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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是不是要好多钱?”

“还好。”他压根就不会记这些小钱。

不过落在秦月的耳中,就是他可能是走了什么内部优惠价,毕竟他是靳家的公子。

那一年少说也要六位数吧?钱都花了,却不住,多浪费啊!

天人交战了半天,秦月抬腿往里面走,很快就超过了他。

“我还是住这吧。”

靳闻则转身,看着她的背影,眉宇间的戾气,一点点消散了,眼中染上了几分悦色。

他就说,以她的性格,怎么会不从他身上谋取什么?

她与他划清界限,会让他很不爽,只是,他还不明白原因。

心上的大石头好像被卸掉了,他勾唇笑了下,长腿一迈,跟上她。

“你知道房间在哪吗?走慢点。”

秦月脚步一顿,步子迈得小了些。

瞥着她绷着的小脸,他又抿唇笑了下。

有靳闻则安排,秦月只简单地录入了证件信息,就住进了顶楼的总统套房里面。

靳闻则压根就没进门,留下一句“这边不会有任何监听设备,放心住”,就离开了。

秦月关上门,往房间里一打量。

第一反应就是豪华,第二是大。

她简单走了一圈,光卧室就有四个,还有洗手间,厨房,衣帽间等等。

当她驻足在浴室外,看到里面莹白色的双人大浴缸时,怎么都挪不开眼睛了。

放水,用上浴球,开瓶红酒,打开投影。

身子往热水里面一泡……哇,奢侈,实在是太奢侈了啊!

泡完澡,她在主卧的大床上,美美地睡了一大觉。

不得不说,安静舒适宽敞的环境,比她那小公寓强多了!

第二天她醒来时,还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从被窝里爬出来,她对靳闻则的怨气,稍稍减少了那么一点。

看在他为自己做饭,又给她安排了住处的面子上,要是他以后能少摆点冷脸,她也不是不能与他和好。

手机震了下,她点开新消息,是凌鹿发来的。

【姐妹,吃瓜了吗[小猫探头]】

秦月精神一振:【没有!什么瓜什么瓜,速来!】

很快,凌鹿给她发了一个链接。

她兴冲冲地点进去,面无表情地点出来。

秦月:【我要郑重声明,没拍到!什么都没拍到!网上更找不到什么资源!】

靳闻则说的没错,出警后,网上果然有了风声。

网民们现在已经快进到“秦月下海”了,给她都看无语了。

凌鹿义愤填膺地给她打来电话:“我知道啊!可是这些人说的也太难听了,好多评论都被和谐了。明明你是受害者,还要被他们这么编排,就没人能管管吗?”

其实这一早上凌鹿已经和不少人对线过了,那些人说不过她,就开始用脏话羞辱她,把她打成秦月的脑残粉。

秦月虽然只简单扫了几眼,但也记住了热评那几条。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要是没问题,能被盯上?”

“她不会总是带男人回公寓吧?”

“有人住在秦月楼上,说是听到过楼下有那种动静。”

“不是说她老公是个大佬吗,那她怎么还住在那种地方啊?”

“感觉看到了她老公头上的青青草原……”

匿名的网络本就会无限放大恶意,被困在信息茧房里的人们,永远只愿意相信他们想相信的。

秦月躺平,看着天花板,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起了搬家的事。

只是一时半会儿,她要去哪找房子呢?

穿书之后,她交的朋友很少,凌鹿就是一个。

秦月安抚她:“不气,反正我又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子。比起网上的流言,我现在有个更紧要的事。”

凌鹿:“什么?”

秦月有点渴,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倒点水,“我想搬家,你有没有房源推荐?”

凌鹿:“你怎么不和你老公住一起啊?”

秦月垂着眼,一手握电话,一手推开门,嗐了一声。

“因为我们夫妻感情破裂了啊,我准备和他离婚了。”

说完,她感觉到什么,抬起头,正好对上靳闻则深邃冷沉的黑眸。

男人今天穿了身黑色的西装,戴了腕表。肩宽腿长,五官深邃,身形清瘦。

他大概是刚来没多久,放下了手上的东西,目光落在她脸上,让她的心咯噔一声。

“感情破裂?离婚?”明明他语气那么平静,可她就是听出了一丝质问。

“我下次再给你打过去哈。”秦月匆匆结束了通话,像个被抓包的孩子似的,杵在门口。

男人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心尖上。

他居高临下地问:“你不是说,暂时不离婚?”

秦月被他的目光冰了下,回过神来。

她有什么可心虚的啊?就算是被靳闻则听到了又怎样?

反正他们互相不喜欢,结了婚再离婚,不是很正常的吗?

她挺了挺腰板,对上他的目光,气势比之前稍微提高了点儿。

“对啊,暂时(重音)不离婚。等过了这阵子,我会重新审视咱们这段关系的,建议你也好好考虑下。”

男人沉沉地看着她,直给她看到心里发毛的时候,轻笑了一声。

“好。”

他移开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整个人都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秦月抱着胳膊,问道:“还没问你,你怎么直接进来了?”

靳闻则淡淡答:“敲门不开,给你打电话占线。”

还有,怕她住在这里出什么意外。

秦月“哦”了一声,倒是没往心里去。这里本来就是他包的房间,进来很正常。

余光瞥到他脸色还是昨天那样苍白,举手投足皆是寒意,秦月便随口问了句:“你早饭在这里吃吗?”

她的本意是,如果他不在这边吃,她就下楼去吃了。六星级酒店的早饭,应该都是大厨做的,会很好吃吧。

谁知靳闻则幽深的目光投过来,充满了审视,似乎还有几分困惑。

“你在邀请我?”

秦月哑了哑,对着他这么不好的面色,委婉地道:“如果你这么想的话。”

靳闻则凝着她的眸子深了深,抬手揉了揉眉心。

从去酒店签离婚协议那天到现在,他总是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当他试探出结果,她对他的态度,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说着要离婚的是你,邀请我留下的也是你。”

他的声音很轻,秦月没听清楚,疑惑地“嗯?”了一声。

靳闻则没回复,转身坐在沙发上,拿起了手边的座机电话。

“我叫早餐上来。”他淡漠道。

拨动了前台的号码,简单地吩咐了两句,男人将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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