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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死搂着蒋之琮的脖子不放,乳肉谄媚地贴到了他的嘴边,蒋之琮吃了,但他显然没看上这点贿赂,继续逼沈悫打开宫口。
沈悫汗涔涔地仰着头,满脸痛苦,他真不会,多少次了都不会。
最终宫口还是被撞开了,脆弱的子宫含住了一小截冠头,沈悫尖叫了一声,脸色发白地绷紧身子,体内的宫腔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前方小肉茎也淅淅沥沥地射出了腺液。
蒋之琮闷哼一声,也开始在宫腔内射精,冰凉的精液充盈了沈悫的子宫,一股股精液的打入,沈悫的身体也随之一抖一抖地颤着,他的脑袋越来越重,手也越来越虚弱无力,最后竟直接攀着蒋之琮的脖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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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悫醒来的时候,蒋之琮已经走了。
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身上除了吻痕以外都非常干净。
干净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沈悫有点疼,他每一次被进入宫腔以后,小腹都会隐隐作痛。
他不懂蒋之琮为什么执着于进入自己的子宫射精,医生都说了自己怀孕的可能性极小。
沈悫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但他的呆没发多久,一个女佣捧着一碗药推开了他的门。
沈悫抿唇,瞪着那碗熟悉的乌黑药汁。
女佣巍然不动,只道:“沈少爷快趁热喝了吧,大夫说这促胎药在第二天早上用了最好。”
沈悫无声地和她对峙了五分钟,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端起药屏住呼吸咕嘟咕嘟喝了进去。
喝完之后他一亮碗底,对那女佣冷淡道:“我喝完了。”
女佣不放心,仍要他张开唇舌,仔仔细细确定了沈悫确实是咽下去了,才端着药碗走了。
等她走后,沈悫迅速跳下了床,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死命地抠喉咙。
淅淅沥沥的乌黑药汁混合着胃酸流入了马桶。
沈悫吐完以后闭着眼喘了口气,然后去刷牙。
第3章 5-6
5
吐药只是沈悫一点隐含报复性心理的任性反抗。
蒋之琮要他做的事,他总是违拗不了,也没法违拗,心里憋着一股气。
喝药又吐药,权当是一点反抗。
二十岁的他这点子反抗已经很微弱了。十七岁的他那才叫一个反抗激烈。
在第一次被抬进蒋宅的时候,他和蒋宅的佣人厮打起来,那些人不敢伤他,但奈何他打架太菜,在推搡之间哎哟一声直接撞上了一个摆在高处的古董花瓶,把眼睛给撞肿了,疼得他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正哭得抽抽搭搭的时候,朦朦胧胧中有人来到了他的面前,抬起了他的下巴,问他:“你哭什么?”
肿胀的眼皮和眼泪挤压了他看东西的清晰度,他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眼前人的脸,五官在泪光里挤成一团。
直到旁边的人低声喊了句“蒋爷”,他才知道这人是谁。
一听到这名字,他更想撒泼了。
现在的沈悫已经记不得自己当初骂了什么了,但一定很脏。
他表面乖巧,实则什么下九流的话他都会,骂人喜欢连带别人的祖宗十八代。
他那个时候恨蒋之琮,肯定也会骂蒋之琮的祖宗十八代。
现在的沈悫只记得,当时在他骂人的时候,旁边的仆人都怕得低低抽气。
蒋之琮呢,就任由他骂着,不过他会用手擒着沈悫的手,防止他的手乱飞打到人——主要是防止他打到他自己,刚刚沈悫就干了这蠢事,手扇到额头把自己额头扇青紫了一块。
等沈悫骂累了,蒋之琮开口了,他说:“你骂累了?”
沈悫喘着气平复呼吸不讲话。
蒋之琮:“骂再多也没办法,你爹把你送给我了。”
沈悫身子一颤,他其实知道,不用蒋之琮说他也知道,他老子临走前对着他又抹泪又叹气的,他又不是傻子。
但是——“你才是最大的王八蛋!如果不是你逼我爹,我爹怎么会——”
若不是他强要自己,自己怎么可能会被沈万四打包到他这儿?所以始作俑者就是蒋之琮。
自己好端端一个沈家少爷,隐瞒性别做了十多年的男人,一朝被蒋之琮这个混蛋虏过去做雀儿。
以后若是蒋之琮娶了太太进门,自己这雀儿岂不是还要给正房端茶送水啊?!
越想越恶心,越想越生气,肿着眼皮摇摇晃晃的沈悫一使劲儿扑到了蒋之琮的怀里,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一咬几乎去了他全身的劲儿,不过蒋之琮那地方硬得出奇,沈悫觉得自己牙都要崩了。
蒋之琮似乎没料到这么一招,闷哼了一声。
沈悫咬完之后下意识隔着衣服舔了一口,然后他就舔到了一个圆溜溜的凸起,他呆滞的脑子略反应了一下,然后才醒悟,他应该是咬到蒋之琮的乳头了。
心里又添了一重恶心的沈悫自觉气势上不能输,他抬起头,睁着看不清事物的眼睛对着蒋之琮的脸,嚷道:“我不想看见你!你以后别让我看见!我也不想听你讲话!你给我滚、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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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反抗的下场也很惨烈,他当晚就经历了一次惨痛无比的开苞,疼得他又哭又叫,可怜的眼儿肿上加肿,足足三周都看不见东西,后来还是佣人给他涂药慢慢涂好的。
不过蒋之琮似乎把他最后的话真放心里了。
这三年来,蒋之琮每周六都必会来,再忙也不会落空,当然他也不止周六那天过来,闲的时候更是一周可以来个四五次。
大家都议论沈悫的得宠,但是他们不知道沈悫其实连蒋之琮的脸都没见过。
蒋之琮每一次都是夜里来,要不然就晚上。
做爱的时候小房间黑着灯,他有点弱视,又被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被肏,也根本看不清蒋之琮的脸。
也有蒋之琮白天来的,沈悫有一次在花园里侍弄自个儿的花呢,忽然有一双手蒙了他的眼把他拖进了一楼卧室就要行那事,他惊慌失措,怕别人看见他不贞——蒋之琮再怎么着也是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不得宰了自己?
他那次被肏的时候就像即将被宰的猪一样绝望,直到那人肏完了,招呼人来送水,沈悫才顿悟这人是谁。
那次他气得想破口大骂,想再对蒋之琮输出一次祖宗十八代,但因为嗓子太哑只能作罢。
后来沈悫猜测,是不是蒋之琮也不想自己看见他,所以才遮着他的脸。
啧,他才不稀罕看他!
不过,虽然他没看见过蒋之琮的脸,却摸过蒋之琮的身体,那是一具修长挺拔、被肌肉包裹的健美身体。
有这么一具身体的人,年纪应该不大,但也不一定,毕竟现在很多中年人都是保养得宜的,更何况蒋之琮总会去都督府后院的那个靶场打靶,身材好也是应当的。
说不定他脖子上其实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