

真的什么都没干!

就是杜若离发疯,要用朕的身体裸/奔,朕制止了她!

可这能往外说吗?

皇帝:“…………”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皇帝卑微的低下头,背起了这口大锅:“是儿臣,儿臣与陛下一时情不自禁……”

太后半点都不觉得意外,轻蔑的看着他,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不要脸的东西!”

皇帝:“……”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第 16 章(帝后交换身体后14...)

皇帝生来就是先帝嫡子,没几年又顺理成章的被册封为太子,前二十年活得那叫一个一帆风顺,从没挨过生活的毒打,直到他跟杜若离在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交换了身体……

唉,往事不堪回首。

不提也罢。

今天闹了这么一场,没能把杜若离镇住也就罢了,反而挨了亲娘一通骂,行吧行吧,皇帝苦中作乐的想——好歹这一回没挨打。

他耷拉着头,躺平任嘲。

太后见状倒也没再说什么,冷冷觑了他半晌,终于道:“哀家今日来此,原是有事要同皇帝商量,现下一看,倒没有商量的必要了。”

芈秋一副羞愧不已的样子:“是儿臣太过孟浪……”

相较于面对皇帝时的愤怒与不屑,此时太后脸上便要平添上几分恨铁不成钢,无可奈何的叹了声“你啊”,复又正色道:“宣室殿乃是天子居所,帝后感情再好,皇后也没有在这儿久居的道理,今日便叫杜氏搬回椒房殿去吧。”

芈秋听得心念微动,却不做声,目露担忧,看向皇帝。

太后也将目光转向皇帝,只是相较于同芈秋言语时的情状,语气便要冷肃许多:“皇帝既有心抬举你,你就好生接着,哀家已经传了懿旨,明日起恢复六宫请安,皇后也是时候该担起中宫的责任了。”

皇帝脸色顿变,满心不愿。

这等紧要关头,他怎么能回椒房殿?

那岂不是把杜若离一个人留在了宣室殿?

他不在这儿守着,谁知道这头没了缰绳的野马会跑到哪片草原去!

虽然本来就拴不住,但这会儿好歹还能盯着他在哪儿啊!

更别说椒房殿跟宣室殿离得那么远,后妃未经传召,又不得擅往……

皇帝是有苦难言,意欲张口推拒,可太后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说完之后霍然起身:“此事哀家已经决定,无需再议!还有,皇后——”

皇帝后知后觉的起身:“儿臣在。”

太后目光里带着十成十的不满与冷漠:“把宫规和《女诫》一起抄上十遍,静静心吧!”

皇帝心如那个死灰:“……儿臣遵命。”

……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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