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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鼻子,用力吸了几下秋君药身上的梅花香,这才闭上了眼睛。

像是小动物在本能地寻找着有安全感的巢穴,只有这样,才能放心地入睡。

“没想到宫中竟然有这样的密辛。”

在秋景秀入睡之后,引鸳躺在他身侧,转过身看向秋君药,意味不明道:

“陛下这慈父,未免也当的太晚了些。”

“如果朕说,朕从未做出那样的命令,你会相信吗?”

秋君药拍着胸膛上压着他的小崽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引鸳:

“你会觉得朕是伪君子吗?”

看着秋君药秀雅的眉眼,引鸳情不自禁地靠过去,声音低低地:

“那陛下得好好证明一下才行。”

“怎么证明?”

秋君药侧过脸,和引鸳额头抵着额头,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一瞬间,连周遭的温度都升高了。

“.....不知道。”

引鸳闭上眼,感受着秋君药身上沉沉的梅花香气和脸上温热的吐息,“臣妾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陛下。”

“其实你心里也清楚,朕是谁并不重要,只要朕不会对引家不利,对于你来说,就是最好的。”

秋君药道:“朕的身份,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引鸳豁然睁开眼,死死地盯着秋君药。

从未在引鸳面上看到如此冷厉的神情,秋君药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下一秒,他就被引鸳握住了指尖:

“因为陛下对臣妾来说,不止是陛下........更是臣妾的救命恩人。”

“.....”秋君药愣了愣,在消化完引鸳的话后,忍不住笑了。

“好。”秋君药凑过去,额头亲昵地蹭了蹭引鸳:

“等此间事了,朕便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好不好?”

“臣妾会等。”引鸳闭上眼睛,享受秋君药的亲近。

话音刚落,他的唇上忽然印上一点温热。

引鸳心尖一跳,下意识睁开眼,看见秋君药正伸出手,用指腹摩擦着他的唇瓣,直到将那双唇揉的鲜妍欲滴,宛如花瓣。

看着秋君药沉沉的眼神,引鸳忽然张开嘴,将秋君药的指尖含了进去,轻轻地咬着。

麻痒从指尖的皮肤一路窜到了心里,像是落了一团火,越烧越旺。

偏偏引鸳这个人媚而不自知,墨发凌乱,垂眸抬眼的动作自带几分风情,和往日里清冷矜贵的模样大相庭径。

秋君药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他猛地抬起手,用掌心捂住引鸳的唇,声音沉的发哑:

“别作妖。”

他表情透着忍耐:“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臣妾只是在尽一个妃嫔应该尽的义务。”

看着秋君药没忍住破功,引鸳忍不住弯起眉眼,越说越来劲:

“陛下日日宿在臣妾这里,却不与臣妾行鱼水之欢,莫不是......陛下不行?”

“........你给我记着你这句话。”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挑衅,秋君药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

“睡觉。”

看着向来高高在上的君王竟有这样吃瘪的时刻,引鸳眯起眼睛兀自乐了一会儿,片刻后被秋君药抱进怀里,强行按住了抖动的肩膀。

“一个两个,都不让朕省心。”秋君药一手揽着大的,一手抱个小的,声音低不可闻:

“可等朕走之后,又有谁能护着你们呢?”

.

因为披香殿里还养了个小崽子,所以秋君药每次下朝,都急匆匆地往披香殿里赶。

秋景明几兄弟还想和秋君药多聊一会儿,但秋君药似乎没什么时间和他们深入交流,秋景明呈上来的策论也屡屡放在秋君药的案头,从未打开批注过。

“呜......汪!”

今日秋君药刚迈进殿内,小腿处就一重,一个小团子就连滚带爬地滚到他脚下,抱住了他的腿:

“呜汪!”

“怎么爹爹教了你几日,你还是不会说话?”

秋君药弯下腰,将在地上爬来爬去的秋景秀抱了起来:“你又不是真的小狗崽,怎么能总是学狗叫。”

秋景秀之前在冷宫里的时候甚少见活人,宫女也经常用方言打骂他,导致他对于人类的语言都有些半懂不懂,也许能听明白一些,但是不会发音:

“唔!”

“来,看着爹爹。”秋君药将秋景秀抱到大腿上,对着秋景秀缓慢发音:

“叫父皇,父、皇。”

看着秋君药微动的唇,秋景秀歪了歪脑袋,努力张嘴模仿:

“fu....fu....”

“fu汪!”

秋君药:“......”

他别过脸,决定霍霍一旁笑的花枝乱颤的引鸳,顿了顿,随即低下头对秋景秀道:

“来.....叫母妃。”

秋君药指了指引鸳,声音很低,却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

“母....妃。”

按照章程,秋景秀只能叫引鸳母后,因为只有名义上的生母,才能叫母妃。

听见秋君药这么介绍自己,引鸳收了脸上的笑,一脸诧异地看向秋君药。

但秋君药可不管周围人是什么表情,兀自逗弄着秋景秀,直到把人都逗烦了,生气地用屁股对着秋君药,秋君药才停止动作,笑着抱对方去吃晚饭。

也许是在冷宫里习得的习性,秋景秀吃饭不喜欢用筷子,总是用手抓。

考虑到用手抓食物不卫生,所以引鸳一直孜孜不倦地教秋景秀用筷子和汤勺。

但秋景秀用不惯这个东西,使了几次发现夹不起食物之后,就拒绝再用筷子,习惯性地上手抓。

今日秋君药在这里,引鸳还是耐着性子教秋景秀用筷子汤勺,但没想到,在第N此吃不到想吃的食物后,秋景秀的脾气也上来了,竟然直接上手打翻了汤碗,滚烫的汤泼了引鸳一身,引鸳白皙的手背顿时烧红起来。

“没事吧!”秋君药被秋景秀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忙站起来,将怀里的秋景秀放到地上,抓过引鸳的手查看:

“烫疼没有?”

说没烫疼是假的,但引鸳不可能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于是摇摇头,笑着说没事。

但引鸳不说,不代表贴身服侍的婢女浣尘不说,她当下就将秋景秀做的“好事”抖落了出来:

“陛下,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

浣尘气愤道:“娘娘好心教小殿下,但小殿下却总是故意打翻汤碗,娘娘不是第一次被烫伤了。”

“什么?”秋君药愣了,不顾引鸳的阻拦,忙又撸起引鸳的另一只袖子,果然在手臂上看见了一片被烫出来的水泡。

秋君药当下就皱起了眉,垂眸看着秋景秀。

秋景秀一缩脖子,抓米糕的动作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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