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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声地流眼泪。
做完以后蒋之琮摸了一把他的脸,手上湿漉漉的一片。
模糊里沈悫听见蒋之琮一声叹息。
蒋之琮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他肯让步已经殊为不易了,这也是自己胡搅蛮缠、又哭又闹又冷脸才要来的,他怕自己再闹蒋之琮翻脸。
不过,能取得这般成果,沈悫已经很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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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之琮的人效率都很快,他们告诉自己,约摸一周就可以入学了。
得此消息,沈悫喜不自胜,此刻正卷着电话线和沈万四还有姨娘通话,他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沈万四和姨娘都非常震惊,二人忐忑不安地问是不是沈悫主动要求的。
虽说他们深恨蒋之琮掠夺了沈悫,但却也不敢惹怒、不敢议论这位心机深沉、位高权重的掌权者,更怕任性天真的沈悫什么时候惹怒了蒋之琮,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悫也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连连安慰又编了一些理由给搪塞了过去,总算让二人放下心来。
通话结束前,青瓷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沈悫道:“念青想你想得紧,记得过段时日给她回个电话。”
听姨娘说到妹妹,沈悫的手微微一颤。
他有点惧这个妹妹,他的妹妹和他的性子完全不一样,念青一双水杏仁眼又冷静又深沉,每一次都能轻易看破他的谎言。
他怕念青看出了自己被绑了做雀儿的事。
因而一想到要和聪明的妹妹通电话他就头疼,只想着往后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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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悫半夜是被肏醒的。
他临行的前几天,蒋之琮像是肏不过瘾一样每日来淫弄他,而且每一次都弄得很过分。
此刻那凶狠的阴茎就在他那窄肉套子似的穴里抽插着,显然已经插弄了许久,肉壁夹挤着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黏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种酥麻快感从穴心里蔓延出来,沈悫被转了个身,蒋之琮一边揪握他的乳肉一边挺身冲刺。
“唔……嗯啊,先生,轻一点,轻点揉……”
奶子被揪得太疼了,一定已经肿了,沈悫推了推蒋之琮的胳膊,啜泣似的恳求了一句,于是蒋之琮拍了拍他的乳肉,又轻轻揉了揉乳头,好像是在安慰。
蠕动的肉壁收缩痉挛地溢出汁液,浇在了龟头上,沈悫听见蒋之琮爽得嘶了一声,仿佛鼓励似的又拍了拍他的臀肉。
他咬牙,恨恨地在黑暗里瞪了眼蒋之琮。
在蒋之琮阴茎冠头的反复啄凿下,软嫩的圆环宫口不情愿地打开了,吮吃住了一小截龟头,被迫迎接那暴风骤雨一般的肏弄。
子宫被肏出了许多汁液,和黏腻的甬道淫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抽插的动作越溢越多,沈悫仰着头呻吟着。忽而随着蒋之琮一个猛地挺胯,龟头又吞了一截没入了子宫,甬道开始剧烈反复收缩,蠕动抽搐的内壁失禁了一般喷汁射液,连前端的小阴茎也流出了一小段精液。
“啊啊——”
潮吹的水倾泻而下,沈悫咬着手指抖着胸承受着几乎将他神智碾碎的快感,模糊间他又被灌了精,这次射入子宫的精液特别浓多,让他即便被肏晕过去了,在昏迷里也隐忍皱着眉,因为能感觉到子宫里液体晃荡的饱胀感。
第8章 17-19
17
由于蒋之琮这几日过分地操弄,沈悫的穴肿了。
他在弯着腰涂药。
药是一个小细棍似的药线,薄荷味,要一直没入女穴内部。
肿胀的穴壁又烫又热,肿辣辣地疼着,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感觉快被穴壁温度融化了。
薄荷刺激着肿胀的肉壁,肉壁流出了许多水液来,药物黏合水液混成淡绿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沈悫被那刺激性的热辣感刺激得眼圈都红了。
坏人!王八蛋!
能不肿吗?连续几个晚上都过来肏他,他这底下这口屄这七天连个放假的时间都没有。
他甚至怀疑蒋之琮在报复他,报复他绝食闹着出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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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都督府后花园花草繁茂,是上上一任都督留下的,后来上一任都督何自山上了台,就把这花草伐了大半,因为怕里面藏暗杀特务。
而蒋之琮上台后,就让人把这花草又重新种了回去。
此刻他正在花园里坐着,看着一页报纸,手指还敲着藤椅的把手,那报纸眉头赫然写着“中城快报”四个字。
蒋之琮指节骨敲着藤椅把手儿,那劲是越敲越大,砰砰有声,透着主人的不耐。
“中央议员选举……改三年一选,须有政经国其中一个的学士学位,年不少三十……”
手里的报纸被随意扔到了地上,蒋之琮眼皮一耷拉,对旁边站笔直的副官道:“阮大总统这一上台,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闻言,副官低了头,听着这话头,只不敢接口。
蒋之琮又问:“沈悫最近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副官敢回答了,他在心里转了一圈话,开口道:“蒋爷,沈少爷在收拾去青城大学的东西,已经收拾了三个藤制皮箱了。”
蒋之琮眉一锁,哼了一声:“小没良心的,倒是迫不及待。”
“……”这话副官又不敢接口了,他汗流浃背地站着,呐呐不言。
蒋之琮睨了他一眼,又啧了一声,低着头捻摸着手指上的扳指好一会,兀自出了一会神,脸上渐渐也带了五分笑影子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乐事儿。
蒋之琮笑起来的脸颊上有个极小的梨涡,在那勾起的唇角旁边打着旋儿。此刻那副官就忍不住觑着那梨涡看,心里咂摸了一句,都说蒋爷心狠手辣,但这笑起来,到有几分像个孩子。
也是,蒋之琮年龄本就不算大,人们总是会因为他的老沉而忽略了他的年纪。
许是副官注视的视线太强烈,蒋之琮注意到了,他迅速收了笑,重整表情肃容道:“请郑先生来一趟罢,郑先生可在督府?”
那郑先生是蒋家的门客。副官先应了,然后在脑子里想了片刻,道:“郑先生现在应该在东营街呢,他每日早上都要饮个小两口,属下这就把他请来。”
蒋之琮轻点了个头,那副官言毕也自退下。
19
沈悫的眼睛已经好了大半,他此刻正哼哧哼哧地绑东西,足足收拾了三个大行李箱。
他边收拾东西脑子里边走神,竟把几件蒋之琮给他穿的睡裙收进去了。
等反应过来,这一摞衣服已经让他系了死扣,他木然地盯着这那摞衣服看了一会,也懒得再解下来重新收拾了,带过去就带过去吧,到了宿舍把它藏最底下,眼不见心不烦。
眼见收拾得差不多了,沈悫一屁股坐陷在床上。
他还没出过这么远门呢。
虽说青城